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水平的情敌,他同时可以灭掉一屋子好嘛!偷偷用余光瞄了一眼慕初月的反应,发现自家月儿对此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萧瑾言心头就更是顺畅了。心情大好的萧瑾言并没有打算与孔一彬深入计较,因为就凭对方当下的级别,还真没法入得了他萧瑾言的眼。
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萧瑾言对着孔一彬斜了一眼,满不在乎的瘪了瘪嘴道:“年轻人,首先该明白祸从口出来的道理,多做事、少说话,比什么都强。”
萧瑾言此时的姿态俨然一个管教后辈的老资格形象,当下画面中唯一违和的一点,就是在于训诫的人反而比老实听训的人看上去更加年轻。
孔一彬只能老老实实点头,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果然还是谁拳头硬谁说了算呢……
在生命中的前二十几年里,这是孔一彬第一次、有可能也是唯一一次羡慕修炼者的生活,准确来说,应该是羡慕强大到一定程度的强者的生活。
只可惜知道自己已经两只脚全踩进了炼丹界里,想要在修炼上面分剥出更多时间显然是极其不合算的。
当然了,孔一彬也没什么修炼的天赋,否则也不可能一直吃着各式各样的昂贵丹药,至今都没能突破至芥子境了。
要说遗憾吧,多多少少也还是存在的,只不过当孔一彬在炼丹这一条道上越走越远、越钻越深以后,来自于修炼上的压力便渐渐开始被他刻意忽视了过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体上来说的话孔一彬这个人还是初步具备着能屈能伸的性子,经过了最初的纠结过后,他很快从失恋的打击中重新振作了起来。
“赶紧的,在前面带路!”萧瑾言蕴含着威势的声音在孔一彬耳中响起,跟着还不忘顺口威胁一声,反正多说一句话也不费多少事儿,同时还可以收获到更多来自落败情敌的负面情绪,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到了目的地可不准告状,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子!”
孔一彬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苦笑道,“哪儿能啊……”
事实上就算他有意去告状什么的,如今还在总会里的人也不会热心到替他主持公道。
伏海在工会组织内部算得上是名头响当当,然而和大多数炼丹师一样,这位大佬压根儿不舍的将自己宝贵的时间奉献给工会,所以顺其自然的,这位在工会里也不会愿意去掌握什么实权。孔一彬倒是有兴趣划拉点儿权力到自己手里,可他现目前还年轻,积累不够,因此资质也不够。
既然手里头没有实权,那就甭奢想有人讨好了。
炼丹师都是很现实的,本来时间都已经够紧缺了,好不容易舍得拿出来和组织讨要点儿好处,怎么可能平白花费在毫无意义的人身上。当然了,不能够给自己立即带来直接利益的人,天然便被人划拉到了忽略名单里。就算伏海是炼丹界的泰斗也不例外,不愿意和人分享经验,又凭什么享受到簇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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