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王逸飞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来了兴致问道:“怎么从没听你说要打败天下第一啊,为什么总盯着天下第二的位置不放,莫非是你对暮蝉情有独钟?”
坤沙有点生气的骂道:“姓王的,你他娘的不要太过分,我.......”想了想还是不跟对方斗嘴,没什么胜算,于是补充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根本没办法,你不知道现在的天下第一有多么强大,我曾经在几年前有幸目睹过天下第三挑战过那个人,招招落下风,而且对方只是持了一个盾牌,就能让一个进攻的人落入下风,那是现在的我都不知道能否战胜的人,天下第一的实力可想而知。”
“那么这个天下第一,到底是何方神圣?”王逸飞听的来了兴致,问道。
“天师陆平。”坤沙面色凝重的说出了天下第一的名号和性命,一个天师就足以体现对方的江湖地位,天师天师,多么尊崇的称谓,坐拥天下第一宝座的陆平该是有多高的武功。
王逸飞念叨着此人的名号,道:“如果是霸僧和你联手,有几成把握?”
“不到三成。”坤沙再次给出了一个恐怖的答复,天下第二与天下第五联手,竟然连三成的胜算都不到,还是保守的估计,毕竟坤沙没有见过对方动真格。
“这么强大的人,竟然没有跻身进入天下棋局,正是可惜了,不知道是真的心无旁骛还是别有他想哦,我记得上一任天下第一是在老太傅的府上作为客卿的,还是霸僧的师傅。”
王逸飞突然提及此事,也只是偶然想起,没有刺激对方的意思。
“上一任的高手榜我也不清楚,江山代有人才出,我也是后继之辈而已。”坤沙没有资格评判前任天下高手,便作势不说了。
王逸飞见他对天下第一如此忌惮,扯开话题道:“我听过阴阳棍的名号,却不知你为何选择练棍?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十八般兵器那样不好,为何要选棍练?”
坤沙看了他一眼,回答道:“我从小就是一个人,街边打架出身的人,用惯了棍棒之类的东西,便在偶然的机会选择了练棍,天赋也算不错,还练出点名堂。”
“呦吼,还算不错,就练到了天下第五的位置啊。”王逸飞揶揄道。
坤沙板着脸道:“的确不高,在天师的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
“真是受够了你们的谦虚,就跟侧面鼓吹一样。”王逸飞噘着嘴说着。坤沙也懒得废话,随他怎么讲。
“等一下,还有一个问题。”王逸飞又咋呼道。
“有屁快放。”
“你第一次是怎么被暮蝉打败的啊?”
“滚!”
.......
......
“大将军,你真的要去吗?”庞潮不愿意龚起身陷商国险境,还想再行挽留,即便知道对方的心意不会改变,却也还是忍不住劝道。
龚起拍了拍对方的肩甲,道:“放心,本将有准备的,若是本将死了,家父年迈,还望你们多多帮衬。”
“大将军!”江浩也是十分不舍,龚起的说法让他害怕失去这位跟随已久的大将军,恨不得替他去鬼门关走一趟。
“不必多言,本将又不是必死无疑,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要让本将看到你们的泪水。”龚起严肃的说着。
庞潮抹了把双眼,道:“大将军放心,兄弟们一定会坚守在大唐的军中,为大将军回来的时候接风洗尘。”
他们这些将领都在听闻龚起要出使商国后从附近的军营中赶来送别这位大将军,在他们的心中,龚起就是他们的天,心中的地位无可替代。
“嗯!末将也会在那!”
“我也在!”
“我们都在!”
将领们声音略带哭腔的喊道,足见龚起在军中的声望。
龚起心中欣慰,却没有流露出一丝感动的意思,面无表情的说到:“好了,大唐还需要你们,不要在这里哭哭啼啼,弄得跟奔丧一样,走吧。”
众将仍然不愿意离开。
龚起管不了他们,只能叹了口气转身上马,他此行只带百人骑兵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不过这点人也派不上多大的用处,只是路上避免遇上盗匪流寇,他若有所想的只安排了这么点人,有他自己的考虑,同时身边也带了一个亲信——军师张奕之。
同门师兄弟是他目前最能新任并且依仗的人了,张奕之的头脑比他更为厉害,当然是谋略方面,打仗还是得靠他自己,挂上军师的名头只是方便跟在自己身边。
张奕之已经在马背上,看着龚起跟将领们告别,忧心忡忡的望着后方。
将领们送着龚起出了唐都,百人骑兵缓缓的远去。
这时张奕之发话道:“你不该见他们。”
“为何?”龚起问道。
“唐廷本来就对你手握兵权耿耿于怀,刚才的一幕要是被有心人看见,汇报给陛下,你的处境就更危险了。”张奕之提议让龚起以后跟将领保持距离,做出低调的事情。
龚起叹了口气,道:“他们都是跟我浴血奋战的兄弟,总不能让他们无缘无故受我的脸色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奕之有些不悦,“我没要求你给他们脸色,保持距离有很多办法,只是看你想或不想。”
“说来说去,不还是陛下的猜忌吗?”龚起皱着眉头道。
张奕之见劝不动他,作罢道:“反正说了你也听不进,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好了好了,是