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到是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
金氏眼珠一转,看了看衙门外议论纷纷的人群,心里有些泛嘀咕。因
为站的比较远,加上人们议论的声音比较小,所以金氏并没有听清人们议论的内容,不过她却能够看到有些人那似是怜悯的眼神,这些眼神与指指点点,着实让她有些不安。
“哼,管他是谁,大不了到时候找哥哥出面,我就不信谁还敢拂了平东军的面子!”
一想到自己在平东军中任职的哥哥,金氏心中大定,略带得意地看向那名气定神闲的年轻男子。至
于这名突然闯入公堂,没有任何人敢阻拦的年轻男子与冷面男子,自然便是刚刚回来的司马未央与宇文子晋。在
偶然邂逅史进后,司马未央与宇文子晋百无聊赖的在街上闲逛,时至中午,两人便在一家小店随便吃了点东西,紧接着就打道回府了。
而当司马未央快要看见衙门时,远远便听见有人在击鼓鸣冤,于是两人加快脚步,正好在贾贺荃升堂之时赶到了衙门外。
贾贺荃为什么笑?就
是因为他看见了衙门外的司马未央。
贾贺荃为什么那么硬气?自
然还是因为这位钦差大臣司马未央。平
东军,司马未央怕吗?
连目前平东军两位副将之一的张焕,都在司马未央手中吃了暗亏,他还会怕在平东军中任职的一名虾兵蟹将吗?所
以当听到金氏提起自己哥哥在平东军任职,且申屠直接改口后,司马未央便对贾贺荃点了点头。
这也就是贾贺荃为什么敢直接喊出“我说这虎皮是你的!”这句话的原因之一!
有钦差大臣司马未央撑腰,他贾贺荃怕什么?
天塌下来,也是司马未央先顶着,再说了,现在这天到底怎么变,可不再是平东军能够决定的了!“
之前我好像听你说过,这虎皮是你的传家宝,一直被你收藏在柜子里,没有错吧?”司
马未央反问一句,随后对申屠笑了笑,道:“能把虎皮给我看看吗?”对
于这名突然出现在公堂上的司马未央,申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底就是对他十分信任,所以便毫不犹豫的把虎皮递了过去。
“哎!”
见申屠毫不犹豫的便将那张稀有白虎皮随随便便递给陌生人,金氏似乎有些担心,不由得“哎”了一声,好像生怕司马未央手脚不慎,把这虎皮弄坏一样。
“真是蠢货!”金氏心中暗骂一句,随后对司马未央不屑道,“没错,怎么了?这虎皮乃是稀有的白虎皮,可谓是珍宝,自然要好好保存。”
忽然,她瞧了瞧司马未央的一身行头,娇笑一声,充满鄙夷的说道:“算了,你这种乡巴佬也不会知道这张虎皮的珍贵之处,自然不知道该如何保存!”因
为不想惹人注意,所以司马未央今日一早便换了一身素衣,除了相貌比较清秀俊俏以外,其他地方看起来与平常人差不多。可
是他没想到,自己这一举动,居然成为了金氏嫌弃他,鄙夷他,看不起他的一个理由!听
到金氏这句话,反应最大的却不是司马未央本人,而是堂上坐着的贾贺荃与司马未央身后的宇文子晋。
金氏话音一落,司马未央的第一时间却不是发怒,而是笑着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似乎在对什么人示意,或者说安抚什么人。其
实如果这个时候有细心人观察,那么就一定可以发现,当司马未央举起手以后,贾贺荃脸上的怒色瞬间消失,手中的惊堂木也悄悄放下,以及司马未央背后那名男子握着剑的右手也悄悄落了回去。见
司马未央脸上没有丝毫不满,反而是举着手“发呆”,金氏以为是自己震住他了,脸上立刻充满得意之色。殊
不知,就在刚才那一刻,她已经从鬼门关门口走了一圈。
“你说的对,我还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保存这种白虎皮,的确算是孤陋寡闻了!”司
马未央的脸上挂满了人畜无害的表情,笑呵呵的说道。
“哼,果然是乡巴佬!”见司马未央自己承认,金氏眼中不屑之色更甚。
没有理会金氏的嘲笑,司马未央用手摸了摸白虎皮,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又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沉吟片刻后,回头对金氏问道:“我看你衣着华丽,面容华贵,家中一定非常富有,有这种虎皮自然也是非常合理的事情。”
“呵呵,那是自然!”虽
然不知道司马未央为什么突然转口帮自己,不过金氏心中还是十分开心,当即接口回道。
“我听说大户人家在柜子里都会放上一种香香的东西,这样不仅可以驱虫除湿,还可以使保存的东西带有一种特殊的香味,不知道您府上有没有呢?”金
氏先是一愣,似乎在吃惊司马未央这种乡巴佬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情,不过她还是笑着回道:“哈哈,当然有了,那不叫什么香香的东西,是香料,我们用的还是最好的木麝香呢!”“
哦,原来如此!”
见司马未央恍然大悟的表情,金氏眼中不屑愈发浓郁,嘴角翘起的弧度也是越来越大。
对于司马未央的行径,除了贾贺荃以外,在场众人没一个能懂的,尤其是宇文子晋。他
清楚的记得,曾经小的时候司马未央还特意找他问过有关于木麝香的问题,怎么现在会不知道了呢?
忽然,他想了之前司马未央的种种动作,嘴角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