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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源听闻几人娘们的尖叫,头皮都要发麻了,这一回却是顾不得丢脸丢到亲家面前了,黑着老脸双手握拳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朝着蠢婆娘暴吼:
“闭嘴!璩美英,你再敢跟老子唱反调闹事,搞地渠生家不安宁、别怪我真心狠休了你归家!”
“天杀的!”璩美英听到孩子他爹,居然当着姓栾的娘家人,如此落她面子,她气绝地尖叫!
一对眼眶发红的对上姓栾的女人们,看到对面的宜秋棠一脸嘲讽地望着她讥笑瞭着自己,再加上她是栾宜玥老娘的身份,让璩美英气炸地尖叫着冲上去、、
“天杀的贱人,我打死你!我让你闹——”
“你敢!”栾建民身体矫健的一挡,站在了自家媳妇面前,一对眼睛怒斥地喝道。
他对自家老爹老娘、妻儿没硬性,那是他孝心和亏心,在女儿这恶婆婆面前,可毫不气弱。
何况,这老虔婆要对付的可是他的婆娘,不对在先、还敢当着他们栾家人的面、恶人先动手,老好人的栾建民那是‘佛都有火’!
“阿娘、阿奶,叔婆,你们后退,省地被这疯婆子给误伤了。”
栾宜昌脸上亦是满面的怒容,一对大拳头更是握地“咯咯”作响,挡在家里长辈们面前,与他老爹一左一右的护住。
若不是知道这些人是姐夫的亲人,他一个男人也不好对上妇孺,他早就冲上前去一人踢上一脚狠地了!
让她们敢欺压他姐!
一想到这一回栾宜玥瘦得只怀着个小孕腹回娘家,栾家人脸色都极为难看,男人女人都一脸怒意十足的瞪着璩美英——
“啪!”濮阳源气地要死,想也不想的及时出手拉住了老蠢妇,一个反手就是重搧了一巴掌蠢婆娘,对着她咬牙切齿的咆哮:
“蠢货、还敢再闹,你是当真以为我不敢休你是不是?!”
濮阳源这么生气,也是有原由的。这得说,陈秀芝一进门的那句话,可是真的蛰到濮阳源的死穴了!
老汉一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养了个当军官的儿子!
因为这,村里大小老爷们,对他都是带着几分敬意!
这完全是看在渠生那肩头上的职位,才会对他礼遇有加——
若是真被栾家人去军队投诉而被撸了职位,不说小儿子会不会与他们离心,他一辈子最自豪的地方就被剥夺了!
濮阳源怎么会允许!
“你、你…”璩美英看到一对眼睛如同充了血的老头子,脸上的痛觉都被虚化了,望着想要生吞自己的丈夫,居然吓地不知道要说什么。
“很好,我算是领教了!怪不得我家玥妮子回家后一脸求离!”宜秋棠推开丈夫,然后对着濮阳源怒气十足的说道:
“不说这事本来就是你们这当公婆的没有管好这恶毒妇,这才让我栾家女受了天大的冤枉,你们不补偿、不挽救,还敢将我栾家女当成你濮阳家的长工来使唤?”
“不、亲家母,你误会了,老头子绝无这种心思。是、是,这一回是老头子这公爹没有管好这对婆嫂。亲家母、各位亲家,你们看,我是表了态的,渠生一回来,小玥母女就跟着渠生去随军。
若是这对婆嫂还敢作恶,我定然是大义灭亲的!”
说着,濮阳源一脸凶恶地瞪了眼璩美英和江丽婷后,再对着栾家在场的人保证:
“等渠生回来了,立马分家,原本在渠生结婚前就已经分过了,这会就彻底很开过,在这院子里再砌一道墙,以后还望亲家公、亲家母和这些亲家亲戚一起来做个见证!”
“你们濮阳家这些家事,老婆子不管、也管不着。渠生和玥妮子的婚姻,他们自行会解决的、”宜秋棠却是改了先前来的一路上存着的期盼,冷淡的驳了濮阳源的示好,而是针对江丽婷的恶行,求个公证:
“我们栾家这一行来,是来跟濮阳家要个公道的。你们这恶妇,如此污蔑我栾家女,今天不在村中给个说法,我却是不依的!”
“现在国家的法律已经很健全了,本着对我栾家女名誉的负责,若是这姓江的,今天不在村中公开道歉,我必会请律师,起诉你们家恶妇江丽婷,她凭空捏造谣言,意图破害我侄女的名声,无良地迫使他们夫妻离婚为结果,来达到她的私欲!”
周巧兰心里亦是积压了一把心火,见二堂嫂表态了,立马推开栾宜昌这大侄儿挡着的身体,对着江丽婷和璩美英冷声斥道。
这个点子,却是玥妮子在她们离开前,她拉着自己悄声提意的。她本身就是个老师,对于法律当然比普通的村民多懂一点。听到玥妮子这个提点,她是眼神一亮!
“你、你啥意思?”一直缩在后头的江丽婷,听到请律师时,脸上这才带上了惧意——就算她不懂刑事,但是现在电视已经相对普行了。
村中有电视的人家也不少,她经常跑去别人家混电视节目,知道律师一向是与警察挂勾的……
想到这里,江丽婷生生地打了个冷颤,咬着牙根惊悚地瞪着周巧兰。
“啥意思?你若是现在不立马跟村民说明是你自己凭空捏造,污蔑我侄女的事实,我就让请警察来抓你——
哦,对了,你也别怕,就算你现在大着肚子,牢里也是管生的,大不了,你肚子这个女儿,就随你一样成为监牢女罢了!”
周巧兰一下子就抓住了江丽婷的心理,轻巧的笑着说道。
什、什么?
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