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办法?”
宋老太太一脸狐疑的看着小翠,“我们拿棍子都没有打到她了,难道你还想跟她近身肉搏不成?”
“自然是不跟她肉搏。”
小翠哼了一声说道,“那样怎么过瘾?我们转火攻。”
“火攻?”
小燕惊讶的听着这一切,还以为是小翠疯了,“你没毛病吧,这么干燥的天气用火攻?你是想要将房子都给引燃吗?何况,她那么一个老人家,用火攻的话,太残忍了!你们还是就此收手吧,不然的话,我总觉得是会惹出大祸的。”
“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
小翠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我们的老太太有难了,你作为丫鬟不上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坐在那里说出这样的话,你还真是让我心寒的很!我告诉你,你要是帮忙的话就过来,要是不帮忙的话就不要说话,老老实实待在那里,再被我听到你说一句话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小燕没有办法,只得站在那里,一声也不吭。而且,什么也做不了。
毕竟,平时的时候小燕说话就不算什么,相反的,倒是小翠在老太太身边说什么都是香的。
所以然,在这样的时候,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吃瘪。
小翠呢?颐指气使,到处找寻火攻的东西,意欲对外面的喷水老太太实施最强有力的进攻。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那个喷水老太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二话不说,冲着窗户处便猛扑过来!
而后,她便开始对着窗户拼命地喷水。
那水,从老太太的嘴巴里喷出来的时候本身水流很小,但是一挨到窗户纸,一下子就变成了超级无限大的水柱,竟然一下子就将窗户给浇透了!
而且更有甚者,那水透过窗户浇进来之后,怎么也流不出去,竟然一下子就将老太太的整个屋子变成了固若金汤一点都不会漏水的游泳池!
便是这样,小翠和宋老太太还没有将火攻的东西准备好,便被外面的喷水老太太给活活淹趴在水里。
但是院子里其他的人们,却一点也听不到这个屋子里人们的变故。
……
沃不凡坐在酒肆中,一边喝酒吃小菜一边听店主讲故事,不多时,这一个故事便听到这个程度,禁不住的,他的心中漫上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久久不能平静。
“后来呢后来呢?”
周围的人们确实没有沃不凡这么多愁善感,他们的生活似乎是太无聊了,一直都想要听听别人的痛苦故事,好来点苦中作乐的谈资!所以然,都围在店主人的身边,不断地央求他继续讲下去。
“后来……”
店主人看了看大伙儿,很是神秘的说道,“后来待到天亮的时候,家人们来到老太太的屋子中给她请安。谁料,敲了半天都没有人答应,众人开始忍不住害怕,便将门撬开走进屋子里。熟料,你们猜怎么着了?”
讲到这里,店主故意卖关子,就好像是说书的人在说到精彩之处故意断章吸引人听下一节那般,突然停住了。
“怎么着?”
众人正听到精彩处,肯定是不依不饶,不断地问店主后事如何。
“那就要看你们喜不喜欢喝我们店里的小酒了!”
店老板故意调侃大家,“大家都一个人再来一坛女儿红的话,我就会将这个故事完完整整原封不动的讲完。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讲讲讲。”
大家伙儿一阵着急,生怕店老板不讲那般,急慌忙去搬酒。
店老板看就买的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说道:“这么跟你们说吧,你们仔细听着,第第二天大伙儿撬开了们之后,才发现丫鬟喝宋老太太都晕倒在地……”
店老板神色神秘的看着大家,将刚才没有讲完的故事,就这样逐一诉说下去。
沃不凡耐心的一边喝酒一边听着,才知道宋玉叔急慌忙的找医生前来诊治,才发现宋老太太何小翠早就没有了呼吸!
小燕呢?被大伙儿七手八脚从地上搀扶起来之后,发现她身上还有余温,便扶她起来用水灌。
不多时,小燕醒了过来,在大家的追问之下,说出了前一晚看到的情形。
大伙儿适才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经过,赶紧叫宋玉叔过来。
宋玉叔一看自己的母亲已经没命了,心中悲愤难耐,正在全城寻找可以抓住杀他母亲的喷水老太太之人。
“你们知道不?”
说到这里,店主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做出了很神秘的样子说道,“”重金啊!重金!宋大人可是说了,只要抓住那个喷水老太太替他母亲报仇,他宁愿放弃一切!”
众人听到这里,都唏嘘不已。
沃不凡这个时候将手中的酒壶放下,神色凝重的看着店主人,铿锵有力的说道:“店家,可否告诉我宋玉叔先生的府邸,我想去拜访一下,看一看整件事情究竟像不像你说的这么神奇!”
“当然可以!”
店主人点点头,“我说的可全部都是事实,一点不假!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宋大人宅邸问问,说实话,整件事情的经过,在被他们府里面亲眼目睹的人讲出来的时候,更加奇幻离谱!”
店主人依然在滔滔不绝地讲解,但是,沃不凡并没有在这里继续听下去,只是放了一大锭银子在店主人的手里,大步流星扬长而去!
“哇塞!”
店主人适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手中的银子,付酒钱绰绰有余不说,甚至拿他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