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骚扰?”李泽道的眼珠子微微睁大,事情好像跟他所想的不一样啊。
“是的,骚扰!”肖洁儿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老混蛋总是以工作为由,让我去他办公室里了,然后或是对我言语上的调戏,我做出一些极为无理的暗示,我一直都很警惕,所以也没让他得逞。但是今天早上,他甚至精虫上脑了,竟然朝我扑了过来,还说若是不随了他的话,就让我好看,不仅让我待不下去,甚至还打算在我身上安一些罪名,说我是哪国派来潜伏在华夏的奸细,我在也受不了了,把他给杀了……”
“……你为什么要侮辱我的智商呢?”李泽道皱着眉头不得不的打断了这个女人的话,这种被当做傻逼耍的感觉太不好受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肖洁儿见李泽道不相信,表情着急的解释,“我实在忍那个老sè_láng很久了,而且你知道吗?之前有一个女同事,被赵博士诬陷说她很有可能是奸细,之后那个女同事就被苏主任带走了,她的下场恐怕凶多吉少,毕竟苏主任他们的做法是另可错杀一千,也不可能放过一个的,所以赵博士一旦跟苏主任诬蔑我说我也是奸细,那么我的下场也会很惨的,所以,我一个气急之下,直接用血融针将其射杀……”
“等等……”李泽道觉得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够用了,“你杀赵博士,跟钱玉刚没什么关系?”
“钱玉刚?”肖洁儿有些莫名其妙,杀赵博士跟钱玉刚能有什么关系?
“那你为什么要在他口袋上留下写有‘钱玉刚’三个字的纸条?”李泽道皱着眉头问道,“你有什么目的?你跟钱玉刚到底是什么关系?”
肖洁儿更是莫名其妙了:“什么纸条?”
“你不知道纸条?”李泽道见她这样一个反应,眼睛瞬间瞪大,失声说道,“你没在赵博士的胸前那衣服兜里留下一张写有‘钱玉刚’那三个血红色大字的纸张?”
肖洁儿楞了下,不太明白李泽道在说些啥,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杀了他之后,我就赶紧逃离了,没留下什么纸条啊。”
李泽道的眼珠子瞪得更大了,内心被一大群草泥马见他而过,情况貌似很不对劲啊,如果那张纸真不是肖洁儿留下的,那是谁留下的?
肖洁儿回忆了下李泽道所说的,然后眼珠子已然睁大,表情极为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说,赵博士的身上有纸条?纸条上还写有‘钱玉刚’这三个字?”
“你跟钱玉刚是什么关系?”李泽道眼神死死的盯着这个很聪明很会抓住时机同时演戏貌似也不错的女人看,似乎是想看穿她那颗心似的。
“他是我上大学的时候喜欢的学长,八年前,他出车祸去世了。”肖轻看了李泽道一眼,语气低沉的,神色变得哀伤。
“什么?”李泽道目瞪口呆,已然有了一种被雷硬生生的给劈了下的感觉了。
所以自己说的那个钱玉刚跟肖洁儿所说的钱玉刚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了?所以这是……歪打正着?
“我听你在那边嚣张的打着电话,虽然知道你电话里的按个钱玉刚跟我爱的那个钱玉刚不是同一个人,但是也受不了啊,之后你找上我了,我一方面因为杀死赵博士之后心虚了,以为你们已经开始怀疑我是凶手这才靠近我,另一方面,你当着我的面羞辱钱玉刚,我实在受不了,所以,直接对你出手了。”肖洁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