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援朝和钱斌跟着一起走了。
在来到祖宅门口的时候。
段援朝想都没想的跪了下去。
“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钱斌急忙问道。
魏荀等人也诧异的看着段援朝,他们也搞不明白这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听段援朝说道:“人不能言而无信!之前我对郝高人有误解,我说过要是他能治好病,那么我当众跪一天一夜,现在该是我履行的时候了。”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无比诚恳,神色淡然的跪在了宅子门口。
魏根吉没好气道:“我说段老头,你的倔脾气真应该改改了,郝高人不会跟你斤斤计较,你又何必如此呢?”
钱斌也一脸紧张道:“老师,魏老说的对,以您的年纪跪一天一夜,身体怎么吃得消啊?”
身为段援朝的徒弟,如果老师在这里跪着,那么哪有他不陪着跪下的道理!
尽管钱斌对郝然的医术很钦佩,不过要他在这里跪一天一夜,实在觉得有点跌份儿。
段援朝认死理道:“说出去的话,必须做到。再则,我跪我高兴,这一跪居然让我遇见了一位年纪轻轻的高人,值得,非常值得。”
对于这老头,魏根吉无可奈何,只能摇了摇头道:“得嘞,我也不劝你了,随你吧!”
在魏根吉向旁边停着的轿车走去时。
钱斌满额头黑线,事到如今,他不想下跪也只能陪着跪啊!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露出一张苦瓜脸,噗通一声跪在了段援朝旁边。
“小斌,很好,老师下跪,岂有徒弟置身事外的道理,我平常对你的循循教导,看来你记在心上了。”
段援朝属于老古板,他骨子里秉承着旧社会儒家那一套。当然,他心里也把钱斌当成自己孩子看待,否则他不会把一生所学倾囊相授。
得到老师夸奖的钱斌,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笑容有多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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