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扶?”
“嗯,”杜九言踉跄着,一边抛着媚眼,一边扑过来,抱着他贴着,“扶着扶着。”
哪是扶着,她都快长他身上了。
大殿里除了太后和钱嬷嬷以及龚大姑姑外,没有别人,殿门也是关着的。
太后捂着嘴,也是一脸惊恐,喃喃地和钱嬷嬷道:“这药……怎么这么狠?”
“会不会伤着她?”太后看着钱嬷嬷。
钱嬷嬷道:“说是没有,药效也就一个时辰,过后就清醒了,一点事没有。”
“一个时辰啊,太好了太好了。”太后说着,忽然想到什么,推着桂王,“你快点抱着去啊,就去你房里。”
“快点快点。”说着,催着挥着手,“走啊,木头桩子一样,哀家可告诉你,这是唯一一次机会。”
“下次她学精了,哀家就没有机会帮你了。”
桂王被杜九言一抱,三魂早就飞了其二,脑袋也不比杜九言清醒多少。
他将她抱起来,杜九言已经缠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脖子,咕哝着道:“小妖精,你脖子很凉好舒服啊。”
“把衣服脱了,让小爷检查一下,还有什么地方凉快呢。”
桂王打了踉跄,去了自己房里。
太后捂着脸,装着一眼的笑意和期待,和钱嬷嬷激动地道:“九言这样,看的哀家都面红耳赤。”
“娘娘,”钱嬷嬷无奈地道:“您还是想想,一会儿王妃醒过来,怎么和她解释吧。”
太后一下子撑住了额头,“哎呀呀,哀家生病了,一个时辰后你们记得去喊太医。”
“这头晕、头疼、肚子也疼、脚也疼、连头发丝儿都疼……”太后由龚大姑姑扶着起来,“这没个孙女来治疗一下,哀家怕是活不到八十岁了。”
说着,进房里躲着去了。
钱嬷嬷哭笑不得。
房间里,桂王关好门,一回头,只剩下肚兜的杜九言,就冲着他扑了过来,“王爷,快点快点。”
“快、快点什么?”桂王鼻子发痒,他抬袖子擦了一下鼻子,袖子上都是鼻血。
“脱呀,”杜九言叉腰,“快。”
桂王摁着她的肩膀,她皮肤光滑细腻,就跟烙铁似的,直烫的到他心里去了,“你、你别后悔啊。”
“绝不会后悔。”
杜九言拉着他的腰带扯开,又去扒他的衣服。
“不要有负担。”
一转眼功夫,桂王被他扒的干干净净。
他护着自己,一抬头就看到杜九言已经躺倒床上去,侧身对着他,扬眉道:“你要当顶梁柱吗,快来呀。”
这劲儿,桂王认为是清醒的杜九言,再活八十年也学不会的。
他挪了一步,又挪了一步,指着她道:“你别后悔啊!”
“啰嗦什么,干脆点。”
“不行,你保证不许后悔,醒来不许和我翻脸。”桂王受不住,鼻头发痒,一步步腾挪过去,鼻血就滴在地上。
等他到床边,地上就留了一串带血的脚印。
很悲壮。
“杜九言!”桂王吼道:“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