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柱子望着写在笔记本上面电话号码和地址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按照记录在笔记本上面的电话给位于在a市郊外的南宫大宅打了电话,拿着电话听到那边传来嘟嘟嘟的电话铃声。
这次期间韩柱子整个人都是屏住呼吸的,真的不知道已经二十年没有联系,也不知道南宫京东还记不记得二十多年在y县所定下来的娃娃亲,抱着试一试态度看一看。
没有多大一会儿,电话那头终于显示已经有人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公事公办的口气。
韩柱子也是半响在找到自己声音:“我想找一下南宫董事长。”
电话那头,正在接听电话的佣人听到电话里面说话的人好像以前没有听过,虽然心里面有点疑惑,但是也如实回答着电话那头的韩柱子。
“对不起,我们南宫董事长现在并没有在家里面,他去机场接少爷了。”留守的佣人如实回答道。
韩柱子听到电话那头的回想,想了一分钟后,再次开口询问着:“那么南宫太太也去机场接少爷了吗?”
“是啊!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接电话的佣人听到电话那头男性的声音,也意识到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找老爷和夫人,也多嘴问了一句:“先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请留下姓名,等会老爷和夫人回来,我会转告他们。”
电话那头的韩柱子听到佣人说南宫京东和袁晓丽没有在家里面,正准备挂断电话,接着又听到电话那头佣人的声音,掂量再三后。
韩柱子略微沉了一下,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已经做好什么决定一样:“我叫韩柱子,你就把我的名字告诉南宫董事长就行了。”突然间又想到这个电话号码是内线,非一般人是打不进来的,想到这里又说道:“请问南宫董事长什么时间能回来?”
佣人听到电话那头韩柱子的问题,也如实开口回答着韩柱子:“对不起,先生,你这个问题我真的不能回答你,因为老爷和夫人没有说晚上会回来吃饭。”
“哦!知道了,那么你就替我转告一下南宫董事长,就说我叫韩柱子,如果还没有忘记二十多年前约定,就请他们今年暑假来c大接一名韩木棉的女孩。”说完,韩柱子就挂断了电话筒。
电话那头的佣人用笔记录在备忘录上面,正当他好不容易把电话那头的人所说的话,没有一个错字写在备忘录上面,正当他想开口询问对方跟老爷是什么关系的时候,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指向,根本不给他多问一句话的时间。
放下电话的韩柱子在那一瞬间有着无穷的悔恨,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就不应该给南宫京东打电话,可的事实的情况他已经给远在a市南宫家打了一个电话,也在电话那头告诉了南宫家佣人,假如南宫京东和袁晓丽夫妻两个人没有忘记二十多年前约定的话,那么今年木棉放暑假的时候,南宫家一定会派人过来接木棉去a市区。
发生这一切事情要在南宫京东没有忘记二十多年前双方定下来的约定,真的不知道南宫云天到底长成什么样子,看起来他需要给在a市的战友打一个电话了解一下。
这边韩柱子刚刚挂断了电话,去食堂打饭的周树玉提着饭盒已经回来,按照军长刚才所说的,把手中饭盒放在客厅茶几上面,就离开了房间里面。
韩柱子要给战友打电话了解的情况的想法,很快就被房间里面女儿的醒来彻底给打乱了。
悠悠醒来的韩木棉左右观望了一下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件房间里面,脑袋里面慢慢回想着刚刚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忍不住哭了出来。
在外面处理公事的韩柱子略微听到从卧室里面传出木棉哭泣的声音,立即明白了过来是木棉已经醒了过来,听到悲伤痛哭,他并没有立即走进卧室里面,这个时候无论他怎么劝都是不起作用的,还不如让木棉哭够了,慢慢相同最好了。
卧室里面,韩木棉伤心座在床上,双臂紧紧抱着双腿,好像是经历了一些可怕的事情,为什么她身边的人全部都是一些这种男人啊!难道是她的努力还不够吗?越想越生气,就越想哭。
半个小时后,无心处理公事的韩柱子座在办公桌前,一双黝黑有神的眼睛看着正前方,两个耳朵都竖了起来,听到卧室里面哭得声音慢慢减弱直到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才站起来走向一边茶几边,把放在茶几上面的饭菜拿在手上面,走进了卧室,一走进卧室里面一看,见到女儿崩溃的情绪已经慢慢安静了下来。
“先把饭吃掉吧!”说完,韩柱子把手中饭盒当着女儿面打开:“你看你周叔叔还给你打了你最喜欢吃的木须肉,无论在怎么生气都不能饿肚子的,这也是当初你上大学前夕跟我的约法三章。”韩柱子真的害怕女儿一时间还没有想通,继续折磨着自己的身体。
“爸,你是怕我不吃饭吗?”说完,韩木棉没好气的从韩柱子手中拿过饭盒:“我可不会为了那种男人折磨我的身体。”因为真的不值得。
如果她真的为了那种男人折磨着自己,那么她真的是天字第一大傻瓜。
韩木棉从韩柱子手上拿过饭盒后,闻到饭盒里面饭菜的香味,肚子也不知不觉饿了起来,特别是看到色泽金黄木须肉,已经一天没有吃饭的肚子,也终于有了饥饿感。
“爸,筷子呢?”韩木棉左右在饭盒周围和老爸手上寻找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