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合1)
(如果2点没更,就是6点2合一。早8点30,下午2点,6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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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群岛气候恶劣,道路崎岖,充满了黑色的长满了苔藓的岩石。良田在这里成了一个奢望,可梦而不可求。其中最大的一个岛上盛产各种各样的矿石,那些矿工终其一生也没有见过大海。
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的日子很难过,而出海是唯一的希望。而海上的暴风雨却又是那么的无情,可以说死亡和大海是形影不离的两兄弟。
人们活得很艰难,在晚上喝酒寻乐的时候,都是唾沫横飞,比赛谁比谁过得更惨。不管是和大海搏斗的渔夫或是海盗,还是想从石头缝里挖出一点作物的农人,都比可怜的矿工要幸福更多。矿工们成天在黑暗中卖命,到头来都为了什么?铁、铅还有锡和他们并无关系,当他们的生命枯竭倒下去的那一刻,陪伴他们的是上一个矿工的枯骨。
这造就了铁民要靠外出劫掠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几千年来,形成了铁民的古道——劫掠为生的古道。
席恩·葛雷乔伊家族的族语就是——强取胜过苦耕!
然而现在,机会来了。
史坦尼斯一世要灭了提利尔家族,提利尔家族的封地将被重新分配。铁民的战斗力是最强的,他们不单精通海战,还精通陆战。盾牌列岛也只有精通海战的铁民能不费力气的拿下,就算再不济,拿下盾牌列岛,奖赏给旗下的封臣,从而收取租税,也是一件丰功伟绩的事情。
想想前景,席恩心中充满了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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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披风被浪花打湿了。”女孩在席恩的身边怯怯的说道。
”铁民不怕海浪,这不算什么。”
“大人,你会带我走的,是吗?”
“不会,姑娘,我干过的女子数都数不过来,如果每个人都想嫁给我,我的派克城都已经装不下啦。”
“大人,你不带我走,等你下船后,我父亲会把我打死的。”
这话令席恩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每个父亲都这样,姑娘,你会长大的。你去跟你父亲说,他应该感觉到高兴才对,看在我和你的这层关系上,他今后来铁群岛做生意,提我的名字,谁也不敢欺负他。叫你父亲记住我的名字——席恩·葛雷乔伊。这一路上,我干了你那么多次,你不怀孕也难。你能生下未来的铁群岛国王的私生子,这是其他女人所没有的荣幸。”
女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看着席恩,席恩也看着她。她真愚蠢,席恩心想,居然还想嫁给我做盐妾。盐妾都是铁民在外面劫掠的时候抢回来的女人。
“姑娘,好好的把我的私生子养大,也许有一天,我会来海疆城找你呢。”
席恩是在海疆城上的船。
“我不住海疆城!”
“没关系,我能找到你,不管你在哪里。”
女孩子笨嘴笨舌,没见过什么世面,尤其是贵族,她的脸和表情在席恩的眼里越发愚蠢。于是席恩推开她径直走掉。
密拉罕号缓缓绕过一个林木茂盛的陆岬。长满松树的峭壁之下,十几只渔船正忙着收网。大商船离它们远远的,作之字形移动。
席恩走到船首,他看到波特利家族的城堡,以前的这座堡垒是木材和篱笆搭建而成,但劳勃·拜拉席恩一把火将城堡烧了个干净,沙汶伯爵后来用石头重建。小小的方形堡垒座落在山丘上,淡绿色旗帜上面绣着成群的银鱼。
沙汶伯爵的小城堡保护着名为君王港的渔村,码头停满了船只。
十年过后,战争的痕迹难以再看见。村民用旧石筑起新屋,割下草皮搭建屋顶。码头边盖了一间新旅店。旁边的圣堂只剩当初的七角基底,还有着被劳勃·拜拉席恩那把大火烧毁的焦黑痕迹。
在不计其数的渔船桅杆中,一艘泰洛西的商船正在卸货。
港口外面的大海中,不远处,停着数排狭长的战舰,至少有六十艘以上。
席恩看见了温奇家族的血月旗,古柏勒头领的条纹黑号角,哈尔洛家族的银色镰刀。席恩在其中没能找到叔叔攸伦的“宁静号”,那是一艘狭长红船。船的红色是叔叔攸伦用人血和胶水一起涂抹的,船工和桨手们的舌头全部被叔叔攸伦割掉了,攸伦不喜欢船工和桨手们说话,他喜欢安静。——宁静号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席恩有三个叔叔,大叔是攸伦,二叔是维克塔利昂,小叔是伊伦。
席恩没有看见宁静号,他看见了父亲的“泓洋巨怪号”在港口内,巨怪号的船首前方有一根海怪形状的巨大灰色铁撞锤。背景墨黑的金色海怪旗在风中飘扬,它颜色鲜艳明亮,表明这是一面才新挂上去的大旗。
席恩看出来铁群岛的战舰在集结,这令他心头狂喜,自己回来得正是时候,看来父亲的想法竟然和他一致,集结铁群岛的兵力,听从史坦尼斯一世的宣召,从海路进攻提利尔家族的盾牌列岛,然后顺河而上,杀进提利尔家族的腹地。
不朽的战功,将由席恩来缔造。铁群岛的王冠,也将带在他的头上。
泓洋巨怪号的旁边,集结着几十艘狭长的长船,这是派克城的直系舰队。想想过去,父亲虽然赢得了铁群岛的王冠,但他后来的征战全部徒劳无功,每次父亲的反叛,换来的都是更血腥的镇压杀戮,而且最后,父亲都是以失败而告终,不得不再次下跪臣服。
那种耻辱和一事无成的情况该结束了,现在该是席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