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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不过是为了让凌大帅没有理由动手,真杀死南席岳这一对奸夫**罢了。
后来,就算有了南湛鸣的牺牲,凌大帅还是没有放过他,让他在上流世家里成了一个白眼狼、大渣男,渐渐地退出上流圈,退而求次的经起商——
南湛鸣每每想起自己的出生,就是凌家一个污点,他内心就很难过,狠狠地抽了几口烟,望着星辰夜空,最终有了坚毅的决定——
单是濮阳梨跟太爷有关系,他就无法靠近她,既然知道结果,那么从一开始就放手,便是最好的选择。
踩灭丢掉的烟蒂,南湛鸣最后看了眼隔壁昏暗的房间,淡漠地离开……
天亮了,就该散场了。
翌日,濮阳梨醒过来时,就听到房门被叩响。
她一开始以为是南湛鸣着装好,来叫她。一打开门,看到的并不是他,而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一身全体的西装,手里还捏着一叠钱,看起来正好有千来块,正好够买回她那金项链的钱数。
果然,听到中年男人的温声解释,道明南湛鸣早就不声不响地走了,倒是留下来一个象是司机模样的中年男人,说他是湛少爷派过来送她回学校的司机,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不用了,既然他还回来钱了,我能自己回去,谢谢你们好意,但是我不需要!”说完,濮阳梨接过他递上来的千元,利索地关了房间门。
然而,正常关了门的濮阳梨,身体却如同失去力气般背靠在门板上,脸上的那淡然的面容,内心却并不如她表现的那般冷静和寡淡——
用力的攥紧拳头,她垂头,只觉得这一刻脑子空白,心脏微微地涌起一丝揪痛感。
脑中骤然浮起的,是他那一双含情潋滟的目光,还有那温润细心的照顾……
深深吸了一口气,濮阳梨摇摇头,不允许自己再深想,快步冲进卫生间,用冷水扑刷着小脸,冰寒的冷意,让她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待她再从卫生间出来时,整个人除了小脸有些被冷的呆涩外,已经恢复过来。
没有了南湛鸣,濮阳梨决定等会儿去服务台咨询一下,从什么路线回学校最安全最快捷,现在她一个单身女子在外,可省不了钱呢。
别看现在社会大环境还好,但是偏僻的山地,还有不少触犯法律的事件发生,反正有利益的事情,就会有人挺而走险,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最理智的办法就是走最安全的路线归家。
服务员小姐姐也是个热情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南湛鸣之前交代过的原因,反正她给出一条十分安全又详细的路线,连纸条都写好了。
濮阳梨也懒地问这是谁写的,反正在她的眼光来看,绝对不是眼前这个死忠小迷妹似的服务员写的呐。
撇了眼缩在角落里那中年司机,她暗中又握了下拳头,提起手中的购物袋,谢谢她手中的纸条,就退了房间离开酒店。
小姐姐还想说什么,但是明显濮阳梨不想给她机会,手续办完后疏离地点点头就大步疾走。
一路上,濮阳梨就是照着纸条上的字迹做的,先是去乘坐摩托车去到车站,去了有航线的城市,再转搭短程飞机回到学校所在城市,再转坐公车回到学校,大半天她都是在赶路。
在她不知道的身后,其实有一个精英男子一路跟在她身后,确定她进了校门后,他才完成任务地离开。
而一回到宿舍楼下,濮阳梨就被突兀冒出来的陈志帆给堵着!
因为怕头儿小妹反感他守护的任务,陈志帆是一直没有告诉过小妹,他是负责她的日常安全护卫。
濮阳梨倒不是第一次看陈志帆,她每次去京城都是他顺道陪着去的,二次下来,人她都能认出来了。
“陈大哥,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是我小哥知道我出事了?”濮阳梨还没有等陈志帆说话,就自己先一步问道。
毕竟,她昨晚可是有打电话回宿舍,原本她想要跟班主任说明一下她失踪的原因,未想到班主任反倒是先客气地问她家里事情办好没有?
那关切热情的语气,瞬间让她愣了几秒,然后马上就想到肯定是小哥知道她出事了。
因着事先有濮阳渠给她请假,后面也不用她再费口舌去解释一通她昨天那惊喜的‘际遇’,只告诉老师,她后天才会回到学样。
单是这样子的转变,她就能从班主任老师那不同往昔冷淡的态度里,瞧出他前倨后恭的不一样——心里猛地明白,学校的老师本来就是成年人,向来老油条着呢,现在发现她小哥身份不简单,可不就是对她客气谄媚起来。
“小妹,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陈志帆如同一阵风般冲到濮阳梨面前,一对大手握住她双臂想要给她检查身体,却又想到男女有别,瞬间松了手,只满目关切地问道。
细心一点,就能发现,他小麦般的国字脸上,染上微粉,特别是耳尖,已经红通通一片了。
只是他是个糙汉子,长年呆在室外,若不是熟悉的人,也不能一下子就发现他的小羞涩。
濮阳梨是被他亲近的举动弄地浑身一僵,面容略不自然,肢体已经是含着防备性而后退两大步,语带客气地说道:
“陈大哥,你不要紧张,我没有事,一点伤都没有。我就是好心救个军人,没想到意外卷入了他人怨仇里,这才给自己招了祸,你若是要回我小哥,千万记得要提,我是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