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儿子,那也是臭的!除了我,一切男性都滚远点。”
栾宜翻白眼,又推了他胸膛一下,“他们只是三天大的小婴儿,还有,你再不去叫,奶、奶水都要流光了!”
当然,这话也是糊弄他的。
濮阳渠也不上道,他又不是第一次当爸爸,小珠宝也是喂奶,只是栾宜的奶水不多,不到半年就没啥奶水
再联想到妻子这会儿喂两个儿子,奶水还够,想来也是因为他的亲生母亲,根本就没有给她做好月子!
璩美英也就在他面前才会做戏,若是他一转身,怕是好吃的都吃了姓江那贱妇嘴里!
想到老家种种遗憾,濮阳渠不忍心再逗妻子,他垂头亲了亲想要咋毛的爱妻,哑声控诉:
“老婆,别恼了,我这马上就去搬儿子们过来。真的是让人生气……老婆有了儿子们后,就将他们爸爸给踢到床下了!”
“我、我哪有,你少含血喷人!”栾宜反驳,虽然知道这是丈夫哄她的把戏,但她还是上当了,弱弱的回道。
濮阳渠望着她沉吟了几秒,凉凉地开口:“没有吗?那老婆,你亲我一口?”
不怪他试探,实在是自从妻子醒过来后,对他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
好象自她平安生下孩子们后,一下子对他千依百顺,对他所有行为和言论都异常信任,就连他半夜压着她亲吻,她都不反对,还会羞涩的给他一点点回应!
说起来,夫妻两个人相处,一直是他想要亲近亲吻她,之前两人再怎么着火动情了,妻子都从未回应他,最多是气喘吁吁又用一对水眸‘幽怨’地睇他。
栾宜听到丈夫这要求,很想甩他一个大脸光,这男人果然是得寸进尺!
但是,看到他期盼的鹰目,她翻了个白眼,小手抬起,在他注目下,有些发窘地扯住他的衣裳拉下他的脸面,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小气,这样子可以吗?”
回复她的,是濮阳渠反应快速地勾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彼此的浅吻……
最后,栾宜的脸是红红如火,濮阳渠胸前的衣裳还是湿了,沾上了淡淡的奶香味儿。
被妻子指示着去倒点热水过来给她擦拭胸脯后,濮阳渠这才餍足地去旁边让小柔和护理工一起将团团和圆圆进了病房。
这时候,濮阳渠不敢再进屋里了。
看着妻子喂儿子?濮阳渠俊脸一黑,守在房门处,禁止一切男性靠近病房,眼睛看不到,精神力却有现场直播,直让濮阳渠阴沉着一脸黑脸守在门口,身体越绷越紧。
周云月听到宜秋棠下午就要离开,这中午的月子餐,就是宜秋棠亲手做的,同时,她还做了不少的甜糕,分给了大家吃喜糕儿。
就连濮阳渠派在医院里一个班都人人有份,因为说是喜糕,大家都乐呵呵的收下了。
栾宜那里留地最多,想着只要肚子饿了,就能让她吃点甜糕暖暖胃儿。
这喜甜糕,是宜秋棠一家子在小院里做了三个钟,炉火一直没有断过,栾宜昌搓面粉都搓软了手臂。
只是一想到这是留给姐姐的,又是他们一家子的心意,手臂酸软了他也不吭声的继续搓揉。
宜秋棠果真是行事霹雳,还真的是当天就带着儿子和丈夫走人了,只给栾宜留下了一千块,说是给她做月子,别外也给两个外孙包了两个大红包。
这会儿,宜秋棠觉得女婿最缺的就是钱了,也没有给什么见面礼,直接都是包的钱……一个外孙就包了六百。
就连小珠宝也没有少,也给了一个。
这是宜秋棠变着法子补贴女儿呢。
下午四点多,就有人来带走了宜秋棠一家三口,栾宜亲眼看到老娘老爹和小弟依依不舍地走了,眼泪都要掉下来,还是感知到丈夫在她背后安抚的大手,这才忍住了眼泪。
看来,白内障的威胁是挺大的。
栾宜这时候正好在挂针水,在濮阳渠的安抚拍慰之下,渐渐的在药力之下睡着,等她再醒来时,天色都黑了。
一起来,她就尿急,被丈夫扶着解决了生理需求,随即她又觉得涨奶了,胸脯生硬生痛的中午那一顿,她将老娘做的月子餐一口不剩的吃完了。
身体好,吃得多,奶水就更足,一路走回病床上时,她只觉得刀口没感觉,但是胸脯坠的生痛。
“老婆,你是哪里不舒服?眉头一直皱着不放!”病房里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栾宜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又有濮阳渠看顾,大家都非常放心地离开,留点时间让他们小夫妻相处。
少了栾家人的帮手,周云月和濮阳江就非常明智的决定分开照顾,这时候由濮阳江看顾着三个孙儿睡午觉,小柔和小梨都回小院去睡了,晚上她们准备一起守夜。
已经快六点了,周云月也是回了小院做晚餐。
“我胀奶,有点痛。”
栾宜虚捂了胸脯,朝着男人吩咐:“渠哥,你去给我弄温毛巾让我敷着。对了,爹妈他们走到哪里了?”
“要明天才能知道结果,你别担心,那些人都是老手,知道怎么安全躺开刘家人的眼线。”
“嗯…团团和圆圆睡醒没有?小珠宝呢?”
濮阳渠看了眼时间,上一回喂了儿子们奶后快到快四个小时,怪不得妻子会问,他稳声回道:“老婆别急,还有半个小时,团团圆圆才会睡醒,小珠宝也在旁边屋睡着,有咱爸看着,你放心。”
“嘶~”被热毛巾一捂,栾宜有点受痛的低呼,吃地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