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熙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对于一个认真干事的人总能找到很多事要干,何况这里地处边陲很穷,万事开头难,能干的事可太多了。
第二天秦熙就回县城了,并没有多待,不过也不白来,除了给王太医带了些药材,还给兄弟们买了些酒水打牙祭,给林将军他们带了些肉,帮着文祁把这些琐事都圆了圆。
文祁等秦熙走了才站到校场上,“集合。”
瞪着眼睛一脸怒容。
众将士赶紧集合,齐刷刷的望着她等待她的命令。
“谁给驸马告状的,给我站出来,害我被骂,看我抽死他不可。”
底下兄弟们哈哈哈大笑,都很欢乐的看着气急败坏的文祁,笑得牙不见眼。
不顾没人敢承认就是了。
“是不是你?”
文祁用鞭子指着乔飞,非常不高兴的瞪他一眼。
“不是我,哪有我的事呢,我那么忙。”
“胡说,没有内奸熙哥哥怎么知道的?我告诉你们,你们学会告小状了,看来你们都闲的慌,给我加练,本来就比托木真的人差一点,再不练就得死,去练,哼!”
“训练。”
杠子喊了一声,中为兄弟开始排兵布阵互相切磋训练。
文祁坐在高台上看他们练,时不时指点一下,两边撺掇拱火,让他们打的越来越厉害。
“将军,你身体好点没?”
“死不了,对了文浩那小子呢。”
文祁这才想起少了个人。
“去巡逻了呀,正好他巡逻就送驸马回去了,怎么了?”
乔飞不动声色的勾起嘴角笑了笑。
文祁看他一眼,了然的点点头,“哦,等他回来让他来见我,来咱俩玩玩,许久不活动筋骨了。”
“啊,不是,你身体还没好呢,我不能占你便宜。”
乔飞呵呵的笑着。
文祁白他一眼,“我病着你都不是我对手,过来。”
文祁跳上马拿起刀,气势立刻就变了,目光坚定整个人坐在马上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刃,没有寒光却让人感到打心底里沁凉的味道。
乔飞抿紧了嘴唇,率先骑马冲了过去,二人对站在一起,听着刀剑砍在一起的声音,让人有些牙碜的慌。
二人打的十分激烈,吸引了兄弟们将他们里三圈外三圈围在一起,他们从马上打到了马下。
别看文祁状态不算太好,但揍乔飞还是手拿把攥的,大刀每一刀都准确无误,力度让乔飞手脚酸麻几乎握不住刀。
“你以为我能给你多少时间,整日打屁不好好训练,今儿我教你做人。”
文祁将乔飞打的几乎抬不起头来,最后乔飞被碾压似的用刀指着脖子,败了。
“哎呦!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以后不告状了,我不是怕你出事么,你咋还嫉恨上了呢,呼呼累死我了!”
乔飞被打的摔在地上累的浑身透汗,起不来了。
“这和报复没关系,我从不干这样的事,我这是教你武艺知道么?记住这感觉,对阵托木真就必须倾尽全力。”
文祁堂而皇之的扛着刀回屋了,临走还得意洋洋的哼着小曲,得到兄弟们哈哈大笑。
乔飞气的爬起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就是报私仇,还说的振振有词呢。”
“哈哈哈!谁让你打不过人家呢。”
“我那不是怕她有危险么,我容易我么,刀我给你们挨了,你们得请我喝酒,不能我一个人挨打。”
乔飞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耍脾气,不依不饶的怼杠子他们。
“不就喝酒么,明儿去巡逻我们请你去城里吃羊蝎子中不中?”
杠子嘿嘿笑着把人家拽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说好了啊,不许耍赖。别说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水平,我就不怵托木真了。”
乔飞知道自己水平还差一点,离突破自己还差一个机会。
“嗨,这我可帮不了你,你得自己想办法,反正将军是我见过的领悟最快的人,她平时都是抱着刀睡觉的。”
杠子笑了笑,想起什么又继续说道:“我记得将军说过,不要畏惧刀的伤害,犹如你手里的工具,要做到心如止水。
好像卖肉的拿刀剔骨砍肉,你说你要哪块肉他手起刀落绝不犹豫,上了称纹丝不差。大概就是这感觉。”
乔飞点点头很认同杠子的话,“你的意思我懂,就是人刀合一,刀成为我们延长的手臂一样,但目前我做不到。
我祖父在家也跟我说过这个问题,我和将军确实还差了劲,就是这点劲我还过不去。”
“说的没错,回头咱俩在接着喂招吧,多练,这也没别的办法。按将军的意思,多磨练,遇到危险提高的比较快。”
“嗯,生与死之间迸的潜能是比平时训练要领悟的快,可我也不能上杆子找死去吧,走走训练去。”
乔飞嘿嘿一笑拉着人去训练了。
文祁回屋休息,接着看京城传来的情报以及一些重要的公务,这是统帅需要负责的事务。
京城的回报,刘虎在西山大营越努力拼命了,似乎是因为刘利去世了,刘虎的靠山没了,整个人也变了样子,和以前完全不同,懂得收敛了,不在嚣张跋扈谁都看不上的劲了。
而文远被压制不能上朝,甚至几次顶撞皇上,认为刘利的死有蹊跷,应该彻查才对,对刘家的出也太重了些,还说皇帝有点凉薄,走狗烹之嫌。
这下可惹恼了皇帝,下令让人打了文远的板子,刘溪出来跪求,最后母子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