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拉了拉自己的妹子的衣袖一下,让她不要和崔清尘顶嘴,因为现在随园里权利最大的人就是这个小姑娘,和你对方扯犊子,有什么意义呢?
“那我们就学习,只是这次的事到底是做什么,我们一点可都不知道的。”秦雨淡淡地说道,让人参与却不知道其中的内容,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个到时候会告诉你们的,现在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好。”
崔清尘说完这个,一口将果汁喝下去,然后站起来道,“早点休息,一些事可能明日就要开始。”
等到崔清尘离开之后,秦仙儿忍不住说了一句,“嘚瑟。”
其他的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吃饭,一直到月上中间的时候,才算是结束了这个事。
李恪吃的很饱,可是他却很兴奋,因为学习算术这个东西对于自己来说不算是个大事吧,自己的各方面能力都挺强的,当然啦,也因为如此,他有点小激动,这算是自己第一次参与了这些事,你说如果不激动,怎么可能呢?
可惜的是,他想到有点多了,这件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喊起来,然后吃了从来没有吃过的小笼包之后,就被拉进了书房。
然后在接下来的七天时间里,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学习是不容易的事。
回到家的房遗爱自然是需要和房玄龄聊聊天的,虽然他还稍微有点稚嫩,可是在房玄龄的面前,他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唯唯诺诺的孩子了,上次帮忙弄一下那个拍卖会的事,虽然他只是个一个普普通通的看门的,可是这样的机会不是说你想有就可以有的,有的时候,真的需要人脉的。
“所以说,松洲他们打算自己建设砖窑以及那个什么水泥?”房玄龄是大唐的总理,兢兢业业的一辈子,最后还被自己的这个儿子给坑了,不得不说,人生充满了无数的可能啊。
“是的,父亲,而且他们说了,这次的事只能是一些府内的次子参加或者不是嫡长子之类的,因为这件事是给我们以后一个保障,父亲,需要什么保障?”房遗爱不解地问道,虽然参与了,可是毕竟是个孩子,没有松洲的那种可怕的教育,所以,他还真的不知道。
可是房玄龄知道啊,没有想到叶檀如此直接就打算这么做,而且还将太子拉进来了,看来他是打算死磕李承乾了。
不过呢,这样子也好,从现在来看,李承乾还是一个不错的继承人,书读的未必多,可是作为一个储君也不需要读书太多,因为松洲候叶檀倒是什么书都读,可是也没有看出来有丝耗样子,不过话也说回来,如果叶檀真的是成为一个读书人的话,他也成不了侯爷。
“那到时候需要你们签字画押吗?”房玄龄现在开始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刮目相看了,自然说话也温柔了不少,可是房遗爱却感受不到,废话,神经大条的人,是真的没有办法感受出来。
“这个是自然,我们自己东西肯定要签字画押的。”房遗爱很认真地说道,这句话也是崔清尘告诉他的,有些事不能坚持那是因为你没有办法,有的事必须坚持,因为你没有选择。
“若是家族里的人想要呢?”房玄龄这句话与其说是为了自己问的,不如说是为了其他家族的人问的,不管是那些大家族还是小的家族,他们做事的习惯就是有资源了就集中起来供应嫡系以及相关的人,至于其他的人也就顾不上了,通过这个办法,他们的家族坚持了很多年。当然,也就导致了有的人锦衣玉食,有的人则是吃糠咽菜。
“这个也会在条约里写出来,若是家族的人强行介入的话,所有的股份全部分成两份,一份给太子殿下,一份给松洲,同时将卖的钱全部存入松洲银行。”房遗爱脑子是不聪明,可是自己也不傻啊,想了好几遍,终于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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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真够可以的,可是我们家没有什么钱那。”房玄龄感慨了一句道,这种事有的时候就是如此,你看到有赚大钱的机会,你却没有办法参与,你说郁闷不?
“父亲,我们家不是有砖窑吗?”房遗爱早就打听了,反正自己没钱,但是呢你得想办法啊,不能将所有的人都当成傻子吧,这个世界上没傻子,就连所谓的傻子都知道有肉多吃几块的道理。
“那个是家里的,不能给你。”房玄龄淡淡地说道,其实呢,家里的那个砖窑几乎就要碎了,因为面积等问题,那个东西其实没有多大的用处,因为大户人家用的砖石是不会用你们家的,而小户人家现在还弄不起房子,所以也就给家里烧点东西,用处不大。
听到父亲的拒绝,房遗爱的眼球里立马就出现了泪水了,嘴巴嘟囔了几下,不知道说什么。
自己没钱,难道真的要让自己mài shēn吗?
“怎么了?”看到自己的儿子好不容易有点干事的心思了,房玄龄也不能过分逼他,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他们说了,如果没有抵押的东西,也可以将孩儿mài shēn给他们,也行的。”
“什么?”房玄龄有一种吐槽的感觉,这个到底是个什么事啊,竟然要让自己的儿子mài shēn,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是说,儿臣要给他们卖力气到二十岁才可以,否则的话,以后那些好吃的,就不会给我了,哇,父亲啊,人家要吃那些好吃的,人家要吃的嘛。”
房遗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