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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先生、栾小姐,我想恳求你们给小女……”刘远航这才刚开口,濮阳渠倾刻间就露出了不悦,盯着他重重的打断:
“刘先生,若是你替你女儿求情,那就打住!你觉得刘明念是你的女儿,你想为她保释,不想让她的人生名声单上留下一丝污点,我能理解。
可刘先生可有想过,若不是我赶赴地急,我妻和两儿,都将性命不保?!所以,你的要求,我们办不到!”
“我——”刘远航被濮阳渠强势的质问弄地发虚,只是那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娇女儿,他望向同样一脸黑沉咬紧下颌的栾宜玥,悲伤地低语:
“栾小姐,我知道念儿她是做错了,可她也受到了教训,能否看在同是明家血缘,手下留情?”
栾宜玥脸寒如霜,被丈夫护在怀中,冷持的反讽:“血缘?若是刘明念能看在血缘的份上,就没有前事发生!在她伤了我之后,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狗屁的血缘?我栾宜玥没这么贱!”
“可是,她不是也受伤得到教训了……”
“她受伤干我毛事?她受伤了只能说她平时做人太失败!出个门都被人暗算,显然平时得罪的人也不少,呵,你刘家看来还没有能强到一手庶天的程度。”
“栾小姐……”刘远航苍白脸上的儒雅神色都绷不住了,他虽然手中没有权,但是亦向来是人上人,被栾宜玥一再摆脸色,嘴角僵色渐渐下拉,露出了他的威严。
“刘先生,此事莫提,我栾宜玥与明慈并没有什么关系,在刘明念敢动暗中下手伤我父母弟弟、伤我孩子的时候,你敢说你们一家人全然不知情?
既然事情发生之前你们没有阻止,现在事发超乎你们的预计就来跟我谈血缘关系?哼,好走不送!”
濮阳渠压住了爱妻想跳起来的气性,将她半抱进健硕的怀中锁着,朝着刘远航沉声说道:
“刘先生,若你还想继续交易,此事莫再提。你们刘家急着继承明家财产,可我妻却不见得非要现在去继承!手段,并不是只有你们刘家才会使!”
“你们!”刘远航被眼前这对夫妻气地心脏加速,特别是濮阳渠的眼神实在是太锐利,再加上他气势不弱,本身就带有煞气,让人无端觉得他很危险。
“大家都是军人家属,想来刘先生也应该明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刘明念最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得由国家法律来制裁!”
濮阳渠眼神觑着刘远航,哼声道:
“若是刘先生非要提及这事要私了,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凭我濮阳渠的能力,庇护妻儿和岳家,还是能行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象刘家这般,以强权压人暗中谋财害命!你刘家再大,能大的过国家?!”
目光微冷,刘远航苍白的脸色变了,气息粗重停顿,缓了缓脸上的僵硬,温声反驳:
“濮阳先生,你这话说地甚是剜心,我刘家一向是守法的好公民,对于小女失常的做法,只是因为她自小就患有抑郁症,一时想偏了行为失当…
对于受害者的你们,我深感抱歉,原先也只是私了给予你们一些补偿。若是你们非要走法律程序那也行,受教了。”
瞧出濮阳渠和栾宜玥完全不愿意私下和解,刘远航当即也就硬气起来。如今鹿死谁手,还真的是八仙过河,各显神通,最后的结果还得看各位的手段。
刘远航最后说的三个字,还特意望了眼栾宜玥,惹来濮阳渠冷嗤一声,“如此,刘先生准备好后,给个电话知会一声,这继承之事早一点完结,也是好的,省地刘家最终会分文捞不着。”
说完,濮阳渠只是疏离的朝他点了点头,拥着妻子离开。
“后生可畏。”刘远航看了濮阳渠那强势的行径,叹了一声,看着司机进来,他示意司机取了公文包,然后便与明慈离开d市。
毕竟,真的要继承明家的财产,栾宜玥须得去四九城,当初明父立遗嘱后,贵重的东西都放在了银行保险箱里。
他意外病逝时,当初留在明宅的物件,都被明慈占有了。只是那主宅,却不知道明父当时是与上头如何交易的,最后地契都上交了国家。
明慈一直生长在明家,当然知道明父与当局做了某些约定,所以后来,四九城乱了一半时,她明家还能活地好好的,只老宅上交就成了。
濮阳渠送栾宜玥回到家,见时候不早了,哄了娇妻两句,就直接去上班了。
栾宜玥也没有跟丈夫生气,不过是对刘家人的好感更糟糕,时间快到二点,一家子都在睡午觉,她直接就回房午休了。
躺在床上,栾宜玥拧起眉头,她是一直知道,刘家肯定会想办法给刘明念脱罪的,毕竟现在法律还不太健全,还是有很多漏洞可以钻的。
刚刚刘远航的话,说明了刘家的态度——他们是如何都不会让明念坐牢的,病逃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
哼
栾宜玥不屑,刘家要保刘明念,当然是有办法的,她也没有想过一次机会,就能将刘明念玩死。
她不善的摸着腹部上表面已经好了的刀口,因为有灵液,她的刀口恢复情况非常完美,一指长的刀口只留下一条白线。
刀口好了,同样是留下了一条疤,恢复地再好,仍是有刀疤。虽然刘明念的刀口比她的还要长还要难看,可她家孩子们和她受的罪不能因此就放下。
之前,她只想着,只要将意外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