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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
濮阳柔哭着趴到他的胸膛上,即害怕又委屈。
那一段失败的婚姻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曾经遭遇过什么,她脑中一片糊涂,迷惘的神色,如同被哪个狠心人丢弃了。
陈春微愣,主动抱他?那就不是恼他?
那、小女人哭啥?
“柔柔,你别哭,告诉我,你怎么了?”怕小女人冷到,陈春抓过新单被将她裹好锁进怀中,掌心抬起她眼泪涟涟的小脸儿。
看到陈春对她越温柔,全心全意呵护自己的样子,再对比了那二年的婚姻生活,越发觉得靳志承对自己的行为有异!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应该如同陈春这般,怜惜、呵护,随时随地想要将对方抱进怀中宠着吧……
她想到自家大哥和嫂子的相处,大哥就是这般,只要在家,一对鹰目全程都是关注着嫂子,嫂子要是在做什么,立马就主动去帮手做了,从来不让嫂子累着。
而且,嫂子喜欢吃什么,大哥都清楚,冷了给她加衣裳,热了会给她搧凉——
而靳志承呢?
结婚二年,一直在出差!
现在想来,是不是靳志承在逃避她?
甚至对于他那个后妈欺负自己,一点儿也不在乎,更多的时候是回避躲开。
虽然事后都会跟她道歉,但是道歉有个毛用?!
越想越害怕,濮阳柔一对清澈的眼眸全是泪水,望着他叠音地喊着他的名字:“陈春、陈春!呜呜…”
好象心中想到的害怕,可以通过这两个字,宣泄出来!
“乖乖,宝贝儿别哭了,告诉我,你想到什么了?哭地这么伤心,真要我命!”陈春哄着怀中小女人,可是越哄,她越是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陈春真的想暴粗口了,偏偏小女人嘴犟,只是搂着他的脖子哭泣,再问就只唤着他的名字,把他招地不行,抱着她跟个小奶娃似的边走边哄。
满头大汗的哄了半个小时,终于感觉到小女人搂着他脖子哭累地睡着了,他这才抱着她回到床上,却不敢脱手,因为一脱手她就有苏醒的迹象,只能一直搂着轻抚……
好不容易,待她真的深入睡眠了,陈春才起床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净了手,然后拿出另一种药膏,给她上药。
陈春仔细检查过,已经只余下淡淡的红肿,再上完这道药,应该就能好了。所以,她不可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痛哭——
那么,小女人到底是哭什么?
莫非,她发现了什么?
若说之前,小女人对房事懵懂无知,那么,在他们昨晚之后,肯定会发现什么吧?
想到这里,陈春抿着嘴,拿起电话,倚在窗台上,打了个电话吩咐对方办事后,这才挂了电话。
陈春除了束缚裤上床,将小女人小心翼翼再揽入胸膛,一眼就看到她眼角还沾着的泪珠,怜惜地轻轻吮掉,感觉到嘴里的咸苦滋味,心脏微痛,手掌抚在她的发丝上,宝贝的亲了亲,哑声安慰:
“柔柔乖,没事了,好好睡。以后,万事有我在!”
那个渣男,最好没有做过什么伤害小女人的事,若不然,他定然要他尝尝百般死法!
想到怀中女人第一次是给他的,陈春黑眸又定了定神,那层膜还在,却偏让小女人流产了……
想要女人怀孕,而小女人又毫无所觉,只有一途,莫非他是用针筒管?
陈春冷静的沉思,现在,只能等调查报告了。
想到小女人曾经被他人如此欺辱,他心口的怒火更甚——对于一个妻子来说,丈夫这般对她,就是赤裸裸的欺辱!
既然无法对妻子做到好丈夫,为什么要娶她?!
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和私欲,堵住世人的嘴巴,就要如此可恶的毁了一个女人的终生幸福?!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陈春压下心间的怫然大怒,深情凝视着温驯躺在他胸膛里酣睡的小女人,抚平眼底下蹙起的秀眉,掌心扣住了她置在他腹上的小手,轻轻的摩挲……
心里却在担心,小女人已经一夜到现在没有进过食,怕是饿坏了。
他叫了两回食物,都没有成功进食,此时,时间已经十二点。
然而,小女人这才刚睡了一个小时,他不舍地唤醒她。
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去客服,让他们继续订餐,他固定的服务员会将食物放在客厅里,倒不用担心。
就是,伯父伯母那里……
陈春想到未来的岳父岳母,他有些头痛。
幸好,渠哥在离开前,已经转告了他们,小女人这两天会跟在他身边,要不然,小女人睡到现在还没有给他们电话,得用什么借口?!
先偷得一日闲再说,等回去了,最多被揍一顿?或许,这样子就能让他抱地美人归了呢……
陈春用力地嗅着小女人淡淡的幽香,耳边听着她浅浅的气息,不知不觉中搂着她入眠。
濮阳柔睡中并不平静,一开始梦地都是些旧事,虽然让她不喜微恼,但是还是能接受,只是随着那一场被她刻意忘记的围堵,她气息渐渐粗重起来……
她就象一个灵魂,看着当年的自己,遇到凶险的打劫凶持,幸好靳志承路过,不要命的将她护住,又聪明地说报了警,要不然他们两个人都死被捅死——
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跟靳志承渐渐的走到了一起。
就算后来发现,他的家人有些令人难忍,也没有让她退怯,因为她感激,当时靳志承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