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金童凭着特别的本事,在村里建立了相当高的威信,但是,王村长本人却是认为,这个村庄,依然在他的统治之下,一村之长啊!
于是,王村长便赶紧向出事地点跑了过来。
王村长一看这两个相差二十来岁的老家伙正咄咄逼人地对恃,谁也不服谁呢!
王村长虽然是一村之长,可论年龄和辈分,却在戈把式和张老汉面前绝对是小字辈,自然不能像喝斥年轻人似地大喝一声。
虽然成了sān_jí妖人,但是他圆滑得很,从来不显示作为妖人的特别之处。
王村长站到了两人之间,毫不畏惧地,却是又毫不摆架子地,面对张老汉的猎枪和戈把式的鞭子,平着声音,问道:“呵呵,你们两位,这是喝醉了酒吧?”
&没喝酒!”张老汉理直气壮地道,“我这是在大水湾边上打猎呢,戈把式子吃饱了没事干,出来跟我甩鞭子!”
&我承认,我喝酒了!”戈把式怒气冲冲地道:“我正在招待外乡妖人吃饭呢,是他戈把式子没事撑得慌,到处放枪瞎捣乱!”
王村长一听戈把式请那个外乡妖人吃饭,心中便是一格愣,但是,面上却是装作看不出来,他向两边的阵势看看,戈把式这边,围着一帮戈姓家族的人,张老汉这边,围着一帮张姓家族的人,却是惟独不见那个外乡妖人。
王村长看到了,张建华和戈兰兰。各自站在自己这一方的最前头。
王村长看到外乡妖人不在,心中便明白了**分了。
王村长正琢磨着如何把两个家族的人劝回家去,这时候。张老汉又高声大嗓地嚷开了:“说我到处放枪瞎捣乱?姓戈的你说,我捣什么乱了我?我不就是在打猎吗?”
&在打猎?哈哈哈哈,”戈把式大笑道,“大伙听听,他说他在打猎!有在人家的院子边打猎的吗?有开枪打人家养的猪人家养的鸡的猎人吗?”
&村里边打猎怎么了?”张老汉不服气地道:“谁说我不能在村里边打猎了?王村长你给评评理,有没有规定,村子里边。不让打猎?”
别说张老汉不是在打猎,就是张老汉真的在打猎,在村子里放枪。自然也是不合适的,且不说这枪声扰民,就说那四处乱飞的铁砂,要是伤了人怎么办?
然而。当着众人的面。对这个年过五旬、平时在村里有着几分霸气的张老汉,王村长也不愿意使硬得罪了他。
特别是,王村长早已觉得,张老汉的女儿,张建华,自从参加联盟远征,身体竟然变胎地长到了八米多,天知道她的身上藏着什么本事。自己虽然是sān_jí妖人,也未必能胜过这个变胎的丫头!
王村长正琢磨着怎样对张老汉说话合适。这时候,却有一个有胆无脑的人,不知天高地厚地站出来了。
这个人便是村霸王二子。
王二子家,虽然也姓王,却和王村长不是一个王家,王二子家,是因为家族犯了事,受到处理,从镇上搬到农村来的。
在村里定居之后,王二子的父亲和王二子的两个哥哥,发现村里的戈家在村里早就是村头,便以自家和戈家占点亲为理由,和戈把式硬生生地挂靠在一起,平日里对村民说和戈把式家本来就是一个家族的,是这个家族的另一个分支,正因为这个原因,才搬到戴家庄来。
而戈把式觉得人多势众,多个村霸二赖子,未必就是坏事,从此也就默认了。
确实,王二子以此挂靠,占了不少戈把式家的势头,得到了不少好处。
别看王二子平时没少被戈把式修理,可他却在心理上一厢情愿地认为,他和戈家的大闺女们有着不一样的亲近关系,总想和戈家套套近乎,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既然王二子以和戈兰兰家一个大家族自居,所以,今天王二子一到场,就站到了戈兰兰家的一边,摆出一个阵营的架势。
这个王二子,平时就为人粗俗,说话不干不净,且不分轻重,说粗话时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这时候见张老汉端着猎枪,气势汹汹地冲戈把式说话,把戈把式的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王二子觉得在戈家面前立功的时候到了。
于是,王二子就首当其冲地站了出来,高声大嗓地嚷道:“我说张老枪!你这么大年纪怎么不讲理啊,你拿枪到处乱打,这不是发飙又是什么啊!你他妈的,白活了这么多年!”
张老汉见是一个几年前才搬来的小晚辈,出来瞎嚷嚷,而且敢这么说自己,气渐渐撑满了肚子,然而很快,张老汉觉得我这样的人斗,有**份,顿时,就对王二子不屑一顾了。
而且,张家这边,不光有八米多高的张建华坐镇,还有一个同样是被视为如今不一般的大小伙子助威,他就是自以为早晚要娶了张建华的王汉军。
现在的王汉军,早已以张建华的对象自居,刚才,听到别人说张建华的父亲在这里和人对阵,王汉军便拉上自己的师父蒋铁匠,各掂着一柄大锤,昂首挺胸地来助阵了。
这时候,王汉军一见王二子出来充大拿,心中一下子来了气,便掂着大锤,上前一步,对着王二子,骂道:“我操,谁的裤裆没系好,蹦出一个老二来!也不尿泡尿照照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王汉军这回击之语里,带有强烈的歧视之意,他的话里暗示王二子一家是外乡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在这里出头露面。
这一下,却是气恼了王二子的两个哥哥,这两个壮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