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以轮回家的样子,很是狼狈。
脸上挨了一拳,没有鼻青脸肿,也有一点印子。
同为一起送老太太入土为安的梁川,就是没有跟去盛家,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生了什么,也猜得到项以轮脸上那点印子是怎么来得。
除了盛韩轩,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之前也是相安无事的,盛韩轩都动手了,可能是生了一些性质更严重的事情。
“要不要紧啊你?”梁川也不好说谴责盛韩轩的话。
至始至终,盛韩轩都是有理由飙的。
就算责任不在项以轮一个人身上,却也是项以轮亲爸爸做出来的,差点害得盛韩轩家破人亡。
项以轮摸了摸脸上那块被打的地方,摇摆不定地说:“要不,你们跟我一起去国外吧。”
们里面包括了谁,都没有包括梁川的家人。
这点,梁川本人很清楚。
“我走不了,家人都在这里,这个话题之前就跟你说过。”
“这次,我怕盛韩轩,要对我赶尽杀绝了。”项以轮不是说得丧气话。
投资失败,金钱还只是身外之物。
项家人对林满月的折磨,是金钱甚至任何东西都弥补不了的。
唯有的办法,大概就是用同样的办法来折磨项家人。
项以轮不是不心疼林满月,他是扛不住盛韩轩的打击报复。
一般的人,都扛不住的。
举个例子,林满月的前男友修宇,最后落得的下场。
梁川说:“那你暂时不要在这边晃荡,我到时候再问一下林满月,看什么时候能过来了你再过来吧。”
“别问她!”
“为什么?”
搞不懂了,关键人就是林满月,不问她难道要去问盛韩轩哦?
到时候,不需要被项以轮影响,他姓梁的直接被盛韩轩赶出这座城市永远不能回来。
项以轮把原因跟梁川说了一遍,林满月的委屈,项老头在项家做得那些自私自利的事。
听后,梁川半饷才说:“那你还是出去躲一段时间吧,马上就走,稍微耽搁一点时间,怕是走不掉的。”
把开朗温暖的林满月,都快逼成了神经病,项老头真是够可以的。
挨了盛韩轩一拳,讲真还算轻的。
本就没什么行李,也不用收拾的,项以轮孤身一人离开了这里。
女儿还是留在这里给梁川照顾,项以轮不放心交给别人。
利益啊利益,跟失忆手术相关的最重要的两个人,项老头变成了残疾,教授死了,手术已经走进了死胡同。
而被失忆药影响的人,永远找不到答案。
女孩的妈妈是谁?
梁川更关心的是项以轮是以哪种方式让小女孩来到世界上,如果是身体上的力行,还是有点介意的。
代孕或者试管婴儿,心理上的那道坎还能过去。
没有等到盛韩轩来抓人,也没有等到林满月来质问,梁川等到了另外一个人。
钟折恺。
已经入职丰澜国际的钟折恺,可以说是忙成狗。
趁着中午的时候,来米安跟任佳期她们怒推的梁川工作室,给他爸妈订做服装。
西装礼服什么的都太没有新意了,不如旗袍长衫来得有意义。
都是盛家的熟人,彼此都知道彼此的,不怎么需要过多的介绍。
容医生夫妻两的尺寸钟折恺是知道的,选样式也知道爸妈的喜好,钟折恺自认为是很顺利的。就是,感觉梁川有点心不在焉的。
在同一个款式,看了三次之后,钟折恺不得不提醒:“这个花式,你给我看了几次了。”
梁川拿画册的手一顿,又从手边的画册中,挑了一本新出的。
钟折恺见他有心事,就自己拿着选,反正彼此都是熟人,不需要那些表面上的礼节。
“我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多少知道一些你的性取向,你这个反应是因为看到我了不能自已,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吗?我不排斥性取向的不同,但要先申明一点,我喜欢女人。”
梁川:“”
还真是耿直
听说这个钟折恺以前是心理医生。
跟有心理疾病的忍这样说话,没有挨过打吗?
“不是的,因为我男朋友的事。”
“哦项以轮啊,那就好。”钟折恺表示明白了。
那两人的感情,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了。
并不是林满月她们大嘴巴到处说,钟折恺是自己现的,私下里的一些小动作是爱人之间才会做得。
选好了花式,交了定金,到时候会电话通知来取。
临走的时候,钟折恺被梁川叫住。
“外面有传,盛三少的手上,不止沾一条人命,是真的吗?”
如此幼稚的问题,换做别人,钟折恺是不会理的。
问这话的是梁川,才搭理几句。
“真要是沾了人命,还是不止一条,韩轩得活在铁窗之内了。”
也是,谣言终究是谣言。
就在梁川松了一口气时,钟折恺的后话,又把梁川的心给提了起来。
“好些年没有留在一个城市,也不清楚韩轩手上是否有沾人命。不过,就算是要做那些事情,真正不需要他自己动手也是不会传出来任何一句的。”
梁川:“”
闷声大财,是同样的道理。
钟折恺从梁川工作室出来,坐进车里还没启动,就看到了阿禾开车来了。
热闹啊。
看着阿禾进了工作室,钟折恺从车上下来,到了阿禾开来的这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