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赤脚,站在土地上,是很冷的。
对金条的热情,让林真真考虑不了脚的冷。
终于,挖到了硬物。
林真真趴下来从坑里面拿起来看,是一个盒子。
盒子很难打开,林真真用了好大力气,借着墙外的路灯看清了里面的金条。
林家还没倒时,这点金条不值得什么。
现在身无分文,这就是巨款了。
有警察在监视她,房间里摆放的任何东西,可能都会被检查。要是突然多了金条,肯定会被上缴的。
也不能便宜了林满月,就算林满月再有钱,她连一毛钱都不愿意跟林满月分享!
确定了还有金条,林真真再把盒子放回地下,再埋上土。
悄悄的,再轻脚轻手地回了卧室,就像没生这件事一样。
次日早上,女警来敲林真真的房门,叫她一起来吃早餐。
揉着眼睛,林真真来到餐厅。
早餐极其简单,小笼包和豆浆。
林真真问:“就吃这?”
女警没有回应,坐下来开始吃。
林真真扯了扯装小笼包的白色塑料袋,“还是肉馅的,就不能有海鲜馅的吗?”
女警喝了一口豆浆,“经费有限,你将就着吃。”
刁难的终于让女警开口说话,吃东西挑好坏不是林满月的目的,她就是为了让女警开口而已。
吃饱了,林真真打了个饱嗝,问女警:“我要跟林满月见一面,你们安排一下吧。”
“抱歉,上级没给我这个任务。”
“见林满月,就是帮助办案。”
女警又不说话了,只负责监视林真真,其他的事情是做不了主的。
跟一个肉哑巴相处,林真真怎么样刁难,就是说难听的话,都刺激不了女警。
就差对女警人身攻击了。
但这没必要,得有个界限在,过度了会着到报复的。
无事,林真真在林家上下闲逛,每间房间都看了,每个角落都查看了,没有看到有摄像头。
桌底和沙底下,还趴地上看了,没有监听装置。
估计,是在女警身上了。
总不能把女警的衣服脱下来看吧?
不能直接,就间接。
女警在客厅看电视,林真真倒了一杯水,给女警送去。
“林家是经你们排查过的,不会再存放毒,我又连门都出不去,水是干净的你喝吧。”
为表说得是实话,林真真自己给自己倒一杯喝下。
女警还是没喝,看着她的电视。
不上当是吗?
那就装作劝喝水,林真真倒了满满的一杯,给到女警的手边。
女警拒绝接,林真真就劝着往前推,一来二去的,手没拿稳杯子,整杯水都倒在了女警的胸前。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真真放下杯子,扯着纸帮女警擦胸前的水。
衣服上大面积湿透,擦是擦不干的,林真真就催着说:“快把衣服脱了,不然要感冒了。”
不等女警自己动手,林真真手已经把女警外套的衣领抓住往下拉了。
忍无可忍,女警一下就握住了林真真的手腕,用了力度,林真真挣脱不了。
“不要耍什么花样,老实待着。”
女警一松手再一推,林真真就趴倒在沙上。
衣服湿了,女警回房间去换了。
沙上的林真真,被“粗鲁”对待没有歇斯底里,还在笑。
关心都不接受,这些人都避她林真真如洪水猛兽了。
经过特别训练的女警,被林真真啰嗦打扰,该有的思维还是在。
任务就是守着人,其他的要求一概不答应。
捉贼捉脏,引着白哥出来,不是见面的,而是要在进行交易的时候,人赃并获地抓起来。
警方那边安排好后,就派了一个以女警男友的身份来林家,与林真真进行沟通。
因为林家附近是有邻居的,林家有人出入,好奇的人在一问,原来是林真真回来了。
豪门争斗,于路人甲们来说只是饭后谈资,林家衰落成这样,在这附近还是很出名的。
很快,林真真回家了的消息就传开了。有心人都把这消息传给了林满月,关于赵文清的死,还没个定性的。警方当年是以证据不足放了林呈里,道义上看客们还是认为是林呈里杀了赵文清,林真真肯定是帮凶。现在帮凶都回来了,林满月不报
仇吗?
对于那些话,林满月置之不理。
她比看客们早知道林真真的归来,报仇不是冲上去打一顿就完事,还有更多的方式。
林蕊蕊也知道林真真回林家了,但林蕊蕊不敢去林家。
直觉告诉林蕊蕊,林真真的出现绝非只是回来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都没有联系她,她还是不要跟林真真有过多的接触。
更有,那些人要传话给林满月没得到回应,就再传给任佳期和米安。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平静的生活过太久,大家都等着吃瓜豪门恩怨纠葛。
任佳期约着米安,一起去了盛家。
不知情的米安问:“林真真回来了,你听说了吗?”
林满月回:“嗯,有人告诉我了。”
米安迟疑了。
平时林满月是不怎么容易爆,但知道这件事的任佳期,一句意见都没有表达出来,太奇怪了。
最喜欢打抱不平,按照规律此时任佳期应该已经提出来去打林真真一顿的,怎的什么都不说呢?
案子的进展不能透露出去,任佳期憋的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