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益说:“不是傅哥,我也没去跟他捣乱啊?”
傅华说:“不去跟他捣乱就行了啊?丁益啊,你可别忘了,孙市长到了海川之后,帮过你们天和房地产多少忙啊?他跟你们才是自己人,而你们却在他最需要帮忙的时候不站出来全力挺他,等他选上了市长之后,你觉得他会怎么来看待你们天和房地产啊?我可跟你说,你别看现在海川政坛谣言满天飞,但那只是表象,绝不代表孙守义就一定会落选。 据我看,他是一定会当选的,这些谣言顶多会让他的选票数难看一点罢了。”
傅华这么想完全是有一定的依据的。虽然这些年政坛不时也有真正有使命感的人大代表出现,但是那种代表总是少数,大多数的代表其实素质并不高的,也没什么神圣的使命感,自然不会因为社会上流传被选举人腐败生活作风问题这之类的说法,就要坚持正义和公理,投这位候选人的反对票的。
而且现在的人大代表很多也都是有其他的政治身份,这就限定了他们必须要在一定的程度上服从组织上的安排,也就意味着出现大部分代表们跟组织上对着干的可能性是很低的。
依据这两点,傅华基本上就可以判断孙守义这一次的当选应该是没问题的,除非有人敢冒着被组织上处分的危险,在背后恶意操弄选举。海川政坛上有这种敢操弄选举的魄力的人本来就不多,金达和孙守义又事先就采取了相应的防范措施,因此傅华判断这一次应该是没有人敢出来操弄选举的。
丁益说:“傅哥,我可没有说想让孙市长不当选啊。”
傅华说:“我知道你没有,不过我觉得你们是应该对他更仗义相挺的才对,不要因为跟束涛、孟森的那点意气之争,就寒了一个曾经那么帮助你们的人的心。不应该的。”
丁益说:“好了,傅哥,我承认我是有欠考虑的,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傅华说:“我有两点建议。一是你去找孙守义,跟他说你们天和房地产愿意赞助这一次人大会,出钱帮人大会购买赠给代表的礼物。礼物不用太贵,但是也要大方实用一点,不能太小气了,要给代表们一个好印象才行。这钱出得起吧?”
丁益笑了,说:“这个钱我们还出得起。”
傅华说:“第二点,让你们家老爷子也别光去玩了,利用他在海川市商界的影响,公开讲两句支持孙守义的话,也不用说别的,就说说他来海川为海川经济所做的贡献吧,这个你家老爷子肯定比我在行,说什么他应该有数的。”
丁益说:“行啊,傅哥,我听你的,这两项我就按照你吩咐的去办。”
傅华知道丁江在海川商界一向是很有威望的,他如果出来声援孙守义,就算是无法彻底消除疯传的那些孙守义的谣言,起码减弱这些谣言的政治影响力的。如果束涛孟森再在暗地里动员他们的人脉帮助孙守义一下,两方面的势力结合。再加上官方的影响,傅华判断孙守义应该可以得到大部分的代表的支持的。
晚上傅华下班回家,郑莉已经做好了饭等着他呢。在吃完饭收拾碗筷的时候,傅华笑着问郑莉:“昨晚你解恨了吗?”
郑莉脸上红了一下,满面娇羞的瞅了傅华一眼,笑着说:“还没呢。”
傅华笑笑说:“那今晚继续吧,我这边的肩膀还可以咬的。”
郑莉呵呵笑了起来,说:“滚一边去,今晚我要陪着儿子睡。你那边的肩膀就先留着吧,等我哪天牙根痒了,我再好好的咬你。”
傅华故作失落的说:“那我今晚岂不是要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郑莉扭了一下傅华的胳膊,说:“你嚷嚷啥啊,阿姨还在这里呢。”
保姆笑了起来,抱着傅瑾就躲进了卧室去了。看面前没其他人了,傅华就想去抱郑莉,却被郑莉给推开了,说:“你还是悠一点吧,你受过那么重的伤,哪能老是这么折腾啊?听话,今晚你就老老实实一个人吧,我去陪儿子了。”
傅华也知道郑莉是为了他身体着想,虽然他还是很渴望晚上能跟郑莉在一起,但是还是放郑莉进了卧室去陪儿子了。
第二天上午,傅华送曲志霞去了机场,一路上曲志霞的神情都是淡淡的,也不怎么搭理傅华。傅华知道她还是在介意他说她不够份儿,心里暗自好笑,心说这女人还真是够记仇的,事情都过了一天了,她还是没能放下。
不过傅华相信这不过是曲志霞对他的一个小心结罢了,只要他不在往上面增加什么新的东西,这个小心结过几天就会自行化解的。曲志霞也是一个很会玩政治手腕的人,傅华相信她还是不会愚蠢到老把这个心结放在心里的。
因此傅华也没在意这一点,他假装什么不知道,照常的将曲志霞送上飞机,然后往驻京办赶,在路上傅华就接到了丁益打来的电话,丁益上来就说:“傅哥你说的真对,你知道吗,我刚才见孙市长,跟他表达了天和房地产公司想要赞助人大会的意思,我看得出来,孙市长是十分高兴的,连声对我表示感谢。我还征询了孙市长对选择赞助礼物的意见,思路基本上就是跟你想的一样,不要太贵,但要大方得体。”
傅华说:“那你家老爷子呢,他肯出来公开表态支持孙市长吗?”
丁益说:“我家老爷子那就更没有问题了,他也觉得孙市长这两年来帮天和房地产不少忙,也是我们该回报孙市长的时候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