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雄飞心里不由一笑,他果然猜得不错,不过他仍然有些好奇。肆无忌惮打量蒋思青被昂贵墨镜遮去大半的容颜,好奇道:
“为什么是我?”
詹雄飞很聪明的没问这样做行不行,因为他很清楚。陆政东来头大,也就意味着对其不满的来头不小。蒋思青或者也是人家手中的一个小卒。
“你只要说答应,或不答应。”
蒋思青咄咄逼人道,即便是到了贝湖依然没有改变她处处占据主动怠
“答应。”
詹雄飞破天荒的对着这个倨傲的女人有了好脾气,呵呵笑着。
蒋思青于是也就飞快的提着她需要詹雄飞去了解的东西,然后道:
“你必须定期向我汇报进度,放心,你肯定是我这辈子最有效回报率的合作伙伴。”
蒋思青冷淡道,
“难怪是留学归来的高材生。”
詹雄飞叼一根烟。神色有些惆怅,缓缓道:“我从小就很羡慕你这种人,一生下来就脑袋瓜灵光,学什么都快,我就不行天生不适合读书,但喜欢有学问的人,找对象女老师必须是大学级别的,或教音乐的,才有那种味道,嗯。我很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特别是聪明的美丽女性。”
这话蒋思青自然听得出其中的意思,断然的道:
“你对我有兴趣。我对你没有。”
蒋思青轻皱眉道,似乎是不想过度刺激他,又淡淡的道: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詹雄飞也不为己甚,主动伸出大手:
“合作愉快。”
蒋思青蜻蜓点水握了一下便缩回。
“等某人趴下了,你要是主动,我还是可以考虑一下咱们俩亲密无间的合作的。”
一直被压制着的詹雄飞打趣道。
蒋思青淡淡一笑转身坐进车中。
詹雄飞看着绝尘而去的蒋思青,转身也上了车,车上坐着两个年龄差距将近男人脸上挂着相差无几地玩味表情。
待詹雄飞坐定之后不由都笑道:
“雄飞,厉害呀。这么快就搞定了省直机关的女王了!”
省政府来了一个美丽高傲的年轻女子,想不让人心痒痒都难。特别是省里这些无所事事的衙内,在这些好事者中有人直接给蒋思青女王这个绰号。
詹继东道:
“这个娘们确实够味。换得前几年,我还会抱着征服心态去驯服这匹胭脂马。但现在实在不想因为女人分心。该做正事了,算不了吧。”
“詹少。你不要就给我。”另一个衙内跃跃欲试道。
“这个女子比你现在床上那些个就只有脸蛋屁股的黄毛丫头出色很多,你要是能把她降伏我给你一份大红包。”
詹雄飞微笑道。
“詹少,说话算数?”一个衙内磨拳擦肩道。
“臭小子,我詹雄飞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我詹雄飞嘴里的大红包可就是真的大到无法无天了,你小子赶紧给我办完正事拿下这妞。”
另一个衙内笑道:
“文东,詹少不上,我绝对支持你!”
“杨刘文,你不上?”
“兄弟嘛,既然你有那个意思,我就忍痛割爱了。”
“扯淡,你有那么高的境界?”
刘文东斜着眼睛开车的杨刘文道。
“文东,詹少都发话了,你真不动?”
杨刘文厚着脸皮得寸进尺道,但开车极稳。
詹雄飞也看着这两个哥们斗着嘴,在詹雄飞看来杨刘文虽然轻佻浮躁,嘴上油滑,为人也更凉备分,但是做大事的好料,就像一块上好的和田籽料,稍加雕琢就能成大器。
“上次故意把我引开,然后区勾搭音乐学院那妞,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小子捣的鬼,我一直忍着没跟你算账,你还敢在这里唧唧歪歪?”
刘文东看了一眼詹继东。一边感慨着刚才这个女人的红颜祸水一边想着音乐学院那事,那可是人家给他介绍的,谁知道杨刘文这家伙等到消息,却是不声不响的立马就杀了过去。
“文东,你可别污蔑我,我正开车,一生气手一抖咋办。”
杨刘文也不慌张,继续厚颜无耻的插科打浑。
刘文东干脆不理睬这家伙的厚脸皮。静下心来看了一边的詹雄飞一眼,道:
“正事?”
詹雄飞点点头。
听得詹雄飞如此将,杨刘文一脸的嬉皮笑脸已经荡然无存。杨刘文在贝湖的玩世不恭是出了名的荒诞,不过他之所以能让詹雄飞看上眼。就是他懂得拿捏分寸,在人心把握和进退尺度上远比刘文东精准。
在这个无比实际的社会,谁身上沉甸甸的荣华可能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唾手可得?
不错,他也好,刘文东也好,虽然家里的长辈又有一官半职,但还不至于到那种让他们能够完全依赖父母的荫蔽……
“这活不好干。”
詹雄飞沉声说道。
“说说看。”
原本一脸痞相的杨刘文也沉声说道。
“你们也知道我爸和陆政东不对付,有人想动陆政东。要我提供消息,你们说这风险大不大?更为关键的是这家伙似乎是油盐不进……”
“大,肯定大,这要不大,那就没小事了,不过对方的胆子、更大是不是?”
詹雄飞点点头:
“是啊,这娘们也是够豁得出去的。”
在这两个从小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的家伙面前詹雄飞也没隐瞒什么,当然既然这件事他答应了那个蒋思青,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