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和软脚虾就差在了一把顶在脑门上的枪管子。
一天前,素旺查有人有枪是掸邦的军阀,一天后他脑袋上被顶了一把枪,那就是个软脚虾,没办法形势比人强,你别管以前有多牛bi,手底下没人没枪了你就得趴下,社会从来都是这么现实的。
素旺查仰着脑袋,颤声问道:ldquo;你们,能不能给我一条生路?今天过后,我马上离开掸邦;;;;;;rdquo;
安邦手插在口袋里,淡淡的说道:ldquo;两国交战,军队开到你皇宫里了,为啥国王必须得斩首示众下面的小兵却可以缴械投降?这是因为中国有句古话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素旺查啊我今天把你打的这么惨,你说你能不忌恨我么?放你走了,万一以后你再重整旗鼓了,我不是还得防着你么?再说了,春蓬府的海上,你四艘船开过去不就是奔着要我命去的么?生死之仇,我能饶过你啊?老虎;;;;;;rdquo;
安邦说完之后扭头叫了一声,老虎站出来后,他说道:l寨死在他手下两个兄弟,这报仇雪恨的事就你来吧,回去跟炳爷说一声,人死是意外那避免不了,但死的人也能瞑目了rdquo;
ldquo;谢了,邦哥rdquo;老虎诚心诚意的说完,撸着枪栓把枪管子怼到素旺查的嘴里咬牙说道:ldquo;到了阴曹地府,告诉我那两个兄弟,老虎没亏了他们;;;;;;亢rdquo;
素旺查死了,死在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这个因素上,在这之前素旺查以为自己会倒在缅甸军方的枪口下,也可能会死在掸邦军阀的冲突中,但绝对没有想到,一个突然蹦出来的大圈帮能让他死于非命,毕竟从头到尾,哪怕直到昨天素旺查都从来没有太过重视大圈这伙人。
素旺查死后,营地就全都落在了大圈的手里,他手下没死的兵被拢在了一起,安邦领着赵援朝站在一堆俘虏身前。
ldquo;我和素旺查的冲突跟你们无关,这就像是两军交战,你们不过是听令罢了,也算身不由己,所以尽管你们之前把枪口冲着我们,但素旺查死了以前的事就可以翻篇了,我们也不会追究rdquo;安邦背着手,眼睛扫了一圈后说道:l一下你们的去留问题,想走的就掉头走出这个大门,该干嘛就干嘛去,不想走的就留下来拿起枪继续跟着我们干,以前素旺查给你们开多少工资,从现在起一年内我给你们提两成,两年后还没死的,直接增加一半,安家费,伤残费另算,听明白了么?rdquo;
掸邦的士兵面面相觑,有人操着生硬的普通话问道:ldquo;你们真的不计较?rdquo;
安邦笑道:ldquo;我有什么可计较的?要不然我也得在掸邦招兵买马,留下你们正好了,不过有句话我得先告诉你们,我让你们留下来那心也就得同时归顺到位,不要做出什么吃里扒外的事,我不差钱的同时你们要不能差事rdquo;
ldquo;行,我们同意留下来rdquo;有一个人带头点头,其余的人也全都同意了,因为除了给军阀当私兵,他们走出这个营地,在外面肯定属于能自己把自己饿死的那一种。
除了拿枪打仗,他们已经找不到其他生存的方式了,这就是金三角和掸邦的生活态度,要么是经营毒品要么是加入私人武装。
这些拿枪的人就相当于是一个公司的雇员,忠诚度取决于老板给开出什么样的工资。
安邦搂着赵援朝的肩膀说道:ldquo;看清楚了,这以后将是掸邦冉冉升起的一个扛把子,来,叫朝爷rdquo;
ldquo;朝爷好;;;;;;rdquo;
赵援朝潇洒的拱了拱手,军阀做派顿时油然而生。
后面,胡胡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ldquo;这他么的,妥妥的是引狼入室啊,草,我们白白帮人打了一场仗,最后还多了个竞争对手,这算什么买卖?rdquo;
王莽笑呵呵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ldquo;那个什么,听说你们经济挺充沛的是吧?你看我们这营地,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哎呀,军火贩子大哥们,资助点钞票让我们把营地给支起来呗?别说没钱昂,你们之前自己说的,上次抢了的那三个亿的港币,还有大半都没花完呢r赫顿时崩溃了,脸直接就绿绿的了。
王莽小声在他们耳边说道:ldquo;别他么哭丧着脸,好像抱你们家孩子跳井了似的,回头,看我身后,那是我亲爹,这次他来可带了好事过来,你们的钱我们不白花啊rdquo;
一天后,掸邦素旺查被剿的消息就飘了出去,已经身在缅甸的蒋中元自然也听说了。
吞钦在把蒋中元带回缅甸的当天就告诉他,能让中方的边防部队冒着受处分的危险跨境进入掸邦,这种事不是一般人都干出来的,也就是说那两个年轻人绝对在军方有着很深的背景。
吞钦点了蒋中元这么一句,他就明白了,缅甸军方肯定不会在这件事情上为他出头了,整个缅甸的面积也就相当于中国一个大一点的省份,从任何角度来讲双方都是没有可比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