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孩子出生的第二天,刘家村也就是玉娘的老家,全村被屠,一场大火把刘家村烧的一干二净,当天替玉娘接生孩子的人也在一天间离奇死亡,皇上想查真相,无从下手,最后把那位孩子寄养在宫里同样姓刘的才人膝前。”
“故事到此,老二,你听懂了吗?”
秦子轩话风一转,看向二皇子,二皇子鼻子发酸,眼前浮现了一位长相清秀的女人。
“那位刘才人膝前无子又无女,把这位可怜的孩子当成了自己亲生的疼,打小教他习文练武,可是就在那个孩子五岁那年,刘才人突然病故,后经太医查验,死于中毒!”
“中毒!”二皇子瞪大眼睛盯着秦子轩,这怎么可能,他记得母妃死时面庞带笑,死的很安稳,不是生病意外死的吗?
“这是种神经毒素,中毒后死者面庞带笑,好像死的很安逸,没有痛苦,其实不然。”秦子轩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问道:“想看吗?”
二皇子磨牙,他能说不想看吗?秦子轩把小布包推到二皇子面前,里面有一封血书,还有几张纸,那几张纸是太医诊断的确认书,还有的是记录刘这村的事情等等。
二皇子颤抖着双后打开布包,深吸一口气,首先拿出了血书,匆匆看了一遍,泪流满面,落款正是刘玉娘,原来,原来自己是个孽种啊!
强忍悲伤,二皇子又把其他几张纸看了一遍,上面有落款人,也有印章有手印,从字体颜色上看,确实有些年头,二皇子继承了刘玉娘的聪明,也是满腹经论,眼力见还是有的,甚至比秦子轩强。
“那两个男人是谁?”二皇子问道。
秦子轩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淡淡说道:“其中一个人,你应该能猜到吧?”
“荣亲王!”二皇子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真聪明!”秦子轩夸了一句,收到二皇子的白眼,“另一位你应该能想出个大概,但是你一定猜不到是谁!”
秦子轩语气笃定,二皇子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跟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生气,冷静下来,二皇子想到了一个人,狂刀门门主战神通。
刘才人死前,战神通找到了自己,说他是自己的外祖,说自己的亲娘并不是刘才人,还拿出了证据,这也是二皇子那么信任狂刀门的原因,因为那是自己的外祖,他不会害自己。
“此人是赵太师府上的大管家,真龙堂余孽。”秦子轩悠悠说道,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是赵大管家的资料,还有他的胎记。
“真龙堂!”二皇子接过纸一看,心里更加愤怒,他不是龙种就算了,居然连姓秦的种都不是,屈辱啊!
“冷静,冷静,我还有话没说完呢。”秦子轩拍拍二皇子的肩膀,把手里的玉佩递到二皇子面前,说道:“这块就是当年皇上留给玉娘的玉佩,皇上的意思是给你留着作个念想。”
好一会,二皇子冷静下来,红着眼睛问道:“他不杀我?”
“奉皇上口喻,秦玉听旨!”秦子轩突然站起身,双手拱起,向着玉京的方向施礼。
二皇子双腿一软,跪在了秦子轩面前,低头道:“罪民接旨。”
“朕念在你母亲的情份上,不杀你,亦不追究你造返的罪名,但是,你记住,再一再二不可再三,朕念玉娘的情份,放你两马,若再敢与大秦作对,定斩不饶!”
“放我两马?”二皇子抬头看向秦子轩,大为不解,什么时候放过自己两马了?
“切,秦玉,你不会认为你真的有本事从皇宫逃脱吧?你当我的禁军是摆设吗?”李涵幽幽问道。
二皇子无语,好吧,那是一马,那第二马呢?
“若我们要杀你,秦玉,你已经死了八百回了,只是念在皇上重情,玉娘不易的份上,我们一直没有下杀手,这次约你出来,只是想告诉你真相,若你再跟大秦作对,我手中的剑定会见血。”
李涵抓起佩剑放在石桌上,表情沉着,双目如电,一层层杀气从李涵身上散发。
“秦玉,还不接旨?”秦子轩喝道,拱的手都酸了,啰嗦什么呢。
“罪民接旨。”二皇子一头叩在地上,大地发出闷想,秦子轩的嘴咧了一下,替二皇子头疼,那是铁头吗?
那不是铁头,二皇子抬起头来,额头冒血,秦子轩一看赶紧扶二皇子起来坐好,然后又从怀里摸出上好的伤药倒在二皇子脑门上,嘴里发出责怪声,用得着这么大力气吗?
拿块帕子帮二皇子包好脑袋,秦子轩这才坐下,看着二皇子说道:“你呀,唉,活着不容易,听人劝吃饱饭,你听我一劝,找个地方隐居吧,反正现在大家都认为二皇子已经死了。”
“你呢,就好好的结婚生子,把老刘家的血脉传下去,别再想着什么皇权霸业,那玩意中看不中用,除了让自己活的更累,还能得什么好啊,把自己困在诺大的皇宫,连个自由都没有,那真是你想过的生活吗?不是!你丫,真的别闹了。”
秦子轩说完,二皇子红着眼圈点点头,问道:“我能见见赵大管家吗?”
“这事啊,我做不了主,得问问上面那位。”秦子轩拱拱手,这事超出职能范围了。
“哦,那就不为难你们了,我相信你们说的都是真的。”二皇子低下头,静静等着秦子轩问话。
“既然你明白了,那就不要再跟大秦作对,好好过你的生活,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那咱们就此别过。”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