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玄幻了吧。。。”凌云翻了个白眼,在齐初夏的头上拍了两下。
齐初夏不以为然,“难道我说错了,项羽不就是秦朝末年,跟刘邦争夺天下的那个,我最崇拜他了。项羽先生你当时为什么不过乌江,选择了自杀啊。”
听了齐初夏的问题,项岩好像一下子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接下来,他喃喃自语。
乌江畔,一叶扁舟。
那时的我的身边只剩下几个人,残阳似血,整个乌江和大地就像是被鲜血浸染,远处万马奔腾,尘烟四起,几十万人马奔袭而来,大地都在震动。
乌江内,那一叶扁舟越来越近。
“大王,你回江东重整旗鼓一定要把夺回我们的江山。”
“江东的父老,一定会重新拥你为王。”
“请霸王上船。“
几个生死相随的兄弟,一个个半跪在地上,向我请命,让我上船过乌江,积蓄实力卷土重来。
遥望残阳,我长叹一声。
远处六十万军队,四面八方的尘烟四起。
那小船上的亭长也开始叫了起来,他的年纪已经不小,声音有些沙哑,“大王我是乌江亭长,“江东虽小,也还有方圆千里的土地,几十万的民,请大王急速过江。现在只有我有船,汉军即使追到这,也没有船只可渡。”
这条江的对面,就是江东。我的起家之地,当年我带着八千名江东子弟,揭竿而起,到现在身边只剩下几个人,我无颜见江东父老,怎么可能回去。
我摸着正在打响鼻的骏马,它已随我征战数年,情谊颇深,我便对亭长说,“这马名叫乌雅。它已经随我征战五年。可以日行千里,我不忍心让他陪我一起死,就送给你了。”
我没有上船,只是把我的马赶上了船。
在鲜艳如血的残阳下。我冲向了汉军。
一人连斩几百名汉人士兵。几十万军队。无一人敢向前,我猛喝一声,他们连人带马向后退了数步。
但在阵中当看到昔日好友。我狂笑之后,把自己的头颅割下,送给了他,在眼睛闭上的同时,我看到我的乌雅马从船上跳入了乌江,原以为这世界上的一切都跟我无缘。
可是睁开眼,却发现在天亮了,旁边有个女人,却不是虞姬,整个世界都变了,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千年。
项岩的眼眸中流出了泪水,他感觉这就像是一场梦。
如果当时过了乌江,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种情形。
“你哭什么,别哭啊。”齐初夏提醒了那正沉浸于回忆的项岩,“堂堂西楚霸王,面对千军万马都没有一点畏惧,现在是怎么了。”
现场一时间有些安静,所有人都听过了项岩的叙述,仿若一瞬间又回到了两千年前的那个傍晚,乌江的悲歌。
眼前的中年人整个人这时似乎都沉浸如一种悲凉之中,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是不可能表现的如此淋漓尽致。
“难道他真的是项羽。”凌云现在心里也有些乱了,不过随即又否定,不可能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的。
“这也真够扯的,搞得我都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了。”
“这事情可是真的,他们离我们的小区不远,这件事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的。”
“我也听说了。”
“有不少人问他秦末的历史,他都说的头头是道,甚至于一些细节,比那些专家了解的还要清楚,你说这不是那个时代的人,可能吗?”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整个现场沸腾起来。
“爸,我看要不然还是换一个患者吧,这病根本没法治。”刘华杰踟蹰了一下,然后低声对刘文动道,“这显然是精神有问题。”
“别瞎说,如果要换的他们自然会提用不着你在这操心。”
“你说这次要是一场切磋,两个人都没有办法,打成了平手,这可怎么办。”
望着眼前中年人的状态,不由皱了皱眉,望了望那个女人,“照你的意思说,他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3个多月?”
那女人急忙点了点头,“三个月之多不少了,原来我还希望他过两天就能恢复过来,可是没想到的是,过了这么久他还是老样子。我看了很多其他的医生,那些医生都是摇头,说不可能,让我们去别的地方看。”
“那三个多月来,他有恢复记忆的时候吗?”
“没有,一直都是这种状态。”
“那他以前是不是对历史特别感兴趣,尤其是秦朝末年的历史。”刘逆天接着问,
“他特别喜欢那个时期的历史,而且家里有不少那个时期的古物,大都是传承下来的。他们家的家谱中还有记载,说当年他们也是项家的旁支,关系并不太远。所以我老公,他也常常自称是西楚霸王的后人。”
听到这刘逆天的眉头也就逐渐舒展开来,“这种病症听起来很奇怪,我们都知道他不是项羽,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受了刺激可以不去想以前的事情,你刚才说他十分喜欢西楚的历史,那他肯定是特别喜欢项羽,正因如此,他把自己给带入了项羽这个角色。”
“我在医院时也有医生这么说过,不过他们却没有好的治疗办法。”那女人不断的鞠躬,“这位专家,如果你有办法的话,可一定要帮帮我丈夫。”
刘逆天望向了凌云,“凌医生,现在我已经初步判断出了患者病情,你觉得怎么样。”
“御医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有些不同的看法,如果只仅仅是吧自己代入了项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