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啊。”男人脸色一变,指着叶檀怒骂道。
“你们这些蝼蚁,见过什么叫做狠的,老子的狠还没有对你用的呢。”叶檀说这话的时候,手里的冰锥忽然对着叶彪那里飞去,而叶彪站在那里没动,就像是根本就没有这个的东西一样,而在这个时刻,一个手里捏着阅兵长剑的三十来岁的男人被这个冰锥直接插在了树上了,话还没说就死掉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怕死你的,你知道弄死的人是谁吗?”那个人冷冷地得意地笑道,似乎对于自己家人丝毫不觉得会有危险一样,觉得刚刚的叶檀说自己的话都是吓唬自己。
“稷下学宫剑神曹秋道的后人,怎么,以为这些年掩盖了,我就不知道了。”叶檀说完这话的时候,忽然出手一把将这人的长刀抓住扔到一边,然后在他的四肢上不停地捏着,像是在揉着一个面团,而他根本就来不及时间乱动和反抗,就被叶檀将他在双手之间揉碎了,扔在地上,最后从他的衣服里掉下来一个小牌子,捡起来之后,看了一眼道,“我想要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神挡杀神,佛堵灭佛,你们不过是蝼蚁,为什么要掺和呢?柴绍,你厉害了哦,不敢找李二的麻烦,竟然来找我的,真的的可以哦,你以为老子是谁?任你这样的土包子揉捏的吗?”
雨水下的更猛了,不断地冲洗叶檀身上的血迹,虽然冷,可是他却觉得很有精神。
至于其他人,则没有这个闲心看这里的事了,因为念叨不停的芮登忽然倒地,却没有晕倒,而是不停地念叨一些别人都听不到的话语。
有几人想要上去扶他,却被一脸羡慕的李纲拦住道,“这个老东西好运道,竟然在这个时候要成就宗师之境,不简单哦。”
其他的几个大儒直接就羡慕的不说话了,因为这种几率非常的低,当一个人的学识和经历达到了一个层次了之后,就会产生疑惑,对于自己所有东西的不理解或者是太了解之后,就容易发现自己出不来,这个时候,要么是跳过去,将身上的枷锁脱掉,成就宗师,要么就是困在其中,永远也出不来,最后只能傻乎乎的一辈子醒不来。
叶檀来到马车边,看到四周的一切,皱眉地看着叶八,道,“收拾干净,然后赶路到前面找个地方避雨。”
他的身上的皮裘上面还有一些肉末碎屑,加上一身的血腥味,让叶八根本就不敢多说一句话,和叶二叶十二一起将马车赶到破浪山的内侧,就看到了那片有凸起岩石的地方,而此时的芮登却似乎要死过去一样,眼神犀利,一直如此,让几个人下来之后就开始准备吃食。
叶檀却去了破浪山上,看到那些妇孺们如丧考妣的模样,以为叶檀也是上来杀死他们的,后来听说那些狂人都死了,一句话没说就直接过来帮忙收拾。
乱世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可是在如何艰苦的过活和如何处理尸体,绝对是一把好手。
处理好这些,叶檀在破浪山边上,伸手将身上的衣服直接脱掉,然后从系统里取出一件,看着又多出来的自由币,叹了一口气,发现这一切都变得不够真实。
虽然赶紧一身,可是吃饭的时候,除了秦琼之外,竟然没有人愿意和他靠近,就连吴全和吴墨两个调皮的孩子也是装作没看见。
吃过饭之后,夜色也冷了,雨依旧在下,而芮登的帐篷里只有离石在照顾,其他人都去休息了。
看到晚上只是吃了一点米粥的离石,叶檀点了点头,就坐在芮登的身边,看了一眼,眼神犀利如故的他,有点忧心地问道,“他到底如何了?”
“不知道,本来人老了精神就会弱,可是他的精力却如此的猛烈,不是好事,如果三天之内,他不休息的话,就会耗尽体力和精力而死。”离石是这方面的行家,所以才会主动来照顾的。
“先生,你去休息吧,我看着就好。”叶檀却道,看样子今天的一幕会让很多人记住的。
离石犹豫了一下,就点头出去了,不大的帐篷里只有这么两个人了,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声音,像是在和人厮杀一样,而叶檀身上虽然没有任何的血腥和肉末,可依旧可以闻到一股子血腥味。
他坐在那里,却让芮登的眼睛更加的红亮了,嘴里的话更加的快速,似乎是闻到了东西了。
叶檀不属于道家,也不属于佛家,可是他很喜欢一段经文,所以他就念了出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随着叶檀不停地将浙西东西念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