这些年,落潭宫的势力也在扩张,众所周知,宫主是一个妩媚的女子,还善于俘虏男人的欢心,多少江湖豪杰,或者武艺高强之人,败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当然,她并不是花架子,也身怀绝技,做事武断。
然而,随着江湖的变迁,尽管她很少在江湖上露面了,她跟男子那些风花雪月的故事,还在江湖风靡,逐渐成为了,江湖人士茶饭之后的谈资了。
当然,她也喜欢英雄,她差点成了陆不悔师尊的夫人,只是后来,她跟不悔师尊分开了,成了众所周知的事,不悔属于正派,落潭宫,虽然不是邪派,但是跟乌沙魔教及华安楼,纠缠不清。
再说不悔也是一个北斗派的掌门,怎么能容忍,与自己相爱的女人,还跟别的男子勾搭在一起呢?
也有人说,不悔师尊是害怕夫人的责备,他作为一个掌门,也得顾及自己的形象吧,原本跟楚香寒,只是萍水相逢,然后楚香寒,一厢情愿的勾搭不悔师尊,才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故事。
或许是楚香寒,认为她被不悔师尊辜负了,有一些丢面子,从此她在落潭宫,修炼“天波功”很少在江湖上行走了,一些小事都交给自己的属下去完成。
此刻一个年轻的属下,恐慌的说。
“禀报宫主,属下有一件事禀告。”
“何事?”
“我落潭宫的一名管事被杀了,甚至连她的家人也全死了。”
“是何人如此大胆,敢杀我落潭宫的人。”
这时楚香寒从闺房飞了出来,坐在宫主的宝座上面,一脸的愤怒。
“本宫主,这些年一直在修炼天波功,没有过问江湖上的事,想不到哪个不怕死的人,既然杀我落潭宫之人,传我命令,找到凶手,杀无赦。”
那年轻的属下,唯唯诺诺的回复。
“属下,领命。”
接着,楚香寒,大声吆喝。
“还有,让胡左使和夏右使速来见我。”
过了一会,胡左使和夏右使,恭恭敬敬的伫立在落潭宫的大殿之上。相互对视了一下,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只是胡左使,瞥了一眼楚宫主,她的脸色非常难看。
“宫主,您找我?”
“胡左使,前几天,小乐村被屠杀了,其中杀了我一个管事,你晓得吗?”
“我晓得,但是一个村的人全是失踪了,我也觉得诡异,还没有留下杀人的痕迹,好像用什么药水,毁尸灭迹了呀。”
“这些我不管,你跟夏右使迅速查明情况,找到凶手,我不会让我落潭宫之人,白死。”
胡银花,思考了一下,严肃的说。
“属下,还有一件事不明白,请宫主明示。”
“什么事,但说无妨。”
“一个月前一个村之人中了蛊虫之毒,相互残杀,死了一百多人,您认为这是怎么回事?”
“蛊虫,我很早是听说过,有几年没出现了,为何突然出现蛊虫,还死了这么多人,里面有蹊跷,你把这两件案子一起查明白,告诉本宫主,倒要看一看谁活腻了,不把我楚香寒放在眼里。”
这时,胡银花,连忙回道。
“属下,立马去捉拿凶手。”
夏菊右使皱着眉头,翘着嘴。
“胡左使,关于玲珑之事,你我已经焦头脑额呢,如今出了这桩子事,如何是好?”
“夏右使,既然是落潭宫之人被杀了,我们肯定要找到凶手呀。”
“嗯,胡左使你认为上一次蛊虫之事,跟这件事有联系吗,或者是同一人所为?”
“做法很相似,相当残暴,不是同一人,或许是一个门派,只是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死了这么多人,不悔这个老头,并没有派出弟子去查明此事呀?”
其实落潭宫的胡左使说的对,北斗派,作为名门正派,江湖上接二连三的发生命案,怎么不闻不问了呢?
或许北斗派在调查此事了,只是还没有找到凶手而已。
对于夏右使,有一个很大疑问,作为落潭宫的管事,她武艺高强,都被这个暴徒杀了,想必这个人武艺之高强呀,或者在修炼某种妖术呀。
胡左使,撩起了一缕发丝说。
“夏右使,你认为饲养蛊虫是那个门派干的事?”
“我不敢肯定,这件事或许跟华安楼脱不了关系。”
“哦,你何出此言?”
“胡左使,因为华安楼楼主刀无痕,阴险狡诈,饲养蛊虫江湖上的人都晓得了。”
接着,夏右使告诉胡左使,这些年华安楼楼主刀无痕,为了发展势力,做了不少坏事,其实蛊虫,他不是用来对付老百姓的,只是他逼不得已,才使用的。
她继续解释,北斗派为何不敢直接拿刀无痕是问,第一,在江湖上,知道华安楼总舵的人很少,所以询问刀无痕是很难的。
第二,只是怀疑,并没有发现华安楼的弟子饲养蛊虫。
第三,江湖传闻刀无痕利用蛊虫,控制了不少小门派的掌门,逼迫他们效力于华安楼。
而胡银花,听夏右使解释了一番,颇有道理。这个刀无痕确实不简单,乌沙魔教覆灭之后,他的华安楼逐渐强大起来了。
作为胡左使在落潭宫很多年了,武艺高强,她经常给宫主办事,也有自己的一些江湖经验。
“夏右使,你我只负责找到凶手,剩下的事,无须我们过问了。”
“是的,胡左使,明日,你我启程去小乐村看一看,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呀。”
当然,胡左使和夏右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