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兴二人离开城主府邸的同时,叶凡与常永刚刚找到了中堂府邸,并且靠着中堂令找到了郝定山。
对于前来求见的叶凡与常永二人,郝定山显得很是诧异,不由的询问道:
“两位小友,可是有什么事情?”
“中堂大人,还望你能为我们主持公道!”
叶凡与常永异口同声道。
“发生了何事?”
郝定山面色认真道。
“上午库房失窃,元兴大人将这个罪名安在了我们的身上,并不承认我们得到的玄矿,还望中堂大人可以让我们出城!”
叶凡简单解释,道出了自己的诉求。
“还有这样的事情?”
郝定山听罢先是一惊,紧接着道:
“你们难道没有给他看中堂令吗?按理说,只要有中堂令在,他应该不会刁难你们才对啊!”
“他与我有所仇怨,这属于欲加之罪,若是没有您的中堂令,我们可能已经被他就地正法了,现如今我们被困在初辉城,只能找您帮忙了!”
叶凡带着无奈之意道。
“这元兴,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徇私枉法,你们放心,老夫可以为你们做证明,让你们安全离开初辉城!”
郝定山脸上浮现出愤怒之色,充满正义道。
“多谢中堂大人!”
听到郝定山的承诺,叶凡二人全都松了口气。“你们救了老夫一命,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算不了什么,今日就住在老夫这里吧,那元兴不敢在此地造次,明日老夫带你们去见城主,消除你们的嫌疑,并且治元兴的罪名
!”
郝定山摆了摆手,同时提议道。
“好!”叶凡二人听罢,全都爽快答应了下来。
郝定山的收留,可以给他们带来绝对的安全。
第二天一早,城主府邸。
“元兴,那小子呢?不是让你把他带来吗?”
赵毅望着来人,困惑出言道。
“回禀城主,昨晚属下派人搜索了整个初辉城与初辉山脉,都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元兴缓缓摇头道。
“你这废物,莫非是被他逃出城了?”
赵毅听罢,当即叱骂道。
“这绝无可能,没有一个虚空弟子能自己离开初辉城,他必然在城中,最有可能是在一个地方!”
元兴摇了摇头,同时话中有话道。
赵毅听罢明白了过来,未待其回答,一名银甲护卫便来到了堂中,通报道:
“城主,中堂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赵毅目光微变,当即出言道。
紧接着,只见郝定山领着一名青年走入了众人所在的大堂。
“郝中堂,这位是……”
赵毅看了一眼青年,直接出言询问道。
“晚辈叶凡,此番特意求见城主,是想洗去身上的嫌疑!”
青年缓缓出言,此刻不亢不卑道。
“好你个叶凡,你果然在中堂府邸,不过你敢来到这里,也算是有所胆量!”
听到叶凡的话语后,元兴当即嗤笑了一声道。
“元兴,你徇私枉法,不分青红皂白就加罪于他人,该当何罪?”
郝定山这一刻直接叱喝了一声,展露出了自己的威严。
听到这话,元兴的嗤笑停止,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道:
“中堂大人,我们之间肯定有所误会!”
“哼,但愿这真是误会,否则老夫绝不会饶你!”
虽然位于城主府邸,但郝定山依旧有所威严。
“好了,都为初辉城办事,大家切莫为了一名小小弟子伤了和气!”
赵毅这一刻先是打了一个圆场,而后看向郝定山道:
“郝中堂,您德高望重,此番本城主正想找你解决此事呢!”
“城主有话就说!”
郝定山淡淡道。
“此子有你的中堂令,不知是你的什么人?”
赵毅缓缓询问道。
“他是老夫的恩人,昨日在初辉山脉用十块玄矿救了老夫一命!”
郝定山出言回答道。
“救命恩人?仅此而已吗?”
赵毅听罢,继续细问道。
“不知城主想知道什么?”
郝定山有些不解道。
“没什么,如此说来,此子与中堂大人并无太大的渊源,仅仅因为十块玄矿,你便给予了他中堂令!”
赵毅出言总结道。
“算是如此,这有何不妥吗?”
郝定山点了点头,出言反问道。
“郝中堂,这确实不妥,你如此轻易就给予中堂令,这是包庇的行为,你是在包庇一名偷窃贼,好在今日你将他带来,否则本城主只能带人去你的中堂府邸走上一遭了!”
赵毅面色威严,直接将此事定性道。
听到此言,郝定山与叶凡的面色全都变了,站在后方的常永更是身躯微颤,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
“城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他们是偷窃贼,证据是什么?”
郝定山面色沉了下来,出言质问道。
敢于直接质问赵毅,他是整个初辉城唯一的一个。
赵毅此刻面色同样不太好看,但依旧耐心回答道:
“郝中堂,此子力量诡异,行事古怪,元兴等人早已经找到了足够的证据,先前若不是你的中堂令,他已经伏法了!”
“城主,不如简单点说,在库房失窃之际,他们正巧在初辉山脉遇到老夫,绝无可能是偷窃之人!”
郝定山没有听到什么证据,故此干脆道。
“中堂大人,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