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重怀中的叶凌月,是如此的狼狈。
平日那双灵动无比的眼里,弥漫起了一片水光,唇微微张开。
一丝慌乱而又惊恐的光色,在叶凌月的眼中闪过。
她终究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在饱受了疼痛之后,遇到这种情况,怕也是惊慌的。
心疼着她的模样,巫重叹了一声,扣住了叶凌月的手腕,发现她的身体里,涅槃盏心莲的药力,如失控了的猛虎,疯狂窜动着。
“怎么会?”他方才明明用元力替她散去药力,怎么药力非但没有减弱,反倒变强了。
巫重心头大震,再看看叶凌月的模样,明白了什么。
雪翩然……那女人,骗了他!
涅槃盏心莲的药力,根本就不能用元力来驱散减弱,自己方才的那番推宫过血,没有帮上忙,反倒是害了叶凌月,她若是这样下去,必定会内火焚身,轻则丹田碎裂,重则爆体而亡。
他和凤莘,都上了雪翩然的当,那女人自幼聪敏,想来也猜成了这个让凤莘另眼相待的人,是一名女子。
不敢再用元力驱散药力,一时之间,巫重就这样呆呆地站在了浴桶里。
叶凌月如树熊般,抱着巫重,体内,药力如烈焰焚身,而身下的那个男人,他的身体,却犹如一块磁石般,牢牢吸引着她。
他的身体,凉凉的,就像是一块冰。
巫重略微沉吟了一下,他解下了自己的长衫,胡乱替叶凌月擦了下身子,再将她裹成了一团,忽的一掠而出。
被巫重死死地挟在了手下,风驰电掣,无数的山峦和风声,在叶凌月的眼下,在耳边呼啸而过。
不知究竟是过了多久,仿佛已经远离了西夏平原。
一片冰雪弥漫的世界里,美丽的雪花飘落,落在了山顶之巅的一个冰湖里。
“巫重,你这混账!”
叶凌月被丢进了一个冰池里,身体内,一团团火焰灼烧着她的意志。
刺骨的寒泉,却没能湮灭她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念头,反倒让她更加难受。
叶凌月感到腹部要被燃出一个洞那样,那双素来冷静的漆黑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狼狈。
身后,水声响起。
她像是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挣扎着就要往前逃。
“叶凌月,你若是不想被药力爆体而死,就最好乖乖的。”巫重低咒了一声,长臂准确地抓住了叶凌月的脚腕,用力将她扯了过来,将她牢牢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八品的涅槃盏心莲和五品赤阳参不同。
不能用元力驱散,那就只剩一个法子。
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法子。
上一次,是巫重,而这一次,却成了她自己。
巫重体内的寒气,加上这片千年冰湖之水,足以抵挡涅槃盏心莲的药力。
“乖,我会尽量轻一点。”像是哄劝哭闹的孩童,巫重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他甚至用上了“我”这个字眼。
他的话,让叶凌月浑身一紧,愈发的想逃。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脸上的纱布碎裂开。
叶凌月很难想象,自己这张还没彻底痊愈的脸,巫重看到了会是怎样的反应。
可他就如没看到般,冰冷的唇压了下来。
心中抱着对叶凌月的怜惜,巫重耐着性子,轻轻地咬着着她的唇,只是一触碰到她软软的唇,所有的一切土崩瓦解。
体内,药效如潮水般,险些要吞没他的意志。
只是一个吻,就已经让他失控。
身前,女子的肌肤蒙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她美眸半张,水润的唇,如此的叶凌月是巫重没看过。
巫重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把她拆入腹中。
“巫重,你不能……”叶凌月的声音,如同幼猫的叫声,柔弱而又破碎,刺激着巫重的神经。
“为何不能?原来我的小月月已经长‘大’了,还如此可口。”巫重邪恶的气息,在耳边缠绕。
涅槃盏心莲的作用下,叶凌月脸上烧伤的皮肤,犹如脱落的花瓣,寸寸碎去,新长出来的皮肤,比婴儿还要幼嫩
常年练武的手上,长了略显粗糙的茧,他恶作剧似的,覆在了她的美好上,轻轻动作着。
他倒是小看了她了,不过是一两年时间,他的掌居然握不住她的没号了。
月色朦胧,冰冷的湖面上,巫重看清了叶凌月的脸。
他的呼吸突然一乱,不只是因为涅槃盏心莲药力作祟的缘故,还是月色的缘故,那张原本就很清丽可人的脸,愈发动人,甚至还染上了几分妖娆。
漆黑的近乎发紫的瞳孔,白皙的没有一个毛孔的皮肤,唇微肿,秀气的鼻梁和眉骨。
巫重捧着她的脸,碎吻如雨点般落在了,或轻或重,如同羽毛拂过。
伴随着他的吻,叶凌月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融化开了。
感觉着嘴下妙不可言的感觉,巫重的眼眸,又暗了几分。
“小月月,第一次看到你是,本座就想着,你是我的。凤莘让我把东西送给你,却没想到,他把你也送给了本座。这么多年,那个废物,就只做对了这一次。”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就如魅一般,听到了“凤莘”的名字时,一下子刺痛了叶凌月的神经。
她骤然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已经被巫重放在了岸边。
冰冷的雪花,纷纷扬扬从空中坠落,还未落下,就在两人的身上,化成了水滴。
她的身下,是他的衣物。
他的身上的衣物,也已经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