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非常好奇地看着雷格尔,这肯定是个技术活,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凯瑟琳乖乖地跟着走了。
雷格尔故作神秘地推却了一番,最后还是被缠着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就连戈登都捂额了:“怎么这样的女人都会有?”
鲁道夫冷笑着:“而且蠢,如果想让她消失,可以考虑免费服务一次。”
雷格尔在凯瑟琳耳边说的话是:“想要报复吗?目前正在竞选,回去后那些保镖尽管的找,他不会管的。”
“看起来这对夫妻积怨很深呀。”雷格尔也苦笑了起来,大约他都没想到这样居然行,这也太逗逼了点。是不是天界专门设定的,否则不会这样的吧?
“有点是肯定的,她绝对玩不过艾伯特。”鲁道夫的话是老实话,既然玩不过,就乖乖地在家里当夫人,反正丈夫飞黄腾达,自己也能沾光。要么就去协助丈夫,要么就离婚寻找自己的幸福,可这对夫妻却就是这样拖着。
“程!”戈登带着忧虑地轻问:“如果到时宣誓后,任务还是没有完成,打算怎么办?”
心中原本挺开朗,被这样一问,弄得有点郁闷。虽然知道这事迟早都要面对的,但真的摆在跟前时,心情又怎么能轻快得起来。她深吸了口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为期三天的投票终于开始了,艾伯特一大早并没有按照往常去健身房锻炼,而是直接去医院看望他的夫人。
程千寻打着哈欠坐在车里,带着几分抱怨看着坐在对面的艾伯特:“你一个人去看就行了。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
“那就在这里睡。”艾伯特笑着拍了拍肩膀:“这里借给你当枕头。”
“才不要。”她索性就在座椅躺下。
一闭眼就睡着了,等到眼睛睁开时,发现车已经停了,艾伯特不在对面位置上。坐了起来,看到身上盖着一条毯子。一定是艾伯特帮她盖上的。已到了医院的停车场里。
转了位置,伸手去开车门,车门没有上锁。考虑是不是下车去找,又但心人生地不熟的没有找到人,而其他人回来发现她不在了,还要去找她。反而添乱。
正在想着,艾伯特和其他人都回来了,和刚才不同的是,艾伯特右边额角上贴了块创可贴。
“怎么了?”她看着这块膏药,虽然颜色是肉色的。但毕竟在脸上,很醒目。
“被她用尿盆砸的。”艾伯特手指轻轻抹了下创可贴的边缘:“幸好伤口不算大。”
她苦笑了起来:“你就打算这样子去参加就职演说,到时能好吗?”
“一定好不了,化妆师会有办法的。”艾伯特到车内小酒柜那里翻找了一番,找到一面镜子,对着端详了许久,最后带着怨气地将镜子放在一旁:“这个疯婆子,竞选一结束就离婚。”
“现在怎么办?接下来还有好多活动呢。”坐在艾伯特的身边。很想揭开创可贴看看。
艾伯特笑着用手捂着伤口,不让她碰:“没问题的,还要继续睡吗?”
“不睡了。”一听到睡。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鼻涕都要出来了。
“你不睡,我睡一会儿,下一站过去要四十多分钟。”艾伯特自然也不是铁打的人。她赶紧让开了位置,到旁边去拿刚才的毯子过来。
“谢谢!”艾伯特接过毯子,客气地问:“能不能坐在这里?”
“干嘛?”她瞪着眼睛问。
“这里太平了。我会睡得不舒服的,靠在你腿上就没问题了。”艾伯特表情一点都没猥亵、不怀好意:“现在是最后的关键时刻。我必须要保持最好的精神状态。”
她冲着艾伯特猛地一笑,蹲站了起来。慢慢地伸出了手臂,好似要去摸对方的脸。艾伯特也很配合地含情脉脉看着她,但手从他的脸颊旁穿过去,一个靠枕从他脑后拿了出来。
“就把这个当做枕头吧。”她忍着笑,将枕头塞进了艾伯特的胸前。也不去看艾伯特笑着摇头的样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艾伯特盖上了毯子,头枕在靠枕上,因为身材太高,不能象她那样蜷着腿就能躺在一张椅子上,只能背地着,盘腿、腿伸在椅子外面。
这下她就无所事事了,看看窗外的风景,有时看看正在休息的艾伯特。
艾伯特开始微微打鼾了,很有意思的事情,只要是男人,基本都打鼾,只是程度不同罢了。长期的生存,让队友们都睡不深,非常警觉。在最开始的丧尸层,为了不惊动丧尸,到了晚上甚至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更别说呼噜如雷了。
“嗯,你这疯子。。。”艾伯特嘴里含含糊糊,嘀咕了一句梦话。手臂一挥后,毯子落下大半。
一定是梦到刚才凯瑟琳拿尿盆砸他的事情了,这个男人也真够倒霉的。她蹲站了起来,走过去拿起毯子,轻轻给艾伯特盖上。
艾伯特睡觉是朝左睡的,右边伤口就朝上了。她忍了好久,才忍住不去揭创可贴察看伤口或者手指轻抚一下这个虽然外面风光、其实家门不幸的男人。
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心中不免有了感触,她真的很幸运,有了斯内德的相伴。
一路马不停蹄地赶着,哪怕午餐也在车上吃快餐解决了。吃着汉堡,艾伯特问道:“程,你是华裔还是没移民?”
她回答道:“我不是华裔,只是普通人。”
“是吗?”艾伯特对此当然不相信,又各自吃了一会儿道:“听说那里是吃的东西最多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