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念换好衣服下楼,听见门铃儿声立即朝门口跑去。
先打开锁,再快速地拉开门,口中兴奋地喊着:“宝宝,你们回来了?”
丁永强满脸笑容站在门外,她惊愕地瞪着眼儿。
“怎么是你?我儿子呢?”她一手抓紧门问。
“不是刚才在电话里说了吗?让儿子多睡会儿,淑平会送他们回来。”他笑得有些像阴谋得逞似的。
“我家不欢迎你!你走!”她一听,立即把门关上。
丁永强的一只手迅速伸了进来。
“啊!”门夹住了他的胳膊,他痛得到惨叫一声。
她快速松开手,惊骇地看着他的胳膊,眼里满是心疼。
“夹痛了吗?疼吗?要不要紧啊?”她带着哭音,急得连连问他。
他放心了,他的小女人真的始终是关心他的,她没有变。
“疼,非常疼,这只胳膊不知道会不会废掉。”他夸张地皱着脸,一副极痛苦的样子。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的手会在那个时候伸进来...”她急忙解释。
“我知道,念念,不怪你,你快把这个早点拿进去,我快拿不住了...”他继续装疼。
“这是什么?”她接过保温桶问。
“这是刘妈一大早为你做的早点,她说你原先就爱吃她做的,你很多年没吃过她做的,她有些想念为你做早餐的日子。”他柔声说着,随手关上了门。
“......”
她没有做声,提着保温桶到厨房。
他跟了进来,说:“我帮你吧。”
“你能帮我什么?你不是手疼吗?我自己来。”本来她还想放着,现在没有心情吃。
可是见他要动手帮自己倒出来,所以干脆自己动手,免得他又插一手。
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伸出了两只手帮忙倒,她惊讶地看着他刚才被夹的那只胳膊。
“你手没事儿了?”这个骗子,肯定又是骗了她,她气愤地想着。
“有些疼,但是没事儿,我是谁呀?我是铁打的。”他边说边把保温桶里的海鲜粥倒了一小碗出来。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见他这样也不好再对他怒目相向。
所以,态度也就缓和了下来。
“念念,你快吃,一会儿凉了不好吃了。”他把碗推到她面前。
她的心里一阵暖暖的,但是脸上没有表露出来。
拿起小勺子默默地开始吃起来,本来还想饿着肚子去公司,没想到刘妈煮来了这么好吃的粥。
“好吃吗?”他温柔地问。
“嗯...”她没有抬头。
“好吃就好,多吃点儿。”她那么瘦,他看着都心疼。
见她没有回答,也没有抬头看自己,他又问:“昨晚我发给你的照片都看了吧?”
她昨晚没有回复,所以他不知道她到底看了没看。
她手中的勺子瞬间停了下来。
说到昨晚,她终于想起了昨晚在床上看着照片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却想不起来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当时还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不对劲儿,这下她想到了。
“你昨晚下楼之后是不是就回你家去了?”她看着他问。
“是呀,回去后我先洗了个澡,然后陪儿子玩了一会儿就睡觉了,睡之前不是还拍了那些照片给你看吗?”他有些纳闷儿地说。
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昨晚他走了,不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儿了吗?
她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粥,思绪却飞回昨夜去了。
“念念、念念?你怎么了?”他疑惑地推了推她。
“哦...”她回过神来,紧张地说:“昨晚你走了之后如果没有再返回的话,我这门口好像来了人。”
“什么时候?来了人?什么人?”丁永强也紧张起来。
“就是你下去之后,我还没来得及上楼,门外电梯又响了,电梯门开了,有人出来,并且还朝我这门这儿走来,在我门外停留,我以为是你,就悄悄上楼去了。”
慕子念边说边害怕,心里也暗自庆幸。
她在庆幸自己当时以为是丁永强,所以先上楼去了。
如果当时没有怀疑是他,那么自己该多么的害怕呀。
昨晚家里没有谁,就她孤身一人在家,也幸亏对方不是什么歹人,否则那可真是后悔莫及了。
“我明白了...”丁永强喃喃地说。
脑海里出现了昨晚他下楼后,在楼下电梯门口遇到的那个黑衣墨镜男人。
还有刚才上来时,又在这层楼的电梯门口和一个墨镜男人擦身而过,难道这俩人是同一个人?
“你明白了什么?”慕子念立即追问。
“没有,没什么。”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
怕一切仅仅只是自己的猜测,她听了反而受到惊吓。
“没什么你嘀咕什么?”她失望地埋怨,继续低头吃着。
“念念,你隔壁两套房住的是什么人呀?”他假装随意地问。
“最里面一套住的人极少回来,听说业主是在外地发展,很少回来。中间这套是空的,业主是个外地人,囤了不少房在这儿,专业炒房的,买来后就空着。”
慕子念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
“哦...”他若有所思地应着。
心里却在盘算着其他的事儿。
“我吃好了,快要到点儿了!”她放下碗筷匆匆站起来就走。
“哎!念念,等等我!”他也连忙跟出去。
俩人下了楼,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