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爆响突然间在安静的乌水市城区内一角响了起来。一支巡逻的小队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瞬间击得四散而开。几栋临近的建筑楼也被炸得出现了裂痕。
警报瞬间响了起来。数不清的黑旗军士兵从各个建筑楼里冲了出来。架枪的架枪,封锁路口的封锁路口,查看死伤情况和寻找爆炸物的行动也在同一时刻开展了。
但这才仅仅只是开始。刚刚占据好位置的士兵还未来得及观察四周的情况,就听一声轰然巨响在他们的身下爆了开。
这次是好几处地点同时炸了起来。死伤无数。这一区域的守军瞬间乱了起来。随后,接二连三的爆炸在各个地方连续响起。驻守在乌水市的守军们顿时乱成了一团。
几名军官从远处急急地驾驶着快艇赶了过来,迅速介入接过了指挥权。在他们的指挥下,混乱的场面才开始有所恢复。
但是很快,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侧又出现了同样的炸弹袭击事件的。同样的,又是一团混乱。
“总部,总部!我是乌水市驻军司令,我部遭遇不明袭击,伤亡惨重,请求支援!请求支援!”一名年约三十来岁的军人对着通话机大喊大叫,但话筒里只有嘈杂的沙沙声。在他身后不远,挂着一块乌水市指挥中心的横幅牌匾。
“轰”一声爆响在距离他办公室不远的街道上突然响起。爆炸造成的冲击波径直冲开了他办公室的窗户,他急忙蹲下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冲击波。但因为下蹲得太着急,他手里的话筒被他摔在了地上,瞬间崩坏了。
“该死!”他低吼了一声,丢下了手里的话筒。
“得先去把那个小娘皮藏起来。”突然间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急忙站了起来,朝着门外就跑了出去。
就在他拉开房门的瞬间,一只大脚丫准确无误地踏在了他的脸上,将他一下子踢飞了回去。
“噗通”一声,他一屁股栽进了沙发里,屁股立刻深陷了下去,上半身和腿部因为惯性弯折在了一起,整个人成了一个有趣的开口三角形。
房门“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荡起了一层尘土。一只洁白无瑕的玉足从外踏了进来,随后是她的整个身体。
进来的正是叶九。她换了一身衣服,身上的伤也淡了很多。在贺一鸣的精心治疗下,她身上的伤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了。
贺一鸣跟在她身后,也走了进来。
“就是这个人?”贺一鸣瞧了一眼陷在沙发里出不来的那个人,侧头问阿九道。
阿九点了点头。“就是他。”
贺一鸣眯起了眼睛,迈步缓缓走了过去。
“你们是什么人!”军官大声呵斥着,疾声呼喊门外的警卫。
但哪里有人能应他。
贺一鸣一把捏住了军官的脖子,将他连着深陷的沙发一起拽了起来。军官的呼吸都凝滞住了,他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贺一鸣的手掌缓缓收紧,嘎吱嘎吱的脆响不断从他紧握着的地方传出来。军官的嘴大张着,舌头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了出去一样。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他的嘴里淌了出来。
“咔嚓”一声,贺一鸣将他的脖子彻底拧折了。他甩手一丢,像丢垃圾一样将尸体丢在了一旁。
“先收点利息。”贺一鸣淡淡地瞧了一眼死去的军官,转身朝着阿九走了过去。
阿九嘴角一弯,朝着贺一鸣甜甜地笑了起来。
“走。咱们再去处理下一个。”贺一鸣走到阿九身旁,揽住阿九的腰,缓缓走了出去。
一场又一场无情的杀戮在这栋办公大楼里悄然上演。贺一鸣像是死神的代言人一般,将这栋楼里留守的黑旗军高级军官全部清剿了一遍。
随后,他们两人就换上了伪装用的服装,然后混在人群当中,悄无声息地朝着乌水市外撤离了。
乌水市的驻军在经过了最初的混乱和茫然无措后,很快整合了自己的力量,开始对渗透进来的老鼠展开了清剿。
贺一鸣和阿九虽然已经撤离到了距离乌水市边缘岗哨不远的地方,但还是没能立刻走脱。他们在经过一座农场的时候,不小心被值守在这附近的黑旗军士兵发现了。
警报一下子就被触发了。赶来的黑旗军士兵们将他们围堵在了距离农场五公里外的荒山里。贺一鸣凭借着个人强大的战力,硬生生将围过来的士兵们驱散了出去。但他没有办法将这些人全部杀死。因为他独创的夺命索魂针需要大量的能量支撑,且只有偷袭的时候才能发挥最大战斗力。
现在这个情况下,一是他体内的异能量储量已经不多;二是围困他们的敌人数量实在太多,少说也有上千人了,就算贺一鸣使用出了独创的夺命索魂针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冲破包围圈;三就是如果他进入了虚弱期,那阿九就危险了。
基于以上三点,贺一鸣只能抢来一堆武器,就地构建了一处防御阵地,然后和阿九一起展开了反击。
他们两个人的力量虽然有限,但架不住贺一鸣枪法精准,阿九又喜欢到处丢雷,一时间倒也让围困他们的黑旗军士兵不敢轻举妄动。
“这样下去不行。”贺一鸣在打光了一梭子子弹后,检查了一下弹药储备。
他们现在剩下的弹药仅能再维持一小会儿了,半个小时内,如果没有人来接应他们,那他们就真的要弹尽粮绝了。
“咱们躲起来。”贺一鸣抬手爆掉了几名冒头的黑旗军士兵,压制得那些人谁也不敢轻易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