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瑜往陈老爷子身边走的时候,顺势和在坐的几人打招呼,等他刚刚坐下,老爷子就问道,“怎么样,还好吧?”在这样人多口杂的地方,很多话他也不好明说。
“挺好,就是听他们说您在这边,我想着过来瞧瞧,没事,您放心!”
“老陈,这就是你家那个学医的大重孙子吧,听人说方老就是他治好的。这人啦年纪一大,什么毛病都出来,瞧着哪天有空,也帮我看看?”陈老爷子对面,一个体型微胖的老头,笑得如同一具弥罗佛似的说道。
“他可不是我家老大,在几个重孙当中,他和他爸爸一样,都是行二的,”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人,这个重孙和其他的重孙是一样的,几兄弟排行也是将他放在一起的。对于罗老提出的,想要自家重孙看病的事,则被老爷子有意无意的忽略了。
在座的基本都是和陈老爷子差不多,都是到了年纪不得不退居二线的。到了这个年纪,除了最为关心家族如何,还有就是自家的小辈是否上进能干,另一个关心的大概就是自己的身体状况了。他们就算退下来了,但有他们在一日,别人怎么也顾忌一二。
赵瑾瑜在这样的场合,一向都是不会失礼但也绝对不会多话,更多的时候都是静静地坐在一旁。众人看到他的样子,猜想他大概生性就是如此,众人也不愿意勉强。
在座的一帮人,有好几个都是久未见面,今天难得见到,自然有不少话聊。而坐在一旁的赵瑾瑜,除了刚开始进来的时候还有人问他一两句,慢慢地也就被众人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