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打不起来,十月份辛亥革命七十周年,或许会有契机?我们再等等看就知道了。”
蔡名笑了下,“只要不打仗,这些对我们的影响就不大,不过现在还真有一件事情跟你关系很大。”
乔父不解地看向蔡名:“跟我关系很大?关于私企的吗?”
“跟工商税制有关的。”
乔父一听,倒是放松下来,“交税这是应当的,只要不限制或是别的什么,那就没问题。”
“你也知道,现在权市的私企并不多,这账册你还是要多费心才是。”
就算想要在账面上做手脚,这也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乔父明白蔡名的意思,“我既然办了企业,就不会去做那些乌烟瘴气的事儿,该怎样就怎样,问心无愧。”
蔡名知道水至清则无鱼,就是他身在体系内,也免不了有些违心的事情。
乔父这样,反倒让蔡名愈发想要护住他,能把事情做得纯粹的人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