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醇郁低沉，带了一丝黯哑性感的味道，“我萧瑾言说到做到！月儿，你可愿意在今后的光景里亲眼鉴定我的誓言。”
“若是我要做不到，就算已经踏过了真神以上的境界，那一身修为也只有消散殆尽……不过月儿若是想要亲眼目睹到那一刻的话，愿想恐怕只有落空了，我不会给你见到那一幕的机会。”
慕初月的秀美拧起又松开，终于，她笑了。
白瓷般的小脸上红唇紧抿着，那一抹殷红甚是惹眼，萧瑾言不禁向她走去，大掌缓缓抬起，意欲将慕初月的面颜托在掌心。
不过当手掌抬至半空，他顿住了。
因为他的手已经被慕初月先一步捉住，“那我可就将你这话当做真的来听了。”
慕初月的声音轻飘飘的，有一丝伶俐又似乎隐含着对未来的迷惘。
萧瑾言这才发现，原来慕初月的眼睛里布满了细碎的金色光点，就像在夜空中流动的金沙，神秘而又绚丽。
他被少女小猫似的目光激得心中一动，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将对方揽入怀中。
毕竟现在场景不允许，提亲的事情尚未明了，还是避免过于高调的好！
从萧瑾言漆黑的眸子当中，可以清晰地见到慕初月素白纤细的小手灵活地钻进他的掌心，动作一晃眼间便由抓握变为了十指相扣。
高高的穹顶上悬挂着的魔晶灯释放出颇显迷幻的光，在这光亮的笼罩下，二人的目光交汇于空中。
萧瑾言看着慕初月的眼睛，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只通过这眼神给传达过去。
他紧了紧手掌，少女肌肤滑腻的触感此时尤其真实。
“我……”仿佛还嫌方才那一番誓言不够，萧瑾言张开了薄唇，却在仅仅只吐露出一个字符的时候便被捂住。
作祟的，是慕初月另外一只手。
“你先别说，现在，总该轮到我说了吧！”而她那双水灵剔透的眸子，似笑非笑的唇角，端得让人不自觉生心旖旎之思，似再难把控。
萧瑾言一时间看得痴了，总觉得眼前这一张脸即便一直看着，哪怕再看上个一辈子，对他而言也不会有看腻的那一天。
不过说不上来为什么，此时慕初月嘴角挂着的笑分明很美，可竟叫他心头平生出一丝慌乱来。
这种消极的情绪萧瑾言极少时候才能够感受到，但无一例外，在与眼前的少女相识以后，这类情绪出现的次数甚至已经超出了过去近二十年里加起来所有的量。
只有慕初月，才能够叫他真切的体会到身为一名年轻男子应有的鲜活。
他点了点头，喉头一滚，向外吐出了一个“嗯”字，“那我听着。”
“你说的这一切，我暂且相信了。不过既然是起誓，就没有只你一个人来的道理，”那令人惊艳的绝美面颜上，唇角缓缓勾起，绽放出一抹笑意，如同盛开怒放的昙花，妖冶而纯净，“我，凌嫊，愿与天道起誓，自此与萧瑾言缔结契约，生生世世相依相伴，绝不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