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所有误会解开,左丞相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缘由,不再找太子算账,也知道了云新月的打算,云新月装昏迷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由左丞相向云家人公布,云新月的毒已经解了,太子留下了四个丫鬟,其余的人也撤回了太子府。
而云新月的目的也已经达到,父亲真的将院墙砌起来了,而且真的与那边的云家断绝了来往,封锁了以前一切的联系,住在皇上赏赐的宅子中,自立了门户。
云老太爷从云家老宅回来,就知道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得知云以宁已经切断了来往,很是不高兴,要强制拆除院墙,却被云以宁的守卫拦住了,只好亲自来到云以宁的宅子,来见云以宁,结果却还是被守卫拦着,没有见到云以宁。
而礼部负责太子婚事的人,按礼制准备好了聘礼,却不知道要送到哪里,针对云家突然发生的这样的变化,礼部尚书亲自请示了皇上,皇上知道云以宁已经切断了与云家的联系,自然是乐见其成,至少这样云以宁的功勋以及人脉不会落在其他人的手里,楚王就算娶了云婉欣,一样也只是摆设而已,根本就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于是让礼部的人将聘礼从云以宁新开的大门中,送进了云以宁的附上。
本来云以宁与云家断绝来往的事情只有云家人知道,礼部这样一来,整个朝堂,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大臣们这才发现他们只是被顾家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竟然连云新月已经是太子妃的事实都忘了,现在阻止云新月嫁入太子府已经是下下策了,于是多数都是来巴结的,毕竟云新月成为太子妃,以后想要嫁给太子的人都是要经过云新月选拔的,他们的女儿可都还等着能当上太子侧妃了。
于是云以宁的宅子开始忙碌了起来,不仅要接待这些讨好的人,还要准备云新月的大婚示意,虽然目前日子还没有定下来,但是看礼部连聘礼都送来了,想来日子也不会远了。
顾家的事情虽然在调查中,但是有贵妃的插手,没有足够的证据,还是不能轻易的结案,于是顾右相依旧在刑部的大牢里待着没有放出来。
太子没有找到兰县的人证,也没有找乱葬岗的尸体,对于顾家的案子只能先放一放了,专心准备着大婚的事宜,就在这个时候,皇上再次传了一道圣旨到达了太子府,一下子打乱了太子府中所有的计划。
这道旨意上说,要太子大婚的时候搬进东宫,接手朝政,陪伴皇上,绕来绕去,言辞华丽,其实就一个中心思想,就是太子从大婚开始就要回东宫居住了,在外面也玩的可以了,要收收心了。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却把太子府的计划打乱了,太子接到圣旨,看着已经快准备好了的太子府,很是头疼。
大婚在东宫的话,太子府所有的准备都白费了,他得重新在东宫准备大婚的事宜,于是太子赶紧张罗着将太子府的东西搬进东宫,又是一阵忙碌。
这道圣旨打乱了太子府,自然也打乱了朝堂,皇上这道旨意吗,明显是暗示太子大婚之后,要参与朝政了,这就意味着皇上有意让太子即位,有些支持楚王的人开始慌了,他们支持的楚王显然已经不在皇上考虑范围之类,他们唯一希望的就是太后能斗倒皇上,掌握朝政的大权,否则楚王很被动,他们也很被动。
这些天里,云新月自然是一边养伤,一边制造各种药丸,将她心心恋恋的医馆开了起来,由于医馆里只有她一个人懂医理,懂药草,而她又不可能天天待在医馆,而且成为太子妃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她是要待在皇宫的,根本就不可能有时间待在医馆,所以她的医馆不能像别的医馆一样,以治病救人为生,这样医馆就精心不下去了,于是她改变了她的医馆卖药的方向。
医馆虽然有药材买,但不是主力军,她要卖的最主要的是养颜的药丸,以及药膏之类的,所以她要在这段时间制出来她要卖的东西,也是很忙的,这天刚忙完的云新月回到她的院子,就有人来跟她禀报说有人求见。
她以为是太子或者是左丞相,因为最近一段时间这两人见她见得不叫频繁,就不假思索,也没有多问,就让人将来人迎了进来,结果发现,并不是这两位其中的一位,而是好久都没有出现的吴远。
云新月很是震惊,吴远是吴佩瑶的父亲,吴佩瑶中毒,是用她的解毒丸在保命,她也曾经答应要救治吴佩瑶,可是在她答应的情况下,吴远还是将神医和白依然逼死了,她本以为吴远再也没有脸面来求她了,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来了,于是语气不太友善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微臣知错,微臣不是故意要逼死神医的,请太子妃恕罪。”吴远自知云新月是为什么生气,立即跪下请罪。
云新月一下子摔掉手里的茶杯,站起来,很是不高兴的说道:“两天人命,你说一句错了就能完全挽回吗,你知不知道神医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答应了你救你的女儿,我已经在竭尽全力救治你的女儿的时候,却告诉我神医已经被你逼死了,既然是杀人偿命,神医已死,你的女儿也别想活着。”
吴远就知道云新月会这样,所以一直没有敢来见云新月,可是现在云新月已经是太子妃了,是过些天就要搬去东宫住的人,而东宫里现在住着他的女儿,他不得不来求云新月了,所以才来的,看到云新月因为神医的事情,放弃了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