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陆政东打消雪玉的担心之后就笑着问道:
“我就奇了怪了,他们怎么就放你进门了?怎么能对工作这么不负责任?”
雪玉一笑,拿着一个本本在他面前一晃道:
“你可别冤枉人啊,我带着这个,他们能不让我进门?是我不让他们通知你的。”
陆政东看着紫红色的本子,应该是结婚证,不由笑着道:
“这东西你怎么还随身带着?”
“你有次不是在电话里讲。有些地方为了完成任务,连正常夫妻住宾馆都抓吗?”
陆政东不由哑然,他不过是开玩笑,没想到雪玉还真是当真了。
“吃饭吧,我真是饿了,都是李婶教我做的。”
饭厅的桌上摆着几道菜,还有一瓶红酒。
陆政东,一上桌,发现味道还真是不错。笑着道:
“手艺还不错啊,你自己做的?”
雪玉一听有些忸怩道:
“我和李婶一起做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陆政东点点头,道:
“嗯,不错不错,味道挺不错。”
陆政东真是饿了,于是便朵快颐大,雪玉见他吃得痛快,也挺高兴,咬着筷尖笑嘻嘻的,似觉有趣。斟满海碗端了过去,抿嘴道:
“你呀,吃慢些!又不跟你抢,别噎着啦。”
陆政东笑着道:
“味道确实不错,嗯,咱们也干一杯。”
雪玉见陆政东吃得痛快,心里也挺高兴。夹了一块鸡肉到陆政东碗里,也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酒。
陆政东吃得极快,雪玉其实也没真的怎么饿,两个人很快就吃完饭。顺带着一瓶酒也下肚了。
吃完之后,陆政东一边抹着嘴,一边笑着道:
“酒足饭饱了,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雪玉自然是知道陆政东话里的意思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
“接下来该你刷碗了……”
陆政东呵呵一笑,却是直直的看着她,
雪玉看到陆政东灼灼的目光,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嘀咕了两句,嚷着身上满是油烟味,一闪身进了卫生间。
陆政东不禁哑然一笑,雪玉都结婚了这么久了,还是有些放不开……
雪玉在浴室洗着澡,陆政东坐在沙发上,难得的有时间看看电视,只是电视在他看来根本就提不起他的兴趣,完全就是在哪里百无聊赖的翻着台。
没多久,雪玉就从浴室欲罢归来,恣意伸展长腿,雪白*的玉趾扳得长长的,轻抵沙发,曲线玲珑的娇躯向后挪动着,有一丝丝酒足饭饱后的慵懒,似是猫儿伸懒腰撒娇一般,动作说不出的妩媚,却又极其自然。
陆政东故意说道:
“你老人家终于大驾安新,是不是想我了……”
“谁想你了,要不是你一直央求,我才不会来呢?”
陆政东看着雪玉有些迷离的美眸,酡红薰蒸,粉面含春,乌浓的长发整束拢在左胸一侧,微醺抿笑的模样便已十分诱人。
陆政东不由暗笑,雪玉酒量本来就浅,饮了小半瓶红酒,又经过热水这么一激,酒就更上头了,这会肯定是头晕着呢。
偏偏她还强自镇定,低垂粉颈,细细擦拭着香滑的信上的水珠,她的裸足白腻无瑕,粉橘色的脚掌便似猫掌上的软垫般腴嫩肥美,但玉趾却又修长浑圆,足间腰弯有一洼粉匀细润的小小凹陷,白皙酥红的足弯里透出些许青络,益发显得足形纤长秀美,一点儿也不觉短小肥厚。如玉颗般浑圆晶莹、微带透明的足趾显露着可爱模样,幼嫩的脚底板儿没有任何瑕疵,白晳中透出一股近乎粉橘的淡淡酥红,就更是诱人无比。
偏偏她还强自镇定,低垂粉颈,细细擦拭着香滑的信上的水珠,她的裸足白腻无瑕,粉橘色的脚掌便似猫掌上的软垫般腴嫩肥美,但玉趾却又修长浑圆,足间腰弯有一洼粉匀细润的小小凹陷,白皙酥红的足弯里透出些许青络,益发显得足形纤长秀美。一点儿也不觉短小肥厚。如玉颗般浑圆晶莹、微带透明的足趾显露着可爱模样,幼嫩的脚底板儿没有任何瑕疵,白晳中透出一股近乎粉橘的淡淡酥红,就更是诱人无比。
陆政东不由调笑着到:
“老婆,你的信真好看。”
雪玉一听一下就把脚收了回去,微微闭起秀目,粉面却益发酡红,彷佛有一丝害羞,又有些欣喜,陆政东凑过头去低声道:
“不过你全身最好看的不仅仅是脚。”
雪玉一听更是有些吃不消。尖尖的下巴抵着肩窝,呻吟似的细声呢喃着:
“还有哪里?”
陆政东坏笑一下,低低的道:
“在你衣服底下,你看不见的。”
“你真是坏,就知道想这些……”
雪玉红着脸咬着嘴唇,企图用挑衅的目光遮掩怦然如潮的羞意,只是根本就不是陆政东的对手,只好徒然的别过头。
陆政东见雪玉如此,也不再相逗。将雪玉她揽入怀中,雪玉“嘤”的娇呼一声。睡衣的腰间系带已被扯了开来,左右两襟大大翻了开来,衣领被剥至肩下,露出里头那件宝蓝色的胸衣,浑圆饱满,异常尖挺,将艳丽的宝蓝色胸衣撑得高高的。
陆政东一手攫住一只,用力揉搓,弹滑紧实隔着软滑的绸缎满溢出箕张的五指。单掌竟难以全握,只能从两侧攀住外缘向上一托,虎口撑着既绵软又有弹性的丰满清楚感觉出圆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