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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城西的一处平房。”
濮阳渠锁紧剑眉,极低音地说道:
“在前世,我有去过那里实地查探过,只是、那会儿实力平庸,在我刚靠近平房,就被对方暗中发现,要不是我还没有跨进平房里,凭着我当时的小武力,直接就被暗杀,怎么死都不知道!”
但是,真实情况也没有多好,他人没有跨进平房,就在外围被狙击了!
“里头这么利害?”听到男人差点被暗杀,栾宜玥心口本能收缩一抽痛,配合着脑中越发明显的画面,她沉思地想了一下,在他们意外死前,这男人就消失了三个月!
是不是说,那时候他虽然没有被暗杀,但是他身体一定是被伤地极为严重?!
栾宜玥脑中显像的,就是在那道极光扫过来之前,她痛苦万分想要挣脱他怀抱时,明显看到了他眸中闪过的强烈痛苦!
那时候,她以为他是因为她的话而难受,现在想来不全对!也有可能是,他被她用力挣扎中,伤到了他的伤势——
“嗯,现在那平房的组织可能发展还没有扩大,防备的范围是在三百米内,十年后,它已经扩大到千米之外!
若非那天我是在大白天靠近,让他们无法完全隔除在外,他们也不会冒险,在光天化日之下动用狙……”
濮阳渠内心思虑前后细节太入神,面前的又是他的爱人,心间防备心不足,等到他想到自己说了什么时候,想要收回话时,爱人已然猜测到重点地播放——
“那会儿,是不是我们被谋杀之前?你来找我时,是不是身受重伤?”栾宜玥兀自开口打断濮阳渠未完的话,犀利地刨根儿。
要不然,凭着他敏捷的身手,不可能躲不过那道极光!
除了他不愿意舍下她独活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的伤势无法带动她和他脱离危险——
在无法保证俩人同活的瞬间,他宁可与她共死!
听到娇妻拷问的话,濮阳渠身体蓦然定了一刹那间的僵硬,但也就那么一刹那,他就恢复了淡然自然,搂住她安抚:“老婆,过去的事你不要多想,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和孩子们!”
“你告诉我,是不是?伤哪里了?是不是很严重?!”栾宜玥突兀红了眼眶,愤然跨坐在他的身上,揪着他的睡衣怒声诘问。
男人那一瞬间的僵硬,她明显感应到了!他们此时是如此亲昵的抱在一起,他的僵硬不自在,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濮阳渠被小娇妻这生猛地动作一推,还真是顺势倒在床上,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际,瞧着她发红的眼眶,他心一涩,望着她,缓缓点了下胸口位置回道:
“伤在胸口这处。”
就差那么一寸,他就要死在当场。
可是,在他躺了一个星期后,还是被医生从死神手中救了回来。
“中了几枪?”栾宜玥咬唇,心中狠狠记住这男人受到的伤害,将来,她必定还之。
濮阳渠抿嘴,盯着她为他痛惜和内疚的眸光,又见了她脸上掩藏不住的愤怒之色,啽默。
“几枪?!”女声尖锐的质问。
见男人盯着自己不开口,栾宜玥心里‘咯噔’一声,心中就有了沉重的猜测,她眼睛一红,朝着他指控:
“濮阳渠,你可是对我应承过,除了重生没有及时告诉我外,保证今后不会再欺骗我一件事!”
栾宜玥盯着他,满眸的水汽和控诉,紧紧咬着的唇瓣显示出她的压抑。
“七枪。”濮阳渠无奈,老实开口。大手扣住她的下颌低喃:“老婆,别咬…”
当时,他都没有想过自己可以活下来,对方可能早在暗中瞄准他,并且一早就获悉他的身份,七枪、枪枪是要害之处……
他这话一说完,就瞧着怀中爱人嘤呜地哽咽一声,哭倒在他胸膛里——
让他心脏就更是纠纠的痛,他收拢双臂抱紧她,忙不迭的开口安慰她:“老婆乖,别哭,都过去了!不怕,我现在不好好在这。”
“谁说过去了?过不去!”栾宜玥哭着抱紧男人,埋在他的脖子里哭成了泣人儿。
一想到有人朝着他身上开了七枪、整整七枪!
她哭地好痛苦,撕心裂肺!
七枪,他并没有死,真的是有着顽强的求生意识!特别是有一枪中在胸口上!
“老婆乖,不哭,嗯、你再哭,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要抱你。”濮阳渠亲着她的头顶,哄了小十分钟后,见她还是止不了悲恸哭泣,他无奈只能反其道而行地威胁说道。
瞧着她因为心疼他而哭地如此伤心,他心口火热,是真的想将她压在身下,唯有俩人亲密无间,他才能告诉自己,前世的悲惨,还没有发生!
绝不会发生!
他和她,还能象现在这般交心相爱,幸福相守,他就没有想过放过恶梦中的任何一个恶人、恶势力!
随着他威胁的话语说完,他感觉到身体有了意动——
“你混蛋!”栾宜玥哭地声嘶力竭,知道她的哭声被他的精神力锁住不会外传,她哭地很专心很任性,直到听到男人这威胁话,她这才拉回神智嗔骂。
“老婆乖,别哭、别伤心,现在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在我身上留下子弹儿,相信我,嗯?”
闻言,栾宜玥狠狠地抹了眼泪,狠狠地威胁道:“好,濮阳渠,我相信你,你答应我的事情,你要是做不到,你就等着、等着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
闻言,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