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右相听着这话气得立即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人,厉声说道:“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这样说。”
“人我都杀了,有什么不敢的,顾清风确实该死,谁让他招惹我的姐姐,又负了我的姐姐的,我直接杀死了他还是便宜了他了,要是我有能力我就不会让他这么便宜的死掉,最好是让他生不如死,这样才解恨。”年轻人并不害怕顾右相的怒吼,反而有些遗憾的说道。
顾右相想了想,顾清风并没有什么感情债,除了跟云新月解除婚约的事情,要说欠什么的话,也应该是欠云新月的,当初云新月被说成是跟着杀手墨七私奔,这件事毁掉了云新月的名誉,虽然这件事与顾家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可是后来也当着皇上的面说清楚了。
他也是关心则乱,从而轻易的相信了薛静茹的话,后来皇上也为云新月向人们解释了,虽然这个解释的效果不大,可是云新月也应该不会因为这么点儿事就这么记恨顾清风呀。
顾右相回想着,想起年轻人口中的姐姐,看着眼前的人问道:“你的姐姐是不是云新月?”
虽然云新月的两个弟弟他都是见过的,并不是眼前的人,但是想来想去顾清风有可能得罪的女人也只有云新月一人,说不定眼前的人也是云家的人了。
“你们只知道一个云新月,却不知道我的姐姐,我的姐姐被顾清风害得有多惨,你们知道吗?”年轻人见顾右相提到云新月,很是伤心,他的姐姐被害成那样,全部都是顾清风的错,而这些人却完全不知道,他们只知道顾清风辜负了云新月,人家云新月是将军之女,怎么可能会和他的姐姐一样,想起姐姐,他对顾家的恨又多了一分。
“你姐姐是谁?”顾右相立即问道。
因为一个女人而害得他儿子惨死,问出这个女人是谁,他也要这个人陪葬。
“老爷,外面兰县县令求见。”顾右相刚刚问话,就有仆人走进来禀报道。
“去跟他说,不见,今天谁也不见。”顾右相不耐烦的挥挥手,想着这兰县县令来这时候来添什么乱。
仆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来人说了,是与二公子的事情有关,是来请罪的。”
听到这句话,顾右相愣了一下,今天的事情与兰县有什么关系,可毕竟说了与顾清风的事情有关,顾右相虽然不耐烦,还是改变主意说道:“去请他进来。”
年轻人听到兰县县令来了,明显的有一丝的慌张,并没有回答顾右相的问题,而是看向了门边。
而顾右相也在等待着兰县县令,一时间没有顾上这个杀人犯,他倒要看看兰县县令来做什么,知道什么内幕。
而顾夫人自从被顾右相推到一边之后,就一直站在一边看着眼前案件的审理,现在看到兰县县令都来了,有一点点紧张。
兰县县令,走进顾家前厅,看着众人,立即跪在了年轻人旁边,着急的请罪:“请右相治罪,微臣教育无方,只能以死谢罪。”
“你这是什么意思?”顾右相有些不明白,这兰县县令突然发的是什么风,竟然给他请罪来了,要请罪也应该是京兆府尹,是他没有把京城治理好,才让这些刁民有机可趁。
“他是臣的儿子,臣此次前来,只希望右相治臣的罪,甚至臣的家人的罪,只希望右相能饶他一条性命。”兰县县令,看着身边同样跪着的人,立即向顾右相求情。
“是吗,原来他是你的儿子,你们好大的胆子,杀了我的儿子,还想要全身而退吗,想都别想,说,你们的母后主使是谁?”
顾右相气得拍着桌子,等着兰县县令。
“臣愿意替他顶罪,右相想怎么处置臣都行,就是饶他一条性命吧,臣只有这一个儿子,他也不是故意的。”兰县县令向顾右相磕着头求饶。
身旁的年轻人看不下去了,看着这么不争气的父亲,直接说道:“父亲,我不要你求他,我已经杀了顾清风了,死而无憾。”
“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姐姐的命是她自己选的,你怎么能想到来刺杀,现在你变成这样了,你让我们家怎么办,你这是要我们陈家断了香火呀,你只是报复顾家还是报复我。”兰县县令转眼看着眼前的儿子,很是痛心的说道。
“我不像父亲一样做缩头乌龟,顾清风对不起我的姐姐,现在要娶别的人,我就要杀掉他,我姐姐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其他人得到,父亲不愿意为姐姐做主,只能我为姐姐做主了,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吧!”年轻人很是决绝的说着,他并不后悔他做的一切。
“爱慕我儿子的多了去了,你就为了你的姐姐就杀了他,我不拉你们整个家族陪葬,我都对不起我的儿子。”顾右相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很是伤心,也很是气氛,打断两父子的话,就立即对外吩咐道:“来人,去兰县,将兰县县令一家都给我押到京城来,如有反抗者,当场格杀。”
外面立即走进来了顾家的侍卫以及刑部的人,刑部尚书看到有刑部的人,立即劝阻道:“右相大人三四,兰县县令是朝廷命官,没有皇上的御令,你就将他的家人都抓来,恐怕到时候很难跟皇上交代呀!”
“他的儿子杀了我的儿子,我抓他的家人怎么了,我要向谁请示,难道我为我的儿子报仇都不行了吗,刑部尚书要是觉得不妥当,大可以去向皇上禀告。”顾右相看向刑部尚书,脸色不是很友好,半解释半威胁道。
“是是是,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