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不是不带你去,今天这场合吧都是些老家伙确实是不太合适,这样,我先去探探路下次再带你去。”
叶巡小心的和秦婉言打着商量。
“师父,人家小姑娘起这么大早陪你出差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这么好的女孩你上哪找去?就连我这个旁观的都看不下去的。”
张若兰似乎特别喜欢这丫头,变着法子替她说话,直逗得秦婉言乐的咯咯直笑:“张教授,不是,张阿姨,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呀……嘻嘻,其实我对他真的是蛮不错的啦!”
“呵呵!”张若兰也是忍不住呵呵直笑,只剩叶巡一人站在旁边哭笑不得,感叹着女人还真是奇怪,不过相差多少岁只要不是婆媳似乎关系都能整的特别密切。
这算是什么,忘年闺蜜么?
“钉子哥,咱们这么早就出来,会不会太敬业了?”两个油头粉面的小年轻悄无声息的站在路口,一副困到心发慌的模样,身后的墙上靠着闭着眼打盹的钉子。
可怜的钉子脸上还有没有完全消下去的淤青,一只眼睛还肿的老高。
“事情拖了几天了,均哥催的人受不了,这事交给你们,我重伤未愈肯定是打不了先头部队了。”钉子靠着墙无声无息的探出头,一指路口的方向:“喏,看见那边那辆出租车了吗?”
“嗯嗯,看的贼拉拉的清楚,车牌是苏a97xxx。”二人对自己的视力很是自信。
“……”钉子一阵无语,重新缩回了脑袋:“有病吧?有病是不是?我是说站在车外的那两个年轻男女,看见了没?”
“啊?!”
两人昨晚喝了一夜酒到现在还没合眼,精神正恍惚着呢,闻言心中也是对钉子哥很是不满,早说看人不就完了吗,非让我们看车,到底是特么谁有毛病呢?
人,人在哪呢?
叶巡正在唉声叹气的时候,刘北策和于则敏肩并肩的从路口走来,两人见到叶巡时都是脸上一红,略带尴尬的打招呼:“师父早上好,张教授早,那个……秦姐早上好。”
“叫什么秦姐呀那么生分,叫,叫我名字就好,嘻嘻!”秦婉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二人,一副“你们懂得”表情。
于则敏悄悄吐了吐小舌头,趁着叶巡不注意凑到秦婉言耳边小声道:“师娘早上好!”
“嗯呢,你也早噢!”秦婉言这一早上笑的鱼尾纹都出来了。
“行了,别磨蹭了,上车吧赶时间呢。”叶巡郁闷的很,听力过人的他怎么可能没发现秦丫头和小敏之间那点花花肠子,现在让她们赶紧分开才是上上之策。
“那我们走啦,今天陪你们师父还有张阿姨出差呢,小敏明天一起吃饭噢!”
三人重新上了车,的士司机快速发动了车子驶向了火车站。
“他吗的到底看见了没?”钉子实在太困了,自顾自的点了支烟试图提神。
“见着了,我去那孙子个儿挺高啊,妹子倒是长得挺水灵的。”其中一个小混混看见漂亮妹子顿时来了精神:“我去那腿可以啊,起码能玩儿几个月的那种啊!”
另一个也兴奋的说:“我也觉得行!等办了那玩意儿之后咱们想个办法把这个妹子弄上手得了!”
钉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别他吗竟琢磨些有的没的,有本事你们把叶巡办了再说,别以为人多就好使!”
“切,不就个子大点儿么,谁他吗还不是肉长的了?”两个混混丝毫不以为意:“咱手底下那些学生仔别的不行就是手狠,放心吧钉子哥,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钉子点点头:“行,那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回去补个觉去,吗的太困了。”
……
金陵不算是个很大的城市,三人抵达火车站的时候还不到九点,张若兰用手机买好了车票,进了站之后只要刷身份证就可以上车了。
不得不说国内的高铁事业发展的确实很是不错,起码在这一块领域上,和全球各个发达国家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的。
“张教授你说咱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买个普通二等座就得了呗,还整啥商务舱啊,怪奢侈的。”
虽说凭身份证即可刷卡上车,但一来时间还早,二来叶巡这个人还是比较保守的,习惯性的取了车票之后一看,登时咋舌道:“贵了一百好几十一张票呢,不划算不划算。”
“咱们去的地方近嘛,难得奢侈一回儿也没事儿。”张若兰的笑容总是很温和,在叶巡的印象里似乎除了和她男人朱德厚之外似乎从没和别人红过脸的感觉。
“再说了,这可是徒弟第一次请师父出山,怎么不得招待的好一点才说的过去不是?”
叶巡老脸一红,想到自己到现在为止还没真正和张若兰沟通过几次,不禁有些惭愧:“你要这么说就是埋汰我了,应该是我这个做师父的报销你的差旅费才对啊!”
张若兰笑:“你要是真的想做点什么,最近我可是琢磨了几篇文章,待会儿咱们车上可得抓紧时间交流交流,你说说看法?”
“必须没问题。”
在候车室等了几分钟之后,大厅的语音就提示了检票,三人随着人潮上了车,叶巡笑眯眯的挥了挥手中的车票:“我今天也来好好腐败一下,感受感受堕落的资本主义是如何享受生活的。”
“叶巡哥,你和张阿姨坐一块儿方便聊天,我坐这边好了,早上起太早了,刚好睡一会儿。”秦婉言很体贴的没有吵着要和叶巡腻在一块儿,而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