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琪把东西塞给了孩子,臻姐捏在手里,先要上嘴咬,被李琪拦了下来,“还没洗呢,咋就往嘴里送了,脏不脏啊。给她收起来吧,把牙床磕了。”
奶嬷嬷应了一声就给收起来了,回头要上册的。
“这俩孩子可真沉啊。”
李毓抱了宏哥颠了颠,笑着说道。
“是挺沉的,比我家那个还沉点呢。”
李琪扁扁嘴点头,觉得这俩孩子双胞胎不算很足月出生的,还能养这么好,说明身体也特别好,真是老天厚待了。
“俩孩子身体还不错,这点让我特别高兴,吃能能睡没啥毛病,也不爱哭挺好带的。表哥你儿子比我的大,会走路了吧。”
“你啥记性啊,都快二岁了,都会说话了,不过我媳妇不能生了,生她的时候难产了。”
李毓叹了口气。
“没再让太医看一眼么?多养几年呢。”
文祁也没故意嘲讽,她不需要那样做事。
“没用了,大出血差点死过去,这是她自己作的,不怨别人。”
李毓提起这个媳妇心里有了一些不满,从故意骂文祁那件事后,他们之间好像有了隔阂,本来有了孩子李毓也放下了那些事,过去就过去吧,文祁作为妹妹看在他们亲人的面子上也不计较那些。
终究是自己媳妇要共度一生的,以后慢慢劝着,何况有了孩子女人的心就更软了,都扑在孩子身上也没时间找事了。
想的挺好的,李毓看在她给自己生儿育女很辛苦的份上,又寒虚问暖感情有所回升了。
但因为上次的事情静娴有了芥蒂,李毓跟前放了人的,让他注意不要和媳妇同房了,实在不行还有通房可以解决么,因此晚上不让李毓在正院睡了。
李毓不去正院只能去通房屋里,也不常要水,还是尊重媳妇的,要给媳妇一点脸面么,白日里只要有时间都陪着她,入夜该睡了才去书房休息,只有几日是去通房那里的。
但她还是很受不了,忍了一段时日肚子渐渐大了,能确定是儿子了,心里踏实了又开始故意折腾通房,一开始通房一直忍着,也不敢吭气。
无非就是做点绣品,站个规矩,跪的久一点,李毓知道了也不吭气,但会私下里给通房一些银两作为补偿。
通房的月例银子特别少她们没有嫁妆也没有其他收入来源,就靠月例银子,因此李毓赏的心里也高兴。
并承诺,等在几年长子大了就给她一个孩子,李毓表示最好是姑娘,咱家的姑娘金贵,生儿子你要受苦的。通房一口答应了,特别感激。
静娴是公主啊,有了孙女自然不会亏待,身份也是高贵的,但庶子可就不是那回事了,通房也愿意生个姑娘。
但不知怎么的这话被漏了出去,李氏不乐意了,故意磨搓通房,甚至下了毒手要让通房永远不能生育,但做的太露痕迹以前没干过没经验,被发现了。
你这等于断了人家日后的养老之路啊,以色侍人不能长久谁不知道,何况通房是下人选出来的,更迫切希望自己有个孩子,且一直守规矩,万不敢耍心眼把孩子生在主子前面。
这样你都容不下还要先下毒手,下人也有底线啊,通房是从静娴公主屋里出去的,是以前的大丫鬟,成亲之前给了李毓教人事的。
这样拿着证据一状就告到了静娴那里,哭的泣不成声。
静娴就叫了李氏过来是问清楚的意思,也许是通房心思大了污蔑主子也有的,说不得是受不了磨搓嫉恨了主子呢。
谁知道一问李氏当即就承认了,“我不想让任何人生毓哥哥的孩子,只有我有这个资格,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生孩子,我就不让她生,一个奴才秧子,让她死又怎样?”
因为自己怀孕不能伺候爷们了,导致这段日子这个通房倒是容光焕发的,一想起这事她就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这个通房。
静娴顿时大怒,刚要说话呢,通房站起身用手指着她,气的浑身哆嗦,质问道:“你怎么能这样狠毒,亏你还是大家主母呢,你配么?”
“放肆。”
李氏上去就给她一个耳光。
通房不依反手挡了一下,倒是不敢打人,只是手下意识的护着自己往外推了一下,没想到李氏大肚子没站稳,一下摔在了地上,当时就见了血。
这下就乱套了,好在太医一直在府里呢,东西也准备的齐全了,经过艰难的生产李氏生了一个儿子,但大出血差一点没救过来,也因此再也不能生了。
李毓回来自然要调查原委,将下人和通房全部拷打了一遍,终于全都说了实话,通房是无心之失。
但李氏害人证据确凿,李毓长叹一声,想到了文祁那句话提醒,女人多了家里是非多,早晚都是祸根,如今终于应验了。
通房被打了板子给了安家费放出去了,不能再要了,虽然是无心的但错就是错,静娴怜惜她无辜倒霉,给了不少的银子恢复了她的良民身份,让她回家去了,有银子可以买点地安家。
李氏的人则被打了个七零八落,剩下的人也不多了,身边全部替换了府里的人伺候了。
静娴虽然处置了通房,但对这个媳妇彻底没了好感,孩子一落草就夺了过去亲自养在身边,李琪也表示要亲自教导。
听完李毓的叙述后,文祁也是目瞪口呆,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多事呢,坑人把自己坑进去的真是头回见啊。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你看我觉得姑父去广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