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除非是电视剧里面，否则很少有人会笑的这么坏人了。
一边笑着说出让人惊愕的话来，同时因为过于夸张的笑着的脸，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着，似乎是被带起了一些身体的疼痛，所以眉毛微微弯曲着。
这便是，从床上醒过来的男人，带给我们的第一印象。
“你小子，想干什么？可不要乱动。”
猴子很紧张的想要扑上前去制服他，被我伸手拦住，说道：“看起来，他有些想说的话吧，那就让他说吧。”
“哦？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对我有些了解啊？何天下警官？”
猴子还没有特别的反应，床上这人倒是比他还激动一些，带着狞笑凝视着我。
是挑衅吗？
“不是对你有些了解，而是案件进展到了这种程度，猜也猜出来一些了。”
我并不觉得这哪里值得得意了，也不觉得这算得上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所以语气是淡淡的。
“哟，这么说你有了想法了？那不妨还先请何警官您说说？”
奇怪的是，他似乎是对我意见很大，说话的语气很带刺，好在我不是会因为此而生气的人。
“怎么说呢，因为仇恨而蛰伏在这里多年的你，和本身就有故事的村庄，再加上犯下这些案子的真凶，还有跳出来找死的你，怎么看也该有个结论了。”
我说道，他从一开始就不准备伪装成是老茂，从一开始就不。
从床上刚刚醒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甚至连个要伪装的意图都没有，为什么呢？是一开始就猜到我知道他不是老茂了吗？
不对。
跳出来做困兽的最后一击，选择对这些村民复仇，从这么做的那一刻开始，伪装什么的就是不再考虑之中的事情，也就是说，本身已经做好了暴露的觉悟，而不是猜到了我会发现他的真面目。
只见这人脸色一变，脸上的肌肉僵直了一瞬间，随后又为了掩饰这种僵直，从而底气并不足的哈哈大笑。
“也是，就算是破解不了杀人的手法，但是要从案件的蛛丝马迹之中推测出一些别的东西，对于你来说还是比较轻松的，也难怪是被选中的人。”
我咬紧了牙关，这毫无疑问是个最大的挑衅。
潜台词就是，你也就只适合干干这种小事了。
可对于刑警而言，破解不了杀人手法，简直就是最大的失职。
不过，被选中的人，是什么意思？
“能丢根烟给我吗？”
这么问道，猴子询问的看向了我，我点了点头。
略显有些生疏的点燃，但是从夹住烟的手指来看，却是一个老烟枪了。
为什么？即使是住在这种地方，香烟这种东西还是能买得到的。
那就是戒了吗？
“呵，好久没抽过烟了，这么些年，人都不像个人了。”
他说道，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样，面前的这个人，在这个村庄蛰伏了许多年。
至于目的……很可能是。
“杀人的人是你吗？你就是凶手吗？”
猴子不像我还猜出了一些，他们完全是一脸蒙逼，这时候他忍受不了这家伙还在打马虎眼，直接了当的问道。
“哎呀呀，这还真是……难以想象的直接啊。”
带着一些些嘲讽的语气，这么说道。
“不错，这村庄之内的杀人案子，全都是我干的。”
他以那种让人厌恶的洋洋自得的语气所说到，差点让人觉得他不是在承认自己杀了人，而是抖擞出自己暗暗做了好事的那种洋洋自得。
猴子被气的浑身发抖，如果不是我强行拉着他，差点就冲上去暴打这家伙一顿了。
我们之前也见过多少大案要案的犯人，不管是再怎么残忍和丧失人性，在一切罪过被解开，最终面对我们的时候，大多都有些底气不足。
像是这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洋洋得意的人，还真很少。
“怎么，是不是觉得很诧异啊？像我这样的人，也能做到这样的事情？你们是不是很意外啊？”
“连我这种人都可以哦。”
仿佛是再度强调一样的，将这几个字咬的特别的重。
“老大，放开我，我看他是欠抽，杀了人还这么得意，究竟把人命当成什么了啊？你以为你是谁？你比被杀死的人高贵多少？为什么你能杀人？”
难以想象，这种话会从猴子口中说出，一向以来，猴子都不是这么激动的人。
可能是因为面前这人顶着一张老茂的脸，确实是特别的欠揍吧。
“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
可是和我们所想象的不同，得到了他想要的惹怒警察效果的男人，并没有觉得自己胜利了。
反倒是……目光中透露着哀伤。
“猴子，把他的裤子小腿的地方往上翻，我看看是不是我猜的那样。”
我松开抓住猴子的手，猴子早就气得不行，这时候哪里还会和他客气，三下五除二就制服了这看上去和老茂体格一样的感觉很难对付的人。
也是对方不想反抗而已。
将厚厚的裤子腿脚拉起来，果不其然，在他的双腿上，有深深的麻绳在上面按下的印子。
“老大，这是……什么？你怎么知道他腿上有这些？”
猴子气也消了不少，抬头问我。
“每家每户院子里面留下的脚印都是规规矩矩的，甚至脚印相似到了厘米的程度，这不是因为踩下它的主人是机器人，也不是因为人被什么鬼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