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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用煤气。”宜秋棠一看到明亮大气的厨房,低呼。
“平时这里很少用,只有每年过年聚餐时,才会用上。”平时,周云月和濮阳江都喜欢用后院那个小灶房,那里才是用柴火,夫妻两人觉得回了农村后,觉得食物都带了一股香,特别是用柴火来煮的时候。
宜秋棠看到大房家境怕是真的不错,居然在这种时间,厨房、房子都用了洁白的瓷块给铺了一层,在农村普遍灰朴朴的住房环境里,显地特别的高大尚。
看到女儿女婿一家子过继到大房,可比呆在三房好,她这亲娘能不开心?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女儿一一查过,公爹从这里开始,女主公婆是指濮阳江夫妻委托濮阳河一家子从镇上带回来的肉菜。
因着知道今天是过继,怕农村准备的食物不过,今天濮阳渠带着妻女和岳家人回青溏村时,栾宜昌的背上,可是背着一个大箩筐一路的。
这也是栾家大伯看到栾宜昌背上的大箩筐,居然不是便宜他家小女儿时,就立马不给脸的甩手就走。
“妈妈,小珠宝想跟舅舅出去玩。”眼看妈妈和姥姥要做饭了,一直非常挂心小姑的小珠宝,捏着手里的两颗糖,小声的跟着妈妈说道。
“也好,让你弟带着小珠宝,省得他无所事事,正好让咱们娘俩脱手做饭。”宜秋棠听了,当即点头,将小珠宝交给了栾宜昌,就跟女儿一起整理这两堆食物。
“娘,我蹲不得,洗菜这事就让你来,我来先处理这些肉。”虽然这大厨房做地不小,可洗手盆却没有多大,这一屋子的老大爷们,可足有十个了,再加上自己人,开三桌肯定是要的,若要宽松一点,就得开个四桌才好。
所以,上菜的青菜就不少,幸好是好整理的菜心和生菜,只要洗的时候洗干净一些,炒的时间下油足,总是一道好菜的。
“好,你洗吧,等要剁时,让我来。你那点小力道,剁不动。”宜秋棠看到女儿这新公婆准备的肉食,是排骨和五花肉,两大坨,可是下了老本了。
想到他们夫妻为了女儿女婿,连六万块眼都不眨一下,显然老本足地很,这才好。
起码将来女儿家不用受困苦。
宜秋棠心里舒爽了,与栾宜玥说说笑笑地一起准备着食材。
另一边,濮阳渠和濮阳江这对新父子,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三房时,璩美英的伤口已经被濮阳梁整理过了,知道小妹已经去村里请村医了,濮阳渠倒是没有凑近去检查情况。
只是硬着脸,一边打量着这房间,一边听着璩美英躺在那里,还在满嘴地唠叨,哭泣哀嚎:“老娘的钱呀,这是要我的命呐”
濮阳江瞧地直皱眉头,还是开口询问:“璩氏,你的钱是真的被偷?你要知道,这一报警,可不是儿戏。到时,可由不得你反悔。”
听到大伯的话,还被大伯凝视了一眼,濮阳梁瞪大眼:什么意思?大伯怀疑他?
不、不对,他一直是跟在老爹身边,大伯不可能不知道,却还是看着他说道,大伯这是在提醒他!
对、江丽婷呢?!
此时,却听到璩美英拍床哭道:“报警,必须要报警,大伯哥,我一回到家,就进了屋里将钱锁在了抽屉里,期间我一直在堂屋里跟那些人讨价还价,根本就没有进屋里来。除了是贼,还有谁!”
濮阳渠冷哼一声,不留情面的提醒:“小婶,这贼也是分很多种的,家贼也是贼的一种!”
猛地听到小儿子的声音叫自己为“小婶”,璩美英的眼神投在了濮阳渠身上,对上他毫无温度的眼眸,她冷冷一颤,这才想明白他的意思,转头一扫,家贼?
什么家贼,家里从来没有少过东西!
却见濮阳梁突兀地起身离开,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这、梁生是怎么了?”璩美英懵着脸,呆呆地望着老头子问。
“哼、找你的好儿媳妇去!”濮阳源看到大儿子这举动,心里也怕这事真的是这样子,那真的是丢脸丢到外头了。
璩美英发懵:找大妮妈?现在是她的钱丢了,要找也是找贼去,找大妮妈能干什么?等、等等,家贼?他们是说大妮妈是家贼?
貌似终于明白濮阳家几个男人的话意了,璩美英不敢置信地呆愣在床上:这、这怎么可能!
许计办听了几耳,知道这是别人家的家事,他就带着同事,又返身坐回了堂屋里,几个人窃窃地笑道:这个濮阳家,真的是笑料多多呀!
为了生孙子,居然还有亲妈将儿子过继出去。前脚才拿到的养生钱,这钱,后脚马上就被家贼给偷了。
听那大伯父子的话意,显然,这个家贼还真有其人呢!
濮阳梨带着村医穿过堂屋时,就听到那些人的笑话,可她现在也顾不得失礼了,被臊地窘迫、直接带着村医进了父母的睡屋。
这回来的不是鲁大娘,而是一个中年男人,因为听到濮阳梨说是外伤出血,所以来的是陈大夫。
虽然知道堂屋的那些说话太可恶,濮阳梨经过了这两天的打击,多少有一点长进,没有不忿地冲上前去跟他们争执。
濮阳渠在放过钱的书桌上转了两圈,对方是个老手,而且声音肯定是放地很低,不然在堂屋里一众人,不会一个也听不见他作案的声音。
“爸,你看,这铁锁没有破坏,来人肯定是个老贼。”在村医来给璩美英重新包扎伤口时,濮阳渠与濮阳江两人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