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雷阵雨三后晌,这不是,刚吃完饭没一会儿,天就阴了下来,看着天空上滚滚的乌云,范淑香心里这个爽啊,忙对段老太太道:“奶,家里的衣服还在外面晾着呢,我先回家收衣服,晚上再过来。”

“行,让你大娘给你拿件雨衣,本来就感冒,别再浇着了。”只要和她家涛子挂不上钩,老太太还是蛮慈祥的。

“不用了,没多远的道,这雨还要过会儿能下来,我脚步快点也就到家了。”家里就那么两件雨衣,她拿走了,这些人想出去可咋办?范淑香笑着推辞,看了眼翻出扑克牌,准备和哥几个大干一场的段志涛,转身出了房门。

快步到了家,只觉得气喘之余还有些腿软,将院里晒干的衣服拿到里屋,天上也刚好落了雨点,关好门窗,范淑香盘膝坐到炕上,过了一会儿,缓缓睁开失望的双眼。

上辈子她是练武奇才,没成想这辈子的身体不只是年龄大了,骨骼定型,还是个学武的废柴,竟然一点气感都没找到?

轻叹了口气,她又闭上双眼,即使不能恢复上辈子的身手,强身健体也是好的,记忆中,生原主的时候正直荒年,原主生来体弱,又是个不受重视的女孩,哪会有人想着给她补身体?这不是,去年冬天的时候,一不小心还掉了个孩子,她要是不养好身体,今后生养都可能成问题。

想到孩子,她心里一暖,女子最重子嗣,借着原主的光,她给自己的孩子找了个英俊的爹,今后,她也会有个漂亮的孩子吧?

雷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雨后的空气中泛着抹清新,让敞开窗后的范淑香心情大好,这辈子没有阴谋诡计,没有满腔仇恨,有个男人,再有两个孩子,平平淡淡倒也单纯。

拿着扫帚打扫了一下院子,顺便又收拾了一下空空如也的鸡窝,这里曾经养了两只母鸡,可惜被段志涛还赌债了,唔,看来她养鸡还要防着内贼?这可不是好习惯。

到仓房里找出做土坯的木框,用后房山多出来的泥,和了些剁碎的干草,范淑香做了十来块土坯,准备过些日子盖个狗窝。丈夫不和自己一心,就要找个和自己一心的,今后看家护院照顾个孩子什么的,她觉得很有必要。

什么?你说狗窝不用这么费事?呵呵,她从不亏待自己人,更不亏待自己狗,这是原则。

点燃了大锅,锅里添了一下子凉水,范淑香起身去接丈夫,没错,她就是去段家接丈夫的,其实这晚上饭,她去不去都没人担心,可她怀疑自己要是不去,凭段志涛贪玩的性子,说不上跑哪去了,那可不行,今晚儿是她开荤的日子,他可别想跑。

……

“志涛,我烧了盆水,帮你搓搓?”兑了一大盆热水,范淑香看着丈夫显得兴致勃勃。男人的身体啊,想到上辈子看的那什么图,再想到原主的记忆,她的眼睛更亮了。

段志涛没想到今天还有这待遇?要知道,媳妇持家过日子是把好手,可对他却从没这么上心过,还兑好了热水帮他搓搓?

“来了来了。”颠颠的来到外屋,这位没到地方呢,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看着只穿条大裤衩的精壮男人,范淑香心里咚咚作响,把个厚毛巾垫在盆沿的一侧,她笑的颇为殷勤:“盆有点小,你坐里面靠毛巾上,把腿放外边吧。”

坐里面洗澡,应该就会tuō_guāng光了吧?扫了眼碍事的深蓝色裤衩,某人满怀期待的想着。作为女尊世界标准的女人,她从不知羞涩为何物,要不是顾忌着和原主性格不符,她早就上去帮忙了。

女尊世界的女人好意思,男尊世界的男人就更好意思了,听到媳妇的话,段志涛脱下最后一层障碍,舒服地坐到略显狭小的洗衣盆里,就见他媳妇东搓搓,西揉揉,给他洗的特来劲,特认真,没一会儿工夫小脸都累红了。

“累了吧?我自己来吧。”他咋忘了,媳妇病还没好利索呢。

“不累不累,你昨晚没睡好,白天又没闲着,还是我来吧。”她摸的正来劲呢,谁也不许打断她。嗯,皮肤光滑,肌肉坚韧有力,肤色既不苍白也不黝黑,刚刚好,今后不能晒到他,也不能累到他,太粗糙就不好摸了……

作为正常男人来说,你媳妇这边摸起来没完,你能没有感觉?反正段志涛是不能,他也不是没听人说过,什么钻苞米地,什么战柴胡垛,可他们两口子最正常的体位就是炕上被窝,所以习惯了被窝的他,火急火燎地站起身,随意擦了一把,拉着媳妇就上了炕,范淑香连点矜持都没有,就幸福的和丈夫一起钻进了暖暖的被窝。

这一宿,媳妇的主动,让段志涛至新婚过后,再次对夫妻恩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范淑香也再次确定,这丈夫不错,两人相处融洽,哪儿都和谐。

第二天一早,得到甜头心满意足的段志涛,破天荒的又起来点着了大锅,想给媳妇做顿饭,可点着了才发现,没有现成的他啥都不会做,想起张大爷家的盆还没送回去,他拎着碰又去捡了块豆腐,剩下的等着媳妇起来做。

同样得了甜头的范淑香,起床后见丈夫大锅都点着了,心里更是满意,这位也不是那会过日子的,翻腾出家里唯一的那点白面,直接擀了点面条,还用油炸了碗大酱,边做还心里遗憾没有鸡蛋,不然会更好吃。

现在她非常赞同段老太太的说法,要给志涛补身子,人常说一滴精十滴血,昨晚也不知道用了多少,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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