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玺冲着君旗的背影嗤笑:“我说你,这么大的块头,也不怕把东南枝给压断了!到时候,挂的就不是你,而是东南枝了!”
大步走入医疗所的君旗:“!!!!!”
另一边——
元媛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医疗所,快速打开自己的房门,将门给反锁起来。
正靠在门板上,就听到君旗“自挂东南枝”的言论,她没有笑,反而心里更加的觉得危险气息浓郁。
黑暗中仿佛有一丝丝的凉风,犹如来自幽森地狱,吹拂在自己的脸上。
元媛打了一个冷颤。
完了,窗户没关!
快速过去,将窗户给严严实实关上!
整个房间密不透风,她就不信那臭男人还有时间收拾自己。
快速地,在洗浴室冲洗了一番。
期间,他在外面用力的敲门,夹着一声一声的呵斥,对此,她充耳不闻。
等她洗完正擦头发的时候,就听到门外面,她的隔壁邻居孙仲正在劝解君旗。
“首长,您这是被元媛给罚睡外头了?”
“罚个屁!等老子进去,罚她睡外头才是真的!”
元媛:“.........”
有本事,你进来啊!
没事,你装什么大佬啊!
孙仲瑟缩建议:“首长,您要不要到我那屋子里坐坐?”
“我对男人不敢兴趣!”
元媛:“........”
孙仲:“........”
元媛快速擦干头发,睡在了单人床上,盖好绿色的军备。
没多久,孙仲的声音消失了。
暴躁男人的敲门声也消失了。
元媛挑眉,走了?
打个哈欠:“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暴龙,好好睡上一觉了。”
元媛将被子盖紧,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黑暗中,静谧无比。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她以为是自己耳鸣,没多当做一回事。
但是,许久许久声音一直都在~怎么回事?
她拍了拍耳朵,不是耳鸣?
从被窝里面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抹黑正准备按上床头灯。
可是,谁知,灯没按上,却感觉抓到了一个热乎乎的玩意。
元媛睁开扑闪扑闪如蝴蝶一般的眼睛:“刚摆脱了暴龙,这又是一个什么玩意?”
幽冷、狂躁、冷厉的声音从床头传来:“你就那么想摆脱我?嗯?暴龙?我是暴龙?”
元媛瑟缩的往被窝里面躲。可是他抓着她的手腕,她想往被窝里面缩,无奈没有他力道大。
“君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单人床往下塌了不少,元媛的心都沉了下去。
隔着军被他全身的力道都毫无保留压在她的身上,元媛只觉自己要被他给压扁了!
“说!哪里错了?”
会道歉的孩子,才能有台阶下~
此情此景,就算是他给了她一根面条,她也要顺着往下爬!
更何况,他还问她哪里错了,她当然得老是交代自己的罪行了。
“我错了,君旗,我错了,我不该逃跑的,我应该进去好好安抚你。”
君旗用手将她紧紧环着,就像是在囚禁犯人一般。
她整个人连着被子被卷成春卷!
“不对!说实话,别给我转移话题,偷换概念,元媛,别说你不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