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伯季奖奸狡得很,倏地闪退几步,抓住一个魔兵,往前一送,人已翻身,向张道陵身后跃去。
张道陵早防到这点,猛地剑势一收,就势一掌,向前拍出,一声惨叫,该魔兵栽飞出去,当场毙命!
公伯季奖已跃到张道陵身侧,板斧当即直直的砍向张道陵,张道陵就地一滚,公伯季奖下身露出破绽,张道陵抓住机会,长剑一划,划过了公伯季奖的小腿,公伯季奖顾不上腿伤,挥板斧胡乱一砍,而张道陵已几个翻滚站立在三丈开外的地方,持剑警惕。
茅星辰一见公伯季奖挨了一剑,略带点嘲讽的对公伯季奖说道。
“小道士,果然有点厉害啊,老大,你可要留点心呀!”
公伯季奖一听,心中不是滋味,当即暴喝一声,挥动板斧连攻张道陵十招,一旦公伯季奖发动攻击,板斧上的气势突然间暴涨十倍,配合上霸道的横冲直撞的招式,令人惊心动魄,凌厉万分。
刹那间,就把张道陵包围在层层杀气之中。
但闻一声凄厉剑啸声起,场中冲起一团红影,上下飘飞,旋转流飞,恰如风火轮一般。
场中又不时响起一阵阵“当啷”之声!
这是长剑与板斧碰撞的声响!
清脆的鸣响在昏沉寂静的青城山之巅!
这一场凶狠决斗,百年罕见,比之前与鬼王一战,更显得惊心动魄!
劲风四溢、剑气冲霄、板斧霸道,迫得观战之人纷纷后撤,若不后撤,必定会被剑气与斧势所伤!
观战的魔王与魔兵,个个屏息静气,紧张地注视着场中的变化!
这时,场中公伯季奖的动作,已渐渐缓慢下来,但情势却是越来越紧张,等于说,是到了搏斗的尾声,快要分出胜负了!
而张道陵也不像刚刚那般轻松,满脸凝重之色,不断的一边招架公伯季奖的攻势,一边想办法制服他!
不过,无lùn_gōng伯季奖如何攻击,攻击如何迅猛,却始终奈何不得张道陵。
茅星辰有点看不下去了,心想,照此打下去,非输不可,他偷偷的看了左右几个魔王,见他们的视线专注在打斗上,一时觉得有机可趁,当即运送一道真气在右手的中指尖上,趁无人在意,猛地一弹,无形的真气急速射出,划过冰冷的空气,精准的击中了张道陵的小腿。
张道陵的身体瞬间失去重心,身形一晃,防守失败,重重的挨了公伯季奖一脚,人直直的飞栽出去。
挨得这一脚不轻,张道陵迟迟没有站起!
而公伯季奖手持两板斧,杀气腾腾走近张道陵,三两步走到张道陵面前,二话不说,立即举起板斧准备砍下张道陵的脑袋。
形势危急,板斧即将砍下,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破空中传来一声叫喊!
“别伤我师祖!”
这声音,是从道观内传出来的,公伯季奖停手,疑惑的看向声音的源头,其他人也纷纷看去,在话音未落之际,只见有个娇小的身影,从道观内夺门冲了出来!
他就是娃娃!
之前,娃娃听了师祖张道陵的话,心情低落的走进了大殿一侧的一个小门,这便是内室,当娃娃一进入小门之后,便见烟五一副伤势极重的神情仰脸躺在床榻上休息,娃娃心情不悦,一屁股坐在低矮的木凳上,低头不语。
烟五见娃娃如此,忍着伤痛道。
“小……师弟,你……怎么……了?”
“没什么,心情不好!”娃娃道。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烟五道。
“没有谁,是我自己生自己的气!”娃娃道。
“为何生……自己……的气?”烟五道。
“因为我个子小,力气小,又没用!”娃娃道。
听娃娃这么一说,烟五又宽慰了娃娃几句,于是,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聊了起来,最后,烟五不断的讲述着记事以来的种种事情,娃娃听的入迷,不知不觉,一天过去,这时,烟五口渴,想要喝点水,娃娃立即拿着碗出门取水,一出门便看见很多师兄受伤惨重,当即担心起师祖张道陵来!
当即丢了碗,也顾不上询问师兄弟,当即飞奔出门,一出道门,便见公伯季奖正要杀掉师祖张道陵,娃娃一惊之下,顾不上什么,直奔过去,又飞身扑在公伯季奖的腿上!
“别伤我师祖!”
公伯季奖转脸一看,见有个小人黏在腿上,这小人不断的叫着。
“别伤我师祖,别伤我师祖……”
公伯季奖抖了抖腿,企图抖掉娃娃,抖了半天也不见效果,顿时大怒,挥动板斧就砍,娃娃机敏,当即闪离,黏在公伯季奖的另一条腿上,公伯季奖一见,又要挥板斧去砍,娃娃再次故伎重演,可是,公伯季奖不是傻子,他看穿了娃娃的心思,刚刚只是虚招!
只见,公伯季奖在娃娃还没抱住他的腿时,抢先一步,一脚踢开了娃娃!
娃娃飞栽在泥水中,公伯季奖迅速上前,挥起板斧就要砍死娃娃!
娃娃见躲不过,闭上眼,用手抱住脑袋,一副等死的模样。
不过,板斧在离娃娃脑袋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
娃娃睁开眼,莫名的看着公伯季奖。
公伯季奖收起板斧,却不料,张道陵已突袭到身后,一剑砍掉了公伯季奖的一只手臂,公伯季奖顾不上疼痛,当即转身挥板斧就砍,张道陵一闪,闪到了公伯季奖的另一边,长剑一划,再次废了公伯季奖的另一只手臂!
公伯季奖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