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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也别枉打算了,陈春是陈荣养子,在族谱上写的一清二楚,你爸财产没你什么事儿!”
顾村长这话一停,陈贵就不客气地对着陈夏又添了句教训:“陈夏,你在这里瞎咧咧,还不如脚踏实地,好好打个踏实的男人给嫁了!”
显然,这些年陈夏的名声实在是太难听了,她又是个没有心算的,自个儿将名声作地难堪,弄地本村连着邻村都没有人一个正常的汉子想要娶她!
当然,若是不挑,看在陈家富裕的情况下,肯定也有瑕疵的男人来求娶——
“陈夏,时代在变,当年你娟姐可以继承娘家财产,那是她品德高洁,因时而制。可你看现在,村中绝户头的也没少人,然而,人家闺女哪个招婿了?”
陈华见事情差不多被谨修摆平了,再加上当年的破事源头是他,他便跨了一步,朝着陈夏再劝了一句。
老风俗里,出嫁女,一般情况下就是没有资格继承娘家家产。而陈娟那也是特殊情况,当年陈娟是陈富家独苗,她奶临死前,说了让陈娟招婿立户。
可后来新时代来临,就没有一个好男愿意被招婿入赘!
他们三兄弟一再考查,最后为了陈娟这个大侄女好,三公房都做了咨询得到陈娟的同意,这才让陈娟外嫁,并且说好了,第二个儿子随母姓继续陈富的香火炉。
陈娟自小随她爷奶生活,不说性情还有品德,那都是一等一的好,再加上那本是陈富的家产,那会儿也没有什么钱财,就只有按户的一些破地——
三十多年前,有什么钱财?就是为了香火情。所以陈娟的情况很好解决。
可到了陈夏想要立女户,那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村民不会同意,这时候,已经关于整个村的利益了。
陈荣若是没有养子,真的只有一个女儿,都未必能成功立女户,因为目前村里的分红制,少一个人分红,村民可能就多一点收入,这么关于切身利益的情况上,很多人都不会赞同的。
毕竟,一个村里近二百户人,可不只有一、两户只生女儿,村中好十几户都是只有女儿,这还不算后来新婚三五年的后生们!
“就是,现在咱们c村,已经十年没有立过女户了,若是现在为了陈夏开了先例,往前那些绝户头的人家又如何补偿?”周会计抽了一口老烟,很是不客气地提醒。
若只是陈荣家的利益倒还好,可关切到村中绝户头的事情可不是小事。
不说现在有多少绝户头,之前那些没能立着的绝户头,现在可不得闹出人命来?!
而一边的陈夏,根本就没有听到村委们在说什么,她只是听到了顾村长的话,说陈春是‘养子’!
也就是说,陈家族老,很早就知道、早到二十年前,就已经知道陈春只是个养子!
这对于陈夏来说,绝对是一个抽底的打击!
“不、不可能,若是都知道陈春是个养子,为什么你们都那么护着那个兔崽子?!”她一声巨嚎,朝着陈荣质问。
“嗤、谁跟你一样?”顾陈春冷笑,压下嘴边的骂语,不想养母心痛伤心,他眯了眼皮:“陈夏,你识趣的,就好自个儿认罪,别逼我出手!”
“认罪?认什么罪?我怎么着你们什么?”陈夏一怼上顾陈春的冷眸,瞬间又拉回了那一丢丢的理智,将一早就准备好的话顶了上去:
“难道你那对象不是离了婚?呵、还是你以为,你能只手庶天,给我定个诽谤罪啥的?”
就算定了诽谤罪,她亦是不惧了,若不是她背后靠到了株大树,她哪来的钱?哪敢正面对上亲人族人?
那人说好了,只要她能让顾陈春和濮阳柔散了,就给她办移民,并且给她一百万!
一听到移民,陈夏就心动了。
她早就想出国了,在国内,她实是呆不下去。只是她一没钱,二没人,想要出国,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陈夏,做人别把别人当成傻子,也不要把你自己太当一回事了。没有了我在,你连被人利用的资格都没有!”
顾陈春冷嗤一笑,动手脱了身上的外衣塞在爱人怀中,趁机给了陈汉勇一个眼色,他点头,立即在顾陈春回头转身之际,朝着村中的某青年打了个手势——
“什什么利用?你少不要脸!”陈夏真是被顾陈春这话给唬到,她没有想到他如此了解自己的处境!看到他动作,她更是防备地退后一步,缩在两个汉子中间,威胁道:
“顾陈春,你想要干什么?打人是犯法的!”
“嘁!”顾陈春揉了揉拳头,眉梢轻挑,一副潇洒公子哥儿般,眸光却如剑鞘出刃,一脸冷峻的讥诮:“犯法?你且看着!”
说着,身体就如道疾风冲向她而去!
“啊啊~”可把陈夏吓地尖叫出声,心脏六腑都要被吓地移位了!
而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在顾陈春动身之时,已经将放声尖叫的陈夏一拉,扯退到后面的护卫身上,主动迎上了顾陈春!
“我来!”他怒咆一声,一击直拳就对上了顾陈春的心口,若是真的打实了,怕是不死,亦要半条命!
“呼~”的破空气响,连不懂武的人,都能听出他拳头上那沉重的力道破空声!
顾陈春原本还想先一步将陈夏拉回来,毕竟看在养母身上,他也不能让陈夏就被人利用完了就地解决,是不?!
可没有想到,陈夏还没有听明白他的话,作死地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