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邹靖闻听吕鹏回来了,当时喜出望外,吕鹏回来了,自己的这个幽州乱局,就有人去征战厮杀了。
邹靖一把拉住管亏的手:“管先生,来人怎么说?”
管亏笑着道:“我只是在门口遇到匆匆相见,也没有详谈,具体的事情,还要去问来人。”
太守刘焉拍额笑道:“说的是,现在就让来人进来,我们详细地询问一番。”于是吩咐外面的手下,带吕鹏的信使进来。
不大一会儿,小厮带着信使报门进来,信使精明强干,从骨子里透露出一种自信,这让书房里的三人感觉眼前一亮。
在这几个大佬面前,这个信使当然没有跪坐的地位,于是就束手站在那里等待上官问话。
先开口的是刘焉,他问道:“先前听闻你家主公随着玄德公以及关张兄弟去卢植处帮忙,后来便没了音信,这怎么你家主公突然独自回来啦?”
这个信使恭敬的回答道:“我家主公先随玄德公助战卢植大人,后被派去助战黄埔嵩与朱雋大人,却又被派回来帮助卢植大人,结果卢植大人因为得罪了宵小被拿进京,也不成行,结果半路上却意外的帮助新任中郎将的董卓解困,杀败了张角大军,救了中郎将董卓。”
邹靖闻听,不由得哈哈大笑:“董卓,骄狂跋扈之人,你家主公救了他,很是扫了他的面皮,结局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这个信使转头对邹靖拱手道:“正如校尉大人说的一样,董卓果然如此,不但不叙救难之功,反倒欲以玄德公顶败亡之罪。”
刘焉也哈哈大笑:“董卓忒也小家子气,自己战败,却拿乡勇顶缸,这说出去没的失了身份。”
邹靖也笑着道:“这么龌鹾的事情,他董卓董钟颖是干的出来的,他其实就是一个无赖野蛮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然后继续问到:“那后来事情如何?”
这个信使接着道:“没奈何,玄德公只得带着一众兄弟从回朱雋帐下助战,战张梁张宝,屡立大功,最终平灭二贼,班师还朝。玄德公与关张解散乡勇,和朱雋大人同回京师,准备等待朝廷封赏,我家主公认为,朝廷已经被十常侍把持,他们封赏有功者,皆靠门第与钱财,党同伐异任人唯亲,朱雋大人为人方正,定会被十常侍捏造罪名下狱或者逐出,所以,玄德公的举措是不和适宜的。”
刘焉和邹靖互相看了一眼,满眼都是嘉许之色,对吕鹏的看事看人之精准,深以为然。
正如吕鹏所判断的那样,朱雋得胜回朝,不但没有得到朝廷的封赏,反倒因为没有行贿十常侍,被罢官免职,赋闲在家,跟着他一起回京的刘备,也一定没有被得到封赏。
信使继续说道:“我家主公,深感太守大人仁义公正,校尉大人敦厚公平,于是决定与玄德公分道扬镳,独自带领百战之军,赶回幽州,继续为二位大人效力,希望凭借战功,能够得到二位大人的赏识。”
这话说的相当委婉,但也相当明显,那就是,我吕鹏要官不打算管朝廷要了,凭借着原先的能力,和现在手握的人马,就和你幽州太守和校尉要了,你给不给吧。
两个人都是人老成精,官场的老油条,怎么听不明白吕鹏的意思?当时两人再次互望一眼,然后不由得哈哈大笑。这小子精明,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脑袋上来了,不过现在正是需要他出力的时候,给他一个自己能办到的官职绝无问题。
于是邹靖就直接提出了他最关心的事情:“你家主公这回带回来多少人马?”
在邹靖想来,当初刘关张带走了一千人马,经过这许多年的连番大战,所剩也不会超过三五百人,不过聊胜于无,有这三五百人,出城对付外面那些小股流寇,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至于那些大股的黄巾余孽,自己都奈何不了人家,还指望着吕鹏能做什么呢?
结果这个信使就骄傲的回答:“这次我家主公一共带回精锐人马4000。”
“多少?”书房里面的三个人都大吃一惊,不是自己听错了吧?出去的时候不过区区800,怎么这两年不到回来的时候却已经足足有了4000人马?这也太神奇了吧。当然,这也绝对不可能。
这时候邹靖的好心情当时就没了,对吕鹏的恶劣印象再次出现,于是低声哼了一声:“不过是滥竽充数,想要到这里混吃混喝。”
结果他的话刚一出口,那个信使似乎得到了巨大的羞辱,当时原先微笑的脸色,立刻便沉了下来,将腰板挺直,不卑不亢的昂扬道:“我家主公所在4000人马,全是年纪在18以上到30以下的壮汉,各个身经百战训练有素,正所谓耳闻不如目见,诸位大人见了就知道了。”然后就站在那里,再也不说什么了。
刘焉一看这吕鹏手下一个小小信使便有如此个性,当下心中暗道:“如此手下,便可见其主帅之能,既然人家回来了,当然要见上一见,如果是4000乱于充数的人马,也就另当别论,但如果真的是4000强军,自己倒是真应该好好的利用一下这个吕鹏。”
于是展颜一笑,对着信使道:“不知道你主公所带的人马什么时候能到?”
信使道:“小的想,按照时间推算,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幽州城外了。”
正说着,院子里一阵脚步急响,一个门子神色惊恐的直接闯了进来,也不管书房里有谁,直接惊恐汇报:“不不不好了,城外突然来了一支人马,军容鼎盛,旗帜满天,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