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便是最好,至于具体怎么做,你便自己看着办吧!”这件事情慕初月不想干涉,因为只要一想起萧瑾言已有所图,她便止不住的不爽,这家伙心可不是一般的大,居然横得下心利用对他们两人而言如此重要的日子,如今是被她给看破了,那以后呢?难道每一次都能叫她看出了猫腻来?
慕初月做不到这般目光如炬,事实上就算是这一次她能猜到背后的隐情,也都是沾了自己重活一次的光。
未来数十年的事情她兴许有知道的可能,但要是再往后呢?
即便是她慕初月,也不可能知道了啊!
而最重要的是,她也不想时时处于对爱人的猜忌当中。
萧瑾言何其敏锐的一个人,他自然能够从慕初月这番话中感知到她的消极情绪,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再三保证什么,萧瑾言觉得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因为慕初月最需要的,不是好听的漂亮话,而是他用实际行动去证明。
“好了好了,今天这么值得留念的日子,咱们就别去计较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萧瑾言鼻尖轻轻抵住慕初月的小鼻尖,蹭了两蹭,同时手上发力,一把将她整个人给抱进了怀里,“都是我让你不开心了。”
接着,慕初月只觉身子一轻,转眼间,眼前便又一次被满目的绿意给覆盖。
她可以清晰的看见身周的一片片树叶,甚至是愈渐收缩到只有针尖大小的树干,乃至那葱郁的树冠毫无疑问,这正是他们之前置身的同一株大树。
初冬的低温并未有给这株树木的生长带来任何影响,兴许是旁边紧邻那方小湖的缘故,在保证有充足水源的情况下,即便是枝桠尖端的位置,也并没有出现发黄的迹象。
而落叶一类的情况,就更是没有出现了。
有了这株大树的掩护,慕初月有理由相信,就算现在再有一大波人出现在这湖边,也没人能够将他们两个给发现前提是两人用神识刻意收敛了气息。
慕初月对自己的这一能力有相当的信心,因为她当前的神识境界已经堪比真神境界的至高,连萧瑾言也是没法子比拟的。
就算是古长岩和凌众生出马,仅凭神识的话,也甭想锁定到她的具体方位。
不过这种假想并不成立,因为不管是作为外曾祖父的古长岩,还是作为老爹的凌众生,早在这之前,可都已经在慕初月身上留下了一缕神识。
所以如今大陆上所仅有的两位真神境至高,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都是能够将慕初月给轻易找到的。
至于其他人嘛……只要眼睛没有看到她,那便如何也不能将她给发现了。
好吧,以上这些都不是重点,对于现在的慕初月,那重点只有一个,便是萧瑾言已经不由分说将她给桎梏在了他和身后的树干之间,叫她根本没有了挣扎的可能。除了言语上的威胁,眼下慕初月什么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