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院子里疯跑着玩,文祁做到秦熙旁边,“咋地了,还堵心呢。”
“没事,就是没意思。”秦熙歪着头不太开心。
“你傻,都不能称之为对手,你知道文麟惊马后我为啥提条件让刘家女五年内不能怀孕,为这事皇祖母还特地帮我把刘溪送去五台山避开宠爱。”
文祁望着远方湛蓝的天空,阳光明媚,不冷不热,正是舒服的时候,树枝也抽了绿芽,看着嫩绿清新,心情都极好了。
秦熙歪歪头想了一下说道:“因为年龄的差距。”他若有所思。
“对啊,差了好几岁呢,已补差步步差,等文麟能入朝了,那还要上学呢,干看着也只能着急。对你何尝不是如此呢,你都八岁了,他还在肚子里呢,只要一直优秀不犯大错,她能把你咋地?世子想换人做?那是我父皇说了算,她说了不算,你爹说了也不算,懂么?”文祁得意的朝他飞了一个小眼神过去,痞痞的坏样。
秦熙抬手敷在她脸上抹了一下,“不许做这个坏样,难看,女孩家不许这样。”
“嘻嘻!你咋那么古板啊,我刚才说的你听懂没,你们家所有人说了都不算,但我说了能算一半的数。”文祁小表情相当得意。
“为啥是一半。”秦熙好奇地瞪大眼睛问道。
“这个不能告诉你,我是闺女,我有我的办法你不懂。”文祁突然又打起了哑谜,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情绪又有点低落了。
“怎么了?”秦熙见她忽然不开心了。
文祁摇摇头,“没事,就是想到一些事变得不一样了,有点不高兴罢了。”
秦熙也感同身受的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这种感觉,尤其是看着无能为力,哎!这感觉很糟糕。”
“你今天怼了她,这几天避着点吧,到底怀孕的人娇气,万一栽在你头上可不好,离她也远着点,免得出事。”文祁想起什么提醒一声。
“好。”秦熙眯起眼笑得弯弯的。
“走吧,去玩去,别整日吊着脸,在家可不行这样,又有话要说了。”文祁拉着秦熙站起来,去和他们一起玩,也散散心。
不管生活还有多少烦恼,但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贵妃再次被禁闭成了阖宫的笑话了,这一次刘家老实多了,也不知道是为了图谋些什么,但的确没有再偏帮贵妃,好像对后宫事不过问一样,父皇也没有任何标识。
贵妃不折腾了,文祁和清宁宫都觉得万事顺遂,和文麟努力学习充实自己,文祁多数时间都是去文渊阁读书,再不就是练武场挥刀,或和宗室外出跑马打猎。
天渐渐热了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贵妃出来了,却没有再度急着邀宠,而是认真的抄完了太后要她朝的佛经送去蓬莱殿听候指示,似乎这一次把贵妃的傲气倔强打磨的够呛。
“嫔妾给太后请安,太后安康,嫔妾抄了佛经给太后送来。”贵妃一脸木然冷静,眼里少了些光彩。
“嗯,起来吧。”太后并没有过多为难,文祁和文麟在炕上背书,互相检查。
贵妃起身将佛经恭敬的奉上,太后接过来看了看,确实是她的字迹,从头翻到尾看了一眼,咦,还真是自己抄了这么多啊,太后不禁诧异地看她一眼,心里的起也消了一些,“嗯,早这样懂规矩不就好了么,回去吧。”
“是。”贵妃利落行礼转身,多余的一句废话都没有。
“宝贝你怎么看?”太后望着贵妃离去的背影有些沉思。
“受打击是一定的,那日在紫宸殿她骂我和我母后,被我父皇母后分别给了一嘴巴子,可能是受到打击了,另外么就是被她老刘家狠狠教训了一顿。据我所知好像刘家已经停掉了对她的供养,这都多久了没有钱送进来,宫里的奴才您又不是不知道都是捧高踩低得主,没钱谁给你办事啊,贵妃估计也尝到了人情冷暖了吧。
再来么就是想让刘溪回来,她再不规矩点刘利不会在怜惜她了,庶女也吧好歹也是刘利亲闺女,偏向哪边自然不用选,之前刘利也对得起贵妃了,怎么样也说得过去,但这次可是贵妃做事不地道。”
文祁自然也注意到了,贵妃眼里那份骄傲明媚的光彩没有了,以前无论怎样的逆境眼里都带着一份甜蜜,因为她觉得父皇是爱她的,君不见福王被活活掐死不也没什么大事依旧宠她么,唯一不顺遂的大概是他们姐弟的出生吧。
一朝被打落尘埃才发现皇帝的感情其实也是有条件的,也没有那么爱的时候,作为一心沉浸在爱的梦幻里的女人,打击自然比较大了。
文祁捻着手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太后是最了解孙女的人,甚至比皇后还要了解这个孙女,到底是亲手养大的,另一个皇后的确关注度在文麟身上偏重一分,并不是不爱文祁相反是很疼姑娘的,不然不能看着闺女揍儿子都假装看不见,只是她是皇后还要管理宫务,的确分身乏术。
“你在想什么呢?小小年纪可别未老先衰了。”太后伸手弹了文祁一个脑瓜崩。
文祁在太后一抬手就醒了过来,却没躲硬是挨了一下,笑眯眯的哄老人开心,“我在想贵妃不是要长进了吧,那可有点遭啊,这要是没了爱情蒙着脑袋,她清醒了可不好。”
扁扁嘴女人没了爱情就剩利益了,那可就吓人了。
“要注意一点,但不用担心,她这个人啊本性就不是大气的姑娘,并不适合宫廷,有些聪明劲却不够端庄大气,主要是这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