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肯定知道男人是做什么勾当的,听我这么一说,她的脸上猛然一红。
那个偷儿叹了一口气,“给他吧。”
女人这才在兜里将哆哆嗦嗦地掏了掏,将小木人取出,头也不回的递给了我。
这个紫黑色的槐灵木人看起来熠熠发亮,确实不像是一个凡品,难怪这个偷儿盗走之后,第一念头是想着送给他的老婆。
从外面看,槐灵木人没有任何异样,背后的聚灵纹仍在,但我急着确认里面的张小牙是不是无恙。
对那个赵警官说了声,“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下。”
抓着槐灵木人的我,来到医院比较隐蔽的一个角落。
心念与张小牙相通,心中轻轻呼唤她的名字,“唰”的一下张小牙现身了,看见是我,猛然扑到了我的怀里,好像受尽了委屈一样,抱着我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弄的我拍着她的脑袋,又好一阵安慰。
不得不说,槐灵和大自然给张小牙提供了足够多的给养,我用手去拍张小牙身体的时候,竟然能感觉到像水波一样冰凉的触感。
我双手伸出,做拥抱之状,正安慰的飞起,这时有个换药的小护士从我的身旁经过,看到我这个样子,她站住不走,盯着我,眼睛和嘴都瞪成了o形。
在她看来,是不是哪一层精神病跑到这一层来了。
正在她考虑是不是通知有关人员来处理的时候,我灵机一动,连忙咳嗽了两声,装作像是排演话剧一样的收了手势,让张小牙回到木人里,重新返回那间病房。
冲着那个赵警官说了声谢谢,至于那个偷儿,让他们看着处理。
我临出门的时候,那个赵警官还跟了出来,说他刚才和我们那片区了解了下情况,听说这个小偷昨天晚上偷了我的东西,半夜就被找我找到了,问我是叶平均的什么人,怎么抓贼怎么厉害。
我笑着说和叶队长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帮他给案子提供过一些线索,这个赵警官看了看我,似懂非懂。
从医院离开之后,我虽然有些精神不太好,好在有惊无险,槐灵木人流转了一圈,重新回到了我的手中。
这次事件也让我长了个教训,除非在绝对安全的地方,以后绝不能让槐灵木人离身。
本来我想去找王利川要回自己的黑蟒鞭,但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王利川估计已经不在那家ktv了。
就算他在,两个人见面,估计还要起争斗。
寻思了一会之后,我觉得还是去相算大赛的赛场上等他。
让偷儿偷盗我的东西,又有偷儿的证言,众目睽睽之下,不信他还能不认?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我胡乱吃了一些东西填饱肚子,直接往相算大赛的场地而去。
等我来到相算大赛这一片区域的时候,发现三天前的那些人,现在剩下了不到一半,很多人输了比赛,也就走了。
至于吃瓜群众,更是一个没见到。
就连那天悬挂的红绸子和对阵表,也都不见了。
有什么变动么?
我十分纳闷,赶忙走到苏大师的住处,叩响了门,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一问才知道,这种大张旗鼓的宣传玄学的方法太过招摇,是那个杜裁判自作主张,这有可能会起到相反的效果的;这次比赛照常进行,不过擂台也是转到了院内,就连能进入院中观战的人,也必须是之前的选手或者裁判。
看来所谓玄学生长的土壤,依然是那么贫瘠。
至于院中是什么情况,苏大师也不知道,让我们自己去看。
因为我和苏落都是下午的主角,需要提前进场,这天下午的苏落,上身穿了白衬衣,下身穿了一条牛仔裤,将头发扎成了一条马尾,显得格外清爽利落。
她什么都没带,那连那个一直跟着她的阿福,这次也由苏大师代为照看。
这个小苏落准备怎么和别人比试啊?
在会场裁判的指引下,我和苏落来到了这个比赛的院落,门口果然有两个裁判,在核验参赛人的身份。
参赛者不禁要说出自己的姓名,连自己参加了多少场,在第几场被淘汰的信息都要说对,才能进去。
我和苏落现在已经属于八强,所有裁判也都认识我们两个,进去的时候不需要核验身份。
在进入这个院子之后,我们马上看到这个院中有个大的照壁,照壁前面是一方石台,长约十米,宽约六米,全部是半米高的青石铺成。
看来我们的比试,是在这个石台上进行。
看完这个石台之后,我发现了墙壁上贴了一张大红纸,有不少人正在围观。
原来张贴的是下午的对阵表,虽然对阵没有发生变化,但却精确到了场次。
第一场对阵,是会奇门遁甲的黄松对苏落。
而我和王利川在第二场,王元吉在第三场,黄发怪胎在最后一场。
苏落是这些人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她一围观,就被很多人认了出来,有人窃窃私语,“哎,她就是苏落,据说她之前能卜算通过,就是依靠肩头的灵猴,这次那个猴怎么没有带来。”
看来苏落的秘密,已经被绝大多数人窥测到了,我也十分好奇,她将用什么方法取胜。
朝周围看了一下,可能时间还尚早,封城神算子的两个孙子都还没有现身。
王利川之所以昨天晚上不放我走,就是因为他身上的那个“小黑”,是不敢现身在日光之下的。
只要他那个“小黑”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